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庭深接到陆峋电话,是在晚上十点,他刚到家,陆峋约他出来喝咖啡。
陆庭深站在一楼,看了眼玄关,许轻衣鞋不在,人也还没回来。
他答应了陆峋的邀约。
咖啡厅里,陆庭深和陆峋面对面坐着。
“这么晚了,小叔约我出来是有什么事?
陆峋:“听父亲和慧姨说,你和许轻衣的离婚证还没办下来。
陆庭深看了他一眼,说:“是不是公司还不够忙,小叔还有空管我的私事了。
“你的婚姻,可不是你的私事。陆峋不紧不慢地喝了口咖啡,不动声色地瞥了眼衣兜里显示着正在通话的手机,说,“陆氏股票一路飘绿,有合作方从陆氏撤资的消息,你应该是知道的。
陆庭深:“小叔是公司一把手,这些问题,难不成是我离个婚就能解决的?
“父亲给你介绍的赵小姐,是很不错的联姻对象。陆峋淡道,“赵家十年前就主攻大模型方向,他们有核心技术。而我们陆家这种传统的地产行业,衰败已经是必然趋势。现在大模型这块,赵家和景家就是行业龙头。景家的老大景烨不可能跟我们合作,所以庭深,我们必须拉拢赵家。
陆庭深沉默下来。
陆峋打量他片刻,半晌,冷不丁说道:“你不会真舍不得许轻衣吧?
“当然不会。陆庭深脱口而出,又顿了下,警惕地盯着陆峋,说,“就算我舍不得,跟你也没关系。我的个人感情,难道还要跟你交底得一清二楚。
陆峋却不依不饶地继续问:“那你对许轻衣,到底动过心没?
陆庭深看他的目光,突然变冷。
一副充满警惕的表情。
陆峋淡然自在地喝着咖啡。
陆庭深打量他片刻,突然注意到,陆峋西装兜里的手机,闪着微弱的光。
也是在同一时间,陆峋看着他的眼睛,浮起意味深长的笑意。
像在警告他:你知道该怎么回答。
两人之间,连空气都突然变得冷峻,陆庭深看陆峋的目光越来越冷。
他这个小叔子,果真是和陆伯权一个性子刻出来的,心狠手辣起来,不管对方是谁,都杀人不见血,一点情面都不留。
也难怪,陆伯权会那么重用他。
身居高位之人,总是最喜欢和自己最像的那个儿子,不然当年,陆伯权也不会对败家的陆时敬不闻不问,任其自生自灭。
半晌,陆庭深开了口,声线清晰地说:“没有,
我从来没喜欢过她。”
然后他看见,陆峋放在兜里的手机,屏幕光熄灭了。
陆庭深冷笑:“你就是想让她听见,是吗?”
陆峋没否认,“我本来对你们的事也没什么兴趣,但老头子的命令,我不能不听。这种方法是残忍了点,但长痛不如短痛,让她现在流点眼泪,总比一直对你念念不忘来得好,你说呢?”
陆庭深起身离开了咖啡店。
他车停在对面马路边,走过去时,远远的看见那抹熟悉的声音在街角消失。
陆庭深心里说不上来的烦躁,那种事情超出自己掌控的感觉非常差,有那么一瞬间,追上许轻衣跟她解释的念头在他脑子盘旋,可很快,就被理智驱赶。
最终,陆庭深什么也没做,他开车回到家里,一路都盘算着该怎么跟许轻衣提这个事,即使没有回旋的余地,但他也不想闹得太难看。
更何况,情人节之后,他和她之间的关系,其实是有所缓和的。
如果没有之前那件事,陆庭深甚至产生过,就这么和她把这场婚姻维持下去的念头。
只不过,他回到家时,许轻衣正提着行李箱,从楼上下来。
看见他回来,她神色淡淡地说:“明天去民政局?”
目光平静的,仿佛像在谈论一场再寻常不过的晚餐。
陆庭深拧了下眉,他心口有些堵,脸上便跟着冷了下来,说:“你就这么急着跟我划清界限。”
许轻衣顿了下,看着他说:“先划清界限的,不是你们陆家吗?”
听见她这话,他更烦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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