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言之有理。”沈肆接过了话,“秘方都告诉大家之后,这银耳羹也就不那么值钱了,等到大家都冲去卖银耳羹,买的人就少了。”
“不过大家却会因为我们的这个举动而对我们有好感。”沈肆简洁的又重复了一遍,看乔呦呦的余光都更软了。
乔呦呦喝了一口汤,然后继续道,“大家乡里乡亲的,秋收的时候忙不过来你得找人帮忙,修房子或者建房子的时候也得找人帮忙,对吧,这大大小小的事,都离不开集体,所以看开点。”
“人家做皇帝的都知道得民心者得天下,我们这过小日子想过得舒坦点自然要跟邻里处好关系,所以以后我们对人说话都客气点。”乔呦呦又道。
乔正健有点明白,但是又好像有点不明白,他郁闷道,“照你这么说,那以后岂不是我们想出一种买卖都要告诉他们了?”
那些什么跟谁好不好在乔正健看来都不是事,他需要理清楚这弯弯绕绕。
“当然不是,我们采摘的桃胶和银耳都是山上林子里大家都可以采的,现在我们要霸占为己用这会引众怒的。
准确的说大家也都已经有意见了,现在我们表明了我们的态度,再告知大家银耳羹的制作办法,就能抚平大家的心情啊。”乔呦呦道。
“如果是别的买卖我们也没有义务什么都告诉他们呀,但是对人礼貌和客气是必须的,我说得明白了吗?”乔呦呦看着乔正健问。
她三个哥哥,就是乔正健想法最多,大概也是因为他跟她年纪相仿,而且一起长大,相对老大和老二来说没有被奴役去做事那么多,因此才会想得多。
“你要早这么说不就得了?我乔三哥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他们想要就让他们要去,以后我们另外找其他买卖做就行,就算我不想做别的,如果我真的想要桃胶和银耳他们也未必抢得过我。”乔正健瞬间恢复活力,十分嘚瑟道。
只要确定乔呦呦不是什么都要跟别人说就行了。
乔呦呦:……
她以为她说那么多能感动天感动地,可最后却感动不了乔正健分毫。
“行吧,既然你们都这么说了那就这么着吧。”蓝氏也妥协了,大家都没说什么了。
何氏见大家都吃饱了,她就开始收碗。
乔呦呦勉强做通了思想工作,但是她知道他们根本没有体会到她所要表达的深意。
忽然间,乔呦呦十分郁闷。
或者是她说得不够清楚?
算了,这种思想上的认同,三观的磨合,是需要循序渐进需要影响的。
乔呦呦闷闷的起身,来到院子里散步消食。
乔家又恢复了以往的活力,可乔呦呦就显得格外的安静。
沈肆坐在院子里,三个侄子缠着他教他们东西,他一边教一边有意无意的注意着乔呦呦。
刚才还好好的,怎么就又不高兴了?
低着有,揉着肚子,在院子绕圈,一句话不说,也没有跟他们有什么目光交流,看都不看一眼这边。
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这样的乔呦呦着实让人不习惯。
“阿人,过来,洗澡了。”李氏打好水,叫乔树人过去,要帮他先洗澡。
乔树人顶着亮晶晶的眼睛听着沈肆教书,然后奶声奶气的回了李氏一句,“娘,等会儿,我在念书。”
“你念什么书,三岁的小屁孩,快过来,一会儿你哥哥他们还要洗。”李氏又扯了一嗓门,乔树人才郁闷的跺着脚迈着小短腿走过去。
这时,乔呦呦看过来一眼,见到乔树人这样她笑了笑,看起来很喜欢乔树人的样子。
沈肆瞟了她一眼,嘴角也扬了扬,天微微暗,没人注意到。
直到乔树德和乔树才都被叫去洗澡之后乔呦呦才停了下来,不过这时候她又走回屋檐下把一章竹席子抱了出去,铺在院子里,院子都铺了石板,十分干净。
紧接着乔呦呦就开始躺到上面去,已经洗好澡的乔树人哒哒哒的小跑过来,“姑姑,我跟你一起练功。”
“呵呵……你洗过澡了,不要做了,一会儿出汗可怎么办?”乔呦呦已经开始了。
沈肆见她奇奇怪怪的,他问一旁的乔正安,“二哥,她这是在作甚?”
“瑜伽。”乔正安他们早已经见怪不怪了。
“瑜伽是何物?”沈肆觉得他去书院这段时间,家里恐怕发生了很多他不知道的事。
“你可以理解为武功,但是瑜伽不能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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