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大大小小的诗社很多,几乎每隔几日就会有诗会,不管是哪个诗社举行诗会,云舒都会收到帖子,虽然说他不常去,但万一他去了呢,他去了,这个诗社的格调就会提高。
比如这次,他被王约拉去参加其表弟组织的诗会。
这次的诗会在听风楼举行,云舒到时其他人基本已经来齐,来参加的基本都是十三四岁的小少年,故而他和王约不是来作诗的,是来当评委的。
同来当评委的还有孙岚和谢烁,京城文四杰全部到齐。
因着云豫和杜远昇成亲,两人被踢出京城八杰,文榜由谢烁顶上,武榜由定国公府二房长子杜远旭接榜。
看到云舒,谢烁将头扭至一边。在他心里,叶倾华与亲妹无异,这斯记错八字,白白耽误倾倾这么久,若不是倾倾说过不怪他,自己高低给他两拳。
云舒看到谢烁的态度不禁苦笑,真是有苦难言。
诗会开始前得最后时刻,一位蓝衣公子匆匆而来,瞧着十七八岁,在一群小少年面前尤为显眼。
云舒眯了眯眼,这是那天差点撞上叶倾华的那人。看他衣衫用的是上等丝绸,想来是富贵人家的公子,但这京城的公子哥云舒就算叫不出名字也看能认个脸熟,这人他没见过。
云舒手肘撞了下王约,“无束,那位蓝衣公子是哪家的?”
王约:“他呀,不怪你不认识,才来京城没几天,莅阳长公主的次子,温让,温少谦。”
“莅阳长公主,嫁到洛阳那位,这会儿来京做什么?”
“听说是为了太后娘娘的圣寿节而来。”
圣寿节在八月,这会才六月初,会不会太早了些。
王约看了眼温让,又看了下云舒,又看来眼温让,再看了眼云舒,“子谦,我发现他和你好像,就今天这身打扮都和你如出一辙,连字都很像,你叫子谦,他叫少谦。”
云舒眉头微皱,原来是为了她来的,也不知她知道不知道。
日薄西山,诗会终于结束。
云舒走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之中,脑子不断浮现今日温让的表现,才学还算不错,瞧着也谦卑有礼,但他总觉着温让给人的感觉很奇怪,却又说不上来哪里有问题。
“云吉,让人查查这温家二少。”
“是。”
突然,一个大汉撞到了他的肩,他抬眼望去,大汉与他一般高,却健硕非常,身上带着点羊膻味。
大汉凶狠地看向云舒,似乎想上前挑衅一番,但见云舒衣着华贵,头戴玉冠,气质斐然,暗自猜测这人怕是非富即贵,想起主子地吩咐,冷哼一声欲离去。
见大汉要走,云吉一把拉住他,“你这人什么素质,撞到人也不知道道歉的吗?”
“你还敢瞪我。”云吉气愤说道。
到底怕坏了主子的大事,大汉不情不愿的道歉,“对不住。”
不是本地口音。云舒眸光里闪过沉思,京城怎么多了些生人,这个生人不是说他没见过,是指气息不对,不是本地人。
夜色暗沉,万籁俱寂,钩月如镰,京郊的田野蛙鸣虫叫。
几个漆黑的身影就这月光来到一座田庄门前,几人没有扣起门上的铜扣,而是‘啾啾’三声对起了暗号。不多时,门内传出‘旺旺’声回应,数了一下,正好五声。
院门打开,守门的老者将几人引到正院。
“老爷,人来了。”
屋内灯火晦暗,看不清坐在主位上的人影,只隐约看出是个老年人,“请进来。”
“好久不见,你找老夫做什么?”
“我要她的命。”
“老夫凭什么帮你?”
“他日我会全力支持你选的人的。”
老者退出门外,屋内交谈的声音未传出半分,只看着窗户上两个人影在密谈着。
次日,早朝时间较日长了些,云太傅下朝回到家时已接近午时,未吃午饭便把几个孙儿招到书房。
对于朝堂之事,除非是密要,一般云太傅都会告知几个孙儿,一是培养小辈的政治敏感度,二也是考察小辈的能力。
“祖父。”
“坐。”
云序、云豫、云舒三人各自坐好,云杼还在学堂上学,故而没有叫他,
云太傅沉声说道:“今日西征消息传来,我大齐军队已攻破西京,完全占领了西辽。”
“这是好事,当浮一大白。”云豫激动跳起,“哈哈哈,多少年了,边境终于不用再受战乱之苦。”
云舒起身问道:“祖父,可是还发生了什么?”若只是西征大胜,祖父不会特意把他们叫到书房,而是直接摆酒庆祝。
舒哥儿果然聪慧,云太傅心想,“耶律达在大军攻破西京之前,将西辽皇室成员屠杀殆尽后,逃了,不知所踪。”
云舒突然想起昨日那个带着羊膻味的大汉,脑子飞快运转着,耶律达这会最想做什么,白光滑过,云舒的手止不住颤抖,遭了,阿倾。
“耶律达在京城。”
匆匆留下一句话,云舒拉开房门快速离开。不想走正门绕路,他直接翻墙而过,这是他们分开后他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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