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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第5章

小说:

表姑娘只想安静搞钱

作者:

喵阿乔

分类:

穿越架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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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桓大人曾深受先吴王宠信,先王去世后,当今殿下能坐上主君之位亦全凭他力保。连一国之主都要看卫大人脸色行事,世人皆云,卫府并不把其他王亲国戚很当回事。

众人原本见卫珝今日肆意妄为,更认定这说法其来有自,可现下听刘崇这么一说,又笃定凭卫家再怎么横,犯上不敬之罪一扣,也吃不了兜着走!

卫珝闻言一哂,慢慢腾腾松手挪开膝盖,起身施施然拂一拂衣袍。

两名护卫赶紧跑上去把主子扶起来,刘峪一根胳膊软绵绵跟面条似的,约莫是脱了臼,他疼得七荤八素眼睛喷火,嘴里却塞满泥沙杂草说不出句整话,不禁又气又急。

他的好堂弟吁出口气,“唉,诸位都和和气气才好呢,殿下也乐见其成不是?咱们做臣下的,不说为殿下分忧,至少也莫要添堵才好嘛。”

“殿下若知晓今日之事,非但不会添堵,且在下敢打包票,定是只赏不罚。”卫珝转过身闲闲道。

“我呸!你个小杂种放什么狗屁!我倒要看看——”

“广宁郡公上月同人打架那桩公案,可结了没有?”

卫珝见刘郡公记吃不记打,吐干净嘴里沙土又疯狂嚼蛆,在他面前有意无意捏捏拳头挥上几下,虎虎生风。

“你还有脸提?”刘峪不由后退半步,摸摸刚接回去的胳膊,面色晦暗,“你向王兄告黑状,害得我好苦,竟还敢再提!”

“为何不敢?”卫珝肃了肃神色,“你同本地乡绅程员外独子争风吃醋,大打出手,致一死一残。此乃县衙签字落押的供状,哪个字是我捏造,哪句话不是事实?”

此话一出,围观百姓惊诧莫名,有妇人将身边稚童紧紧搂入怀中,皆因这桩案子几乎街知巷闻。

那程公子年纪轻轻废了双手,另有一名年方十四岁的小伶横死街头,已不单单只是场普通的风月官司。雪片般的消息传了不过半日即被盖住,寻常人绝无可能知晓,真凶竟是吴王殿下的亲弟弟。

数日之前,有人听闻凶手非但不赎罪抚恤,反派人去堵程员外的嘴,程氏投告无门当街喊冤,其状堪怜。众人这才恍然,原是卫二公子将这件命案捅到了国主面前。

谢芙桐深吸口气,向身边轻问:“既是凶手,为何还能出来招摇?”

“殿下震怒,下令严惩。”卫珏闷声闷气道:“奈何国太老夫人哭闹回护,最后不过责打十棍了事,另寻个人顶罪,就此抵了人家一双手和一条命。”

端看凶手活蹦乱跳模样,即是罚十棍想必也掺足水份,怕还顶不上今日吃的这一顿打,两人一时语塞。

“总之,殿下已开了金口。”卫珝长叹一声,冷笑连连,“若你再惹是生非,让我见你一回打你一回,见你两回就打你一双。如还不信,尽管回殿下去,悉随尊便。”

刘峪闻言,眼珠瞬间瞪直,脸上因有青一道黑一道污泥未擦净,乍看倒像林子里窜出来只吊睛白额大虫。

堂堂一国郡公的脸面竟捏在卫二这厮手里,他一时心神恍惚,伸手去抹额上冷汗,手掌顿觉刺痛。伸手一看,原是方才被地上碎石割破的伤口又裂开了,手心满是泥垢血污。

他刹那间恼羞成怒,目露凶光朝卫珝恨啐一口,一把推开人群悻悻而去,跟班护卫亦步亦趋赶紧跟了上去。

热闹看够了,刘崇仪态潇洒地一收扇子,拱手向两位卫公子笑道:“时辰不早,二郎同稚圭想必也乏了,你我下回再相偕览景便是。诸位,告辞。”

“且慢。”

卫珝抬眸,指指满地狼藉的“春筵”道:“郡公爷今日蹴鞠行乐,砸了别人的场子却说走就走,似是不妥吧?”

刘崇闻言先是一愣,旋即换回得体微笑,“二郎爱说笑话,当真是极好的。”

“在下并非说笑,好比哪天有贼人闯入郡公爷家中,将府上砸成这样——”

卫珝似笑非笑,朝地上“残骸”努努嘴,“想必郡公爷也笑不出来。”

那些铺设好的杯盏等物七倒八歪委顿于地,有些已四分五裂,辨不出原本的样子。

“这……”

“更何况,在下这套游山具尚有几分来历,便是郡公想赔,怕也赔不起。”

众人听卫二公子好大的口气,俱眯起眼从那些“残骸”中细细分辨,却是非金非玉,悉以竹编而髹其中,不过取其轻坚便利而已,一时不解其意。

“这还不好办?”刘崇想必也看出些端倪,哈哈一笑,“我园子后头那片紫竹林,任你想摘想砍都行,再找两个能工巧匠,别说一套器具,就是十套八套也不在话下!”

“竹林竹海易寻,此器却难再得。”卫珝一脸平静,敛了敛神色,“这套游嵩具,乃岐山裴老先生所赠。”

“什么,裴先生!”

看客群中有人惊呼,几名书生打扮的年轻人各各倒吸一口凉气,齐刷刷盯向这里。

前朝太傅裴度,广设教坛,有教无类,乃宗师级的大儒,致仕后正是隐居岐山。

“难怪说赔不起啊!”有裴老先生的忠实拥趸迅速得出结论。

裴公声望在外,刘崇自然也久闻大名,暗地里捏紧拳头咬牙不语。

经过先前三番两次口舌之争,围观百姓更多了些。这么些人睁眼看着,便是要耍赖也一时想不出漂亮由头,万一遭儒生们口诛笔伐,可说是大为棘手。

“不过么,郡公爷毋须太过忧心。”卫珝似是看出他为难,善解人意道:“在下心知郡公素日景慕大儒,礼贤下士,绝非故意为之。”

刘崇一怔,立即抓住这根稻草,“二郎所言极是,吾心甚慰!只是,唉,终究毁了裴公一番心意,无可挽回……还望二郎寻机替我美言几句。”

他觑见那些围观书生脸色稍霁,拱手朗然一笑,“二郎他日若有差遣,吾无有不从。”

“不必他日,莫如就今朝吧。”卫珝唇角噙了笑意。

“……此话怎讲?”刘崇显然未料到立时三刻便要兑现一句客气闲话,脸上闪过疑虑。

卫珝轻哂,“郡公爷莫慌,在下只是有个小小心愿。”

“在下,想同郡公爷打个赌。”

春日翠微美如画卷,数座山峰犹似大小不一的翡翠,蜿蜒连绵,灵秀多姿。山脚下地势平坦,游人多爱驻足,前山植被繁茂,四季变幻,颇值得登高揽胜。

从半山腰抄一条羊肠小道,曲里拐弯即可直通后山,却同前山景象截然不同,入眼多是黄土乱石,老树枯藤,处处透着荒凉。且不知什么缘故,经年栽种治理皆无果,反倒渐成翠微山一大特色。

山石有些崎岖,谢芙桐盯着脚下专心行路,忽而瞥见眼尾余光处,总有一片石青色袍角紧跟她的步伐,时而快些,时而慢些,却不曾脱离过视线。

她心中像猫爪挠似的百般好奇,忍不住歪过头,压低了嗓子蚊呐般问道:“此番赌约,公子可有把握?”

“没有。”

“什么!”

这人答得干脆利落,谢芙桐倒吸一口凉气,紧咬嘴唇左右环视,幸而无人留意她失态。她张了张嘴,却像有团棉花塞在喉头,脸色阴晴不定。

“怎么,怕我输?”

话音平淡似水,尾调却微微上扬,仿佛带着某些期待,又仿佛不带任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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