行,倒也不是那么傻。
起码演技不错,还能混到他家里来。
关辞砚不气了,内心平静等待着简阳留在他身边想做什么。
简阳以为关辞砚吃了药睡得死,跪坐在床边,思考自己是顺应剧情留下来,还是远远跑开,倒霉到底。
他的人生一直充满了选择,怎么选都是一路荆棘。
风吹动隔断布帘,掀起初秋凉意。象牙白的隔断布帘上写了飘逸的书法,三块拼起来是“来去自如”几个大字。
不知是哪位大家的手笔。
关辞砚的房间和书中塑造的形象差距很大,房间没有大到丧失人性的地步,卫生间木质推拉门沉下去,上面是一套日式矮几,蒲团代替了椅子。
活动落地窗,外面无遮无拦,打开就能直接跳楼。
窗边半人高的梨花木桌上摆了一些…..奇形怪状的装饰品。
房间装饰贵得很低调,主要是简阳看不出是什么东西,只是感觉很贵。
呆在关辞砚身边就是一场豪赌,没有人真正看透关辞砚。他或许能等到剧情走完,解除限制。但大概率活不到那个时候。
长布帘被秋风卷起尾边,像是在提醒什么。
简阳起身,走到落地窗边,紧紧扣住窗框,探出半个身子去关窗户。
虽然是小别墅,但是空间高,摔死个把人没有问题。
不知道关辞砚怎么做的设计,留个跳楼观光台。
风吹不进来,长布帘轻微晃动,关辞砚的脸隐藏在“来”字缝隙的黑暗中。
简阳轻轻带上门出去了,本来以为会失眠,结果挨着床就睡着了。
没有答案的时候他抓心挠肝,现在被判了死刑,他踏实了。
就像一直怀疑老公出轨的妻子,终于逮到老公出轨,心里踏实无比。
第二天一早,药效减弱,关辞砚穿戴洗漱好下楼,照例吃完早饭,问管家,“人呢?”
管家站在一旁,“简先生还没起床。”
关辞砚看了眼腕表,八点,“去叫起来。”
管家犹豫了,“好的,先生。”
过一会儿,管家下来,“先生,叫了。”
关辞砚随意嗯了一声,先用手机回复昨晚的工作。
等他工作完,已经九点。
客厅空无一人,关辞砚叫来管家,“让他吃好就出门。”
管家:“先生,简先生他还在睡觉。”
“刚刚不是让你去叫了?”
“叫不起来,先生。”管家回道。
“张伯,”关辞砚轻轻点一句,“事情要想办法做。”
“明白,先生。”
张伯是照顾关辞砚从小长大的人,关辞砚对外人如何不说,对张伯也没好到哪儿去。只是他也没有过度难为对方,自己往二楼去。
打开简阳的门,一片漆黑。
窗帘被拉得严严实实。
别墅统一安装的夜灯也被他用衣服罩起来,一走进房间就跟瞎子一样。
关辞砚往里走了两步,就停住,“简阳,简阳。”
毫无反应。
关辞砚不客气打开房间所有灯。
但是对床上的人毫无作用。
超大size的床上只在左下脚鼓起一个小包,简阳整个人缩在被子里,关辞砚提步过去,被子罩得严严实实不见人,只有边缘露出几根短毛,证明人还在里面。
“起来。”关辞砚厉声。
粽子一样的人一动不动。
不怪张伯叫不起来人。
但是关辞砚不是只会动嘴的人。他抓住被子,第一下发力竟然没拉动。
简阳把自己裹成一个春卷,被子在身上绕了一圈又一圈。
关辞砚顿了顿,拉着被子,对着被子里的人就是一脚。
滚滚滚
【当前章节不完整】
【阅读完整章节请前往原站】
【ggd8.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