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巾军他们没有预料到王乐知与王修文两人会果断换方向走,黄巾军他们中除了在两人前方停下想要拦停两人那个人,其余人都冲着原本的方向奔。
等到马跑出了很远以后,王乐知略微改变了一下坐姿,马上太颠簸了,她坐得骨头都要散架了。
王修文察觉到王乐知身子动了动,担心她会掉下去了,赶紧用手掌托住她的腰。
之前,两人同骑一匹马逃命的时候,由于后边的黄巾军的追赶,肾上腺素飙升,没有感到什么不一样。
现在两人的动作这么亲密,让王乐知感觉到有点不舒服。
毕竟虽说王修文同贾唯康一般,他们均是王乐知的表哥,但一个人他是与王乐知从小一起长大的,另一个则是刚相认没多久的。
王乐知忍受着男性荷尔蒙的气味,她动了动胳膊肘,想要推开王修文,让两人之间间隔多一点距离,起码让他把放在自己腰上的手放下。
王修文好像没有明白王乐知的意思,他握着王乐知的腰的手掌的力反而加大了,似乎真的害怕王乐知掉下马一般。
王乐知折腾了一会儿,不仅没有达成自己的目的,而且结果还狂奔向与自己目的截然相反的方向。
王乐知有些泄气,干脆不管了,在她心里,王修文也是亲人,这么近的相处的事也算了。
在大燕朝,表哥的确是亲人。然而,表哥表妹成一对的也不少见。
这个情况可是与王乐知曾经生活过的那个世界不一样哦。
王乐知不晓得的是,王修文这货早就发现了她的意图,他却假装不知。
不过通过王修文握着王乐知腰的手微微颤抖以及王乐知身后王修文的耳垂发红发烫,明显表现出王修文不平静的内心。
两人按着王乐知对地图的记忆,往邯郸的方向赶去。
就在南阳与三川的交界处,他们巧遇上了一批人马。王乐知看着对面仆从的车马兵器,她觉得对面的人绝对不会是黄巾军派出来的。
黄巾军队伍里大多是些平民百姓,他们不面黄肌瘦的就不错了,怎么会有对面那些人的仪态。
《管子·牧民》中曾记载“仓廪实则知礼节,衣食足则知荣辱。”
只有生活中的物质基础不缺了,才能培养出一个人的礼仪与气节。
当然,也有百分之几的例外,但这么小的概率,这里就不提了。
两人下马,对面的队伍也停下了。
王乐知先向对面行了个礼,然后开口交谈。
原本对面的人见王乐知和王修文两个人不过是些不知天数,不通礼节的平民百姓,他们都懒得理会。
可是王乐知的礼明显非常标准,符合士族的规则,让对面人主事的人耐着性子和她交谈起来。
对面主事人可不想哪天听到有人传出他姿态居高临下,那样的话,他的名声都臭了。
在大燕朝,与一个人交往,先敬一个人的名声。可想而知,名声就相当于一个人的命根子。
要是王乐知就是个平民就罢了,主事人瞧她的礼,明显比寒门的女郎要强的多。
在一个家里,资源基本上都向家中的男性倾斜,女性只能分享男性剩下的资源。
除了家中的男性实在像扶不上墙的烂泥,不然也不会特意花大资源培养女性,想要让女性攀高门,而让这个家跨越阶级。
王乐知虽然是个年纪尚小姿容秀丽的小娘子,但对面的主事人也不是个精虫上身的人,他还有急事要干呢?
两人一交谈,王乐知才得知对面的主事人叫向平。
“你们这是要去投奔孟氏!是哪个孟氏?是徐州的孟氏,还是沿海广陵的孟氏分支?”向平捋着胡子,细致地问道。
王乐知在外面隐藏了自己的真实身份,给自己虚拟成了一个前来投奔她外祖父所在孟氏的远方亲戚。
“啊,是要去孟公(孟渊)那边吗?”向平有些惊奇,他掀起眼皮,细细打量了两人。
王乐知和王修文两人为了逃脱黄巾的追捕,跑得精疲力尽,全身上下都附上了路上扬起的灰尘,看起来灰扑扑的,简直像是两只遭瘟的鸡。
“我的堂姨母是孟公的继室,这不家乡遭了难,所以~”王乐知欲言又止,脸色苍白地望向向平。
向平接到王乐知的眼神,懂了,这两人是要去打秋风啊。怪不得打扮得如此草率,就是个破落户。
向平在脑海里回想了一下,孟渊自结发之妻去了后,的确续弦了一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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