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梅花村一片如火如荼地忙碌景象。
在村长的带领下,凡是愿意投入新队伍的都将自家的鸡鸭牛羊猪和地登记,也都得到了能拿月俸的差事。有的一家几个儿子的,每人都有一千文的月俸,再加上租赁地和牲口家禽的收入,日子过得好起来。有的人家,人口少妇孺多的,不适合做种植养殖的活,梅映禾就教嫂嫂姐姐们卤鸡鸭、做零食,她们勤奋又认真,很快也都能上手了,做出来的东西很是不错,用梅映禾的话说:“没砸招牌。”
这便算是通过了,只有一些实在保守不看好这样分配协作的人家,仍旧是单打独斗,准备自己入京尝试。梅小早那个黄毛丫头都行,咱们为什么不行。这是他们不服输的想法,梅映禾觉得这样蛮好,有股子劲儿,那就先去闯闯看,不行再回来,村里还是他们的依仗,只不过上好的资源和活儿恐怕就被人占了,那就到时候再说。
一个月过得很快,梅九畴要去报道了,梅映禾忙着给哥哥张罗衣裳、鞋袜,还有一些吃的。
李婶儿说:“吃的东西你准备,咱们不在行这些,其他的你就别弄了,小梅都准备好了。”
小梅姐捧着一个大包袱,里头都是新裁制的衣裳、鞋袜,还有里衣样样俱全。
“九郎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小梅说。
梅映禾说没事,“咱们村子里安全得很,再说,大九走了还有小九呢。”
小九汪汪地叫着,摇着尾巴很有气势。
李婶儿笑说:“咱们两家离得近,这些日子全靠你们兄妹帮衬,咱们的日子也好过了,如今小梅日日和你一起,不如你去我们家住,或者你若愿意就让小梅搬过来陪着你,家里的琐事都交给李婶儿,你们尽管出去忙便是了。”
“谢谢李婶儿,那我就不客气了。”赶明儿入京开食铺就要住到义父家里去,这里的房子就交给李婶儿一家打理,梅映禾也放心。
“这些日子你的铺位都让给了我,你在忙什么。”小梅问。
先前没有眉目,梅映禾没说过。每日只早出晚归,二人一起到了京城就各自分开,忙完之后再碰头一起回家。
“咱们村的事你也看到了,大家都在忙,奎叔不也去种地了吗,我看着差不多走上正轨了,这就出去忙着张罗宣传的事儿,咱们的东西这么好若是卖不出去,或者没人知道岂不可惜。”
“是这个理儿没错,可是你有什么门路。”小梅问。
梅映禾掰着手指头数:“七哥算不算咱们在京城的门路,还有我义父。当然,那么大的官儿,府尹来着,小事我也不找他,所以我只去找了七哥。”
“怎么样,他怎么说。”小梅兴起追问。
“哎。”梅映禾叹气,“去了几趟没见着人,说是最近军队里忙,我也不知道。”
赵行之一直都在忙着招兵的事,新兵入伍有太多事情要忙,训练强度也增大,他这些日子吃住都在军营里不曾回府。
待回到府中也是半个月之后了,听家丁回禀,心下了然,梅映禾在梅花村的举动他是知道的,心中佩服小娘子胸中有沟壑,眼光长远。
“胃口大得很呢。”这话是许且说的,脸上带着笑,好不自豪,“她瞄准的是整个京城市场,也来找过我,但说得很清楚,只是征询意见不让老夫插手,想自己试试。”
许老头儿一脸“我闺女就是厉害”的表情,看得赵行之不自觉跟着弯起嘴角,“那她来找我想必也是这事。”
“也找你了?”许且瞪大了眼睛,赶忙叮嘱,“那云策一定得鼎力相助。”
“那是自然。”赵行之点头。
再见面的时候是在夜市梅小早的摊铺上,梅映禾和小梅两个人忙得不亦乐乎,见到是他,梅映禾的一张小脸笑靥如花:“晋王殿下。”
赵行之脸一红,“还是叫七哥吧。”
“成。”梅映禾爽快答应,随即就变脸,“七哥临走前说好了有事尽管找你,可是找不到人。”
她一脸委屈,眼中闪烁,很不高兴的样子。
自从赵行之离开梅家,他们也有一个多月没见面了,她如今也知道了他的身份,却没有半分疏离和陌生,一见面就和原先一样,该笑就笑,该哭就哭,该抱怨就抱怨。
赵行之的心一下子疏朗了许多,忙解释:“这些日子太忙了,是七哥不对,这样,这个玉佩是我从小用的,府中的人都识得,你拿着这个去找我,他们一定能带你找到我,不会耽搁了你的急事。”
还是那块玉佩,想来应当是御赐之物,那又何妨,耽误她个人的事小,耽误梅花村的事大。
梅映禾点头接过来,“一言为定。”
没有客套,直来直去,她这样的态度抚平了赵行之多日来忐忑的心情,他曾担心她会对他见外,或者没有从前那样好的关系……
梅小早啊,真是一剂良药,治好了他胡思乱想的毛病。
梅花村的事赵行之答应帮忙,其实倒也不必刻意做什么,只在他平日的社交圈传播一下消息,常出入的酒楼,关系好的掌柜提一嘴“梅花村的蔬菜肉食极好”便足够了。
“这次不会让你去青楼楚馆发单子,七哥尽管放心。”
“好,七哥一定办到。”赵行之问她,“你是想让梅花村能接到酒楼的生意,长期供货。”
“对咯。”梅映禾点头,“梅花村的东西的确好,我日后开了铺子只用我们村自己的蔬菜果子肉。”
“你的铺子?”赵行之好奇她的动作这么快吗。
“是啊,七哥都不关心我了,我已经找了牙行,看了几个铺子,正比较准备签下来呢。”梅映禾这几日忙得脚打后脑勺,连铺子都看得七七八八了,就差最后拍板。
“京城地界我熟,你看的哪几间,说来听听。”
梅映禾看看他,也是啊,他从小长在京城里,一定比她熟悉,于是拉着赵行之坐在路边,随手捡起一根小树枝在地上画起来:
“常乐坊的这一间沿街铺面,地方不大,粗算一下最多十二小桌,一两个大桌,后头有院儿,先前是铁匠铺子,因为价高空置半年了。”
“御街上光化坊这一间,其实是两间,地方大宽敞,能放四十多桌,但是有点儿太大了,价格自然也不低,但是位置最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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