葬仪屋意味不明地哼笑一声,视线从夏油杰背后虚空探出的几个影子上扫过 ,虽然是笑着,黄绿色的眼瞳中宛如一片深潭。
是跟那两个家伙一样的所谓特殊能力者吗?
他对那两个男人的印象不佳。
哪怕他们暂时合作。
但对于妄图窃取灵魂的人,他一点也喜欢不起来。
“小生我呀。”
“一个都不想选。”
夏油对于这个答案并不意外,甚至已经做好了动手的准备。
毕竟眼前这个银色长发的奇怪男人也不是什么好人,能用两千个鲜活的生命做所谓的实验。
真的是,太狂妄了。
哪怕对于他们咒术师来说,普通人的性命跟路边的蚂蚁一样,稍微踩一脚就能随意弄死几个。
但正因为他们有着常人所不及的力量,他在觉醒术式后站在高处再看原先的同学和家人。
意识到他们之间有道深深地鸿沟,在他手中不堪一击的咒灵,随便一下都会带给普通人灭顶之灾。
从那以后他恪守本心,决意扶弱锄强。
他厌恶这种肆意践踏底线的人,所以没有阻止理理的挑衅。
“那看来没什么好说了。”夏油杰耸耸肩,他的话就像是一个信号,昭示着谈判破裂。
身边的理理已经迫不及待一个箭步冲上前。
这不就是游戏里最后需要攻克的幕后boss吗,她碧绿的猫眼中满是兴奋,直直锁定葬仪屋手里那把看起来就很像打通关后会掉落的橙武。
作为在场最了解理理的人,夏油杰能不知道理理在想什么,他无奈一笑,指挥几个咒灵从旁协助,并没有试图插入战场。
这几次下来,他也稍微了解了理理的实力,自保绝对没有问题,平心而论他甚至觉得理理对上有无下限的悟也不会输。
即便他从未见两人交过手,但心里却自然而然地浮现了这样的想法。
但这话夏油杰不会跟同期五条悟说,这家伙搞不好真的会兴致冲冲拉着理理来一场较量。
上次在旧*村他便对理理好奇得很,已经跃跃欲试很久。
理理平常看起来懵懵的,但有时候意外冲动得很。
夏油杰叹了口气,抱臂看着理理在葬仪屋的攻势下身手灵活,左一爪右一爪地在葬仪屋身上留下伤口,然后越来越兴奋的模样。
他得做好能随时拉住失控的理理的准备。
葬仪屋作为传说级别的死神,实力自然不俗,之前他哪怕是对上塞巴斯蒂安,他也能保证不让对方讨到好。
这点小伤对他本来不在乎,但眼前这个黑裙少女太诡异了。
他嘴角拉平,眼中升起几分凝重,身上的伤口很细微,但被少女触碰到的时候,他似乎感觉到体内的血液都要凝固了,五脏六腑发出痛苦的呻吟。
这让他不得不避免被理理碰触到。
但即便葬仪屋有着优秀的作战经验,理理也惶不多让。
她在执行任务中,见过不同的种族,能力强的能呼风唤雨,弱的风一吹就倒。也碰见过许许多多对手,曾经命悬一线,也曾踩着敌人的尸体休息。
死神这个群体她还是第一次对上,不知道杀起来跟中津国的神有什么区别。
死神严格意义上已经脱离了人类的范畴,成为了超自然的存在。
但他们依然有着人类正常的饮食和睡眠的需求,身体构造跟人没有什么区别。
那便意味着。
能杀。
只要能触碰到,她就能赢。
只不过那把让她心水不已的镰刀,果然不容小觑。
理理抚上左肩刚刚被刀刃划出的伤口。
刀口因为她及时躲避,并没有太深,但血液依旧浸湿了她一大片裙衫。
甚至在她没发现的时候浸透了裙子隐藏的口袋,里面的蚀空之石微微泛起细微的红光,又沉寂下去。
因为礼服裙是黑色的,反倒是没那么显眼,只是看起来像是被水晕湿了。
她右手轻抚伤口,刚刚还鲜血淋漓的伤口眨眼间愈合。
刚刚一击伤了理理,正准备乘胜追击的葬仪屋一顿。
竟然能自己治疗。
那这可太不妙了。
两人的交手让这个原本就狼藉一片的大厅更是破坏得看不来原本的模样,柱子和墙壁上都是刀刃砍出的沟壑。
刚刚被葬仪屋打到吐血狼狈躲到一旁的格雷尔和罗纳尔多已经缓了过来。
“即便要清理,也是我们死神之间的家务事,容不到别人插手。”
格雷尔擦掉脸颊上的血,望着打得不可开交的两人,举着电锯试图加入战斗。
一个身影挡在面前,个子高挑得让格雷尔都需要微微仰头才能看清来人的面孔。
然后他就对上五条悟那张造物主创造的完美脸蛋。
“诶,别走,和老子玩玩嘛。”五条悟左手看似随意一按,便将格雷尔手中的电锯压得一动不动。
杰不让他打扰那边的两人,他只能自己找乐子了。
五条悟将墨镜推到头顶,天空之眸里满是跃跃欲试的光。
这家伙应该能玩一会吧,他视线扫过格雷尔手中的电锯,唇角微扬。
这把电锯看起来不错的样子,刚刚他手压在上面的时候,无下限差点崩溃。
死神这个群体,蛮有趣的嘛。
“前辈!?”罗纳尔多看到格雷尔被那个白毛拦住,看起来被压制了,他推着除草机朝五条悟铲去。
除草机却停在五条悟脚边不得寸进,像是被无形屏障挡住了。
“怎么会!?”罗纳尔多眼瞳一缩,这可是死神镰刀,没有它斩不断的东西,虽然不如葬仪屋那把厉害,但怎么会......
五条悟左手依旧牢牢压着格雷尔的电锯,歪头闪过他的一踢,朝身后满脸不可置信的罗纳尔多咧开嘴角。
“要加入嘛?”
他眼皮一掀,露出个恶意满满的笑容,拉长语调,“可是你们两个一起——”
“也好弱哦。”
“可恶!你这家伙即便有一张顶级帅气的脸,也不可原谅。”格雷尔怒目而视,被五条悟毫不掩饰的轻视刺激得头皮都要炸开了。
楼上环廊,家入硝子完全置身事外,侧身靠着仅存的扶栏上看着下面热闹的场面,时不时反应迅速地避开飞来的碎屑。
“所以我这个柔弱的奶妈到底为什么要来这么危险的地方。”
甚尔倚着墙站在旁边,他本来不想来的。
但更不想去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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