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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血色(十八)

小说:

叫什么渣攻?叫老攻[快穿]

作者:

名造

分类:

现代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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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白天阳光正好、鸟啼花香的时候——当然鸟是漆黑的乌鸦,花是长在城堡背面的秋海棠,艾尔雅拉起窗帘在床上半睡不醒地躺了大半天,然后在傍晚时恢复了精力。

他起身时路基正用手指小心翼翼地描绘着艾尔雅的眉眼,见艾尔雅忽然翻身坐起,路基被吓得缩回手去,整个人也蜷到了床下。

艾尔雅因为福至心灵地思索出了对付伊文捷琳的态度,此时没心思逗弄路基,一手胡乱地揉乱了路基的黑发,艾尔雅一边整理着衣服一边下床,扬声唤来吸血鬼管家:“拿纸笔来,我要给伊文捷琳小姐回一封信。”

塞缪尔并不是个小心谨慎的人,包括他自己在内也没有一个人会那样认为。但是在伊文捷琳这件事上,塞缪尔认为完全没有冒险的必要。

更何况两人不见面说不定才是对双方更有利的做法。

向系统吹嘘着自己倚马可待的才华,艾尔雅煞有介事地坐在桌前,在桌子上铺了纸拿起笔,洋洋洒洒地……写了九个字:“亲爱的伊文捷琳小姐。”

系统:“……”

艾尔雅以笔的末端抵住下巴,沉思片刻后又写道:“关于你所说的菲妮克丝小姐的感情问题,想必与樊卓公爵有关,樊卓大人与我。”

写到这里,艾尔雅又卡了壳,飘忽的视线看到路基正顶着一头蓬乱的头发往这边好奇的看,于是艾尔雅心内点点头,觉得又有了点灵感:“樊卓大人与我情深意重,屡屡恳请我成为朋友,此种情形下,我断不该插手樊卓公爵与他女友之事。”

路基终于试探性地跪坐在了艾尔雅脚边,将下巴搭在艾尔雅的大腿上,像一只温顺可人的小狗——如果忽略掉他阴沉的吓人的眼神的话。

“关于品用鲜血,说来羞愧,在下正有意邀请伊文捷琳小姐来此品尝鲜血,不知伊文捷琳小姐是否有意。不过可惜的是,我想找一份独角兽的鲜血作为这次鲜血赏的主菜,但遍寻不得,如若伊文捷琳小姐对此有了解还请一定告知一二。”

写完了,艾尔雅将笔推到一边,蹙眉从头到尾读了信纸上的两段字,越读越不满意,感觉通篇文邹邹的欠揍。末了他重新翻出一张信纸,只短短写了两句话:“感谢伊文捷琳小姐垂爱,但关于菲妮克丝小姐的情感问题,实在不宜插手。想准备一管独角兽的鲜血作为对伊文捷琳小姐的谢礼,但求之无门,若伊文捷琳小姐对此有了解还请一定告知一二。”

写完了,艾尔雅将两封信拿到路基面前:“你觉得那一封更好?”

路基抿着嘴唇,不太情愿地指了指第二封信,艾尔雅笑着拍拍他的脑袋,将第二封信装入信封:“好,那就第二封。”

叫来管家,艾尔雅将信封以及桌上剩下的信纸递给他:“发给伊文捷琳,剩下的扔掉吧。”

恭敬地应了一声“是”,管家偷眼看了看地上的路基一眼,随后退出门去。

印象里路基就是个地位最低下的奴隶,没成想几天之间竟然摇身一变成了艾尔雅伯爵的宠儿。心中想着乱七八糟的事情,管家走的心不在焉,也就没看到即将砸上脑门的皮球。“啊呀”一声,管家浑身剧烈一抖,手中的信封信纸掉了一地。

毫不在意管家的手忙脚乱,一个清脆甜美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帮我把球捡回来。”

慌乱地“唉”一声,管家垂着头将皮球递给了莉微,然而当他回来捡信的时候却发现没封口的信封开了,里面的信纸滑落了出来,管家对着两张写了字的信纸左看看右看看,末了选择了字多的那一张装入信封,派人寄到伊文捷琳小姐那里。

这只是一个很小的插曲,但这封被错误寄出去的信却间接给艾尔雅带来了杀身之祸。当然艾尔雅对此完全不知,第二天他收到了伊文捷琳的回信还很满意于收发信的效率。

“要寻找独角兽的鲜血,可以在午夜前后前往巨型榕树林,顺着地上和树上发光的痕迹寻找,那是独角兽掉落的毛发。请注意保持安静,独角兽的奔跑速度极快,一旦醒来就错过了捉捕独角兽的时机。祝一切顺利。”

因为艾尔雅认为发送的是第二封信,因此在他看来这封回信毫无纰漏。命人准备了用得到的麻醉枪,艾尔雅将取独角兽鲜血的计划定在了今天晚上。

而对于今天白天,作为路基乖乖听话的奖励,艾尔雅带路基去妥瑞朵家族的家族猎场打猎。

吸血鬼喜欢这个活动,而且打来的猎物还可以提供血液。动物的血,一般提供给普通的低级吸血鬼,供给站里的血就是鹿血或者羊血。

不过贵族大多都会选择少男少女的血,小孩子的血相比于动物,更加鲜美,并且腥味会小很多。

前面几日,艾尔雅活动不是在夜晚就是在全封闭的城堡内活动,因此从来没有用到过阻挡阳光的臂章。不过现在既然要在太阳还在时出门,就不得不用到那枚神奇的臂章了。

顺着系统的指引,艾尔雅来到门口的柜子前拉开,果然有一枚嵌了紫色花边的臂章,把臂章拿在手里,艾尔雅感觉臂章并没有看上去的有分量。

勾动手指叫过正站在一边愣神的路基,艾尔雅开口:“帮我戴上。”

这是一句很明确的指令,但是路基没有动。

诧异地扭头看去,艾尔雅看到路基手中正紧紧攥着什么,视线从路基紧握的手上移到他明显带着不安的脸庞,艾尔雅眯起眼睛:“怎么了?”

路基的脸色愈发苍白,他知道自己做错了一件事情。

按他的设想,他要拿捏住这个秘密,然后在关键时刻曝出来,他想证明艾尔雅是需要自己的,但是他错了。正如艾尔雅总结的他与他的关系:他是主人,不需要自己去自作主张。

果然等艾尔雅听完了路基的陈述后,他对自己被暗算一时浑不在意地一笑:“还算精妙的计谋吧,是不是?”,说着,艾尔雅走近路基,一手摸上了路基的侧脸:“做的很不错,我亲爱的小奴隶,不过下次记得,再遇到这种事情,第一时间向我汇报,不要想或者做一些多余的事情。”

路基睫毛颤抖着垂下:“是……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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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猎场,艾尔雅先上了马,随后暗中咬紧牙关,伸手把路基拉了上来。

路基身上的白袍又薄又软,阳光暖融融地洒在他身上,然而背心贴着的胸膛确是冰凉而毫无起伏的,让他感觉到了些许怪异,呼吸不禁乱了。

艾尔雅的声音清脆的声音在耳畔响起:“会射箭吗?”

路基耳根有点痒,很轻地“嗯”了一声,回过神来又担心艾尔雅没听清,大幅度地点了点头:“会。”

他在被抛弃后,曾经过过一段靠打野鸟挖老鼠来维持生命的日子。

“会啊,”艾尔雅轻轻笑了。

这一笑,直接让路基的耳畔直到后腰,半边身体都酥了,抓紧缰绳,他甚至担心自己会神智不清地掉下去。

“你,能不能别靠着我......笑?”

艾尔雅愣了一下,肆意情场多年的经验让他转瞬明白了为什么。

于是他低头,轻轻咬了下路基的耳垂,笑意里带了点促狭的恶意:“为什么啊?”

敏感地带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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