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们这群人怎么这样!”闵玉萝连连后退了几步,有些生气,“我在黑市做我的生意!你们凭什么抓我!”
“凭什么抓你?”领头的头一次见这么不知死活的臭丫头,谄笑道,“就因为你是南边的!”
“不要废话,直接拿下!”
闵玉萝转身就跑,没两步就被人钳制住了身子。
冰冷的刀刃架在她的脖颈上,她瞬间不敢动弹了,只能任由领头的给她套上了黑色眼带,带走了。
一路上,空气稀薄。冷风透过马车刺在她裸露的皮肤上,瞬间让她毛骨悚然。闵玉萝不知道这群陌生人究竟要把她带到哪里去。
莫约一盏茶的功夫,马车停了。
闵玉萝直接被拖下了车,被人丢在了冰冷潮湿的地面上。
火把的光芒透过黑眼带跳动着,似乎有个人影正端坐在她的正前方。
闵玉萝的双手被麻绳捆着,眼带被拿下的刹那,柔和的光芒竟让她有些睁不开眼睛。
只见身穿一身绸白袍子的男人坐在她的眼前,鬓若刀裁,冷淡的双眸盯着她,唇色略有些病态白。那眉眼长得和无名相像极了。
“殿下,探子调查了,此女前不久刚进京,是从红县那边来的。”领头的附在矜贵男人的耳边禀报。
男人把玩着手中的玉壶,盯着闵玉萝笑道:“怎么可能会有那么巧的事情。”
“杀了。”
“别别别!”闵玉萝被男人这阴险的笑给惊悚到了,不顾身上捆着的麻绳,生生站了起来,“这位贵人,我发誓,我下次肯定不在黑市上卖甘蔗了!”
“我……我为您当牛做马,万死不辞!”
她能感觉到此事不仅仅和她私自卖甘蔗有关系。在京都活命怎么就这么难!
“哦?”病态男人嗤笑了声,从凳子上站了起来。他端详着闵玉萝,眼前的女孩有着瓷娃娃般的皮肤,长睫轻颤想必是怕极了,可他的直觉能感受到,女人绝不可能像表面上如此温顺。
“赶着为本殿下当牛做马的人多了去了,不差你这一个。”
“杀了。”
闵玉萝瞪大了瞳孔,只见男人抬起冰冷的玉壶,顺着她的侧颊滑落到她的脖颈。她整个右半边的身子麻木了,下意识地后退了几步。
“京都全是不要脸的臭男人!呸!”
“啊啊啊臭男人你不得好死!祝你永远生不出儿子!”
一旁的侍卫听到此话,皆惊诧地看着眼前不知死活的女人。
病态男人只是微勾唇角,抬手示意将闵玉萝带下去。
“殿下且慢。”领头的却打断了闹剧,深思熟虑道,“殿下,如果属下没记错,半月前范大人进京述职曾提到过红县,陛下对红县红山村十分上心,也想着因地制宜带领一方百姓脱离贫苦。”
“范大人也带了名叫甘蔗的东西,只可惜全部发了霉。若是此女会种甘蔗,这甘蔗必定会在京都中大卖,这钱……”
病态男人止住了领头的。
他懂,若是钱有了,日后对峙时必定是多了筹码的:“将她带回来。”
没一会,闵玉萝又被拖回了原处。
骂了好一会,她的嗓子都要冒烟了。
“喜欢种甘蔗?”病态男人睨了闵玉萝一眼。
闵玉萝观察着病态男人的言行,刚刚还要处死她,现在整个人又换了一副嘴脸。想必是想利用她种甘蔗,坐点什么事情来。
“?”闵玉萝言简意赅。
“本王在京都郊外有个农庄,若是喜欢,就在那种甘蔗。”病态男人大言不惭,“在那安稳种甘蔗,你可免死。”
“工钱呢?”谈到生意,闵玉萝来了精神。
病态男人不可置信:“你跟我谈工钱?”
“要工钱死,不要工钱准你种甘蔗。”
“那你把我杀了?”闵玉萝冷哼一声,从袖中拿出了把小刀割断了捆着手腕的麻绳,抬手从布袋里取出了一小截甘蔗递给了病态男人。
“范郡守曾在红郡求两根甘蔗带回京都,给皇帝尝尝。”
“知道那两截甘蔗谁种的?”
闵玉萝微微抬头,示意病态男人啃一口。又将一小截甘蔗汁递给了他。
病态男人将信将疑啃了一口,脸上竟然出现了细微的变化。
闵玉萝捕捉的真切,笑得明艳道:“病态男人,那两根甘蔗,都是我种的。”
“倒是瞧不出来,你还有这本事。”病态男人冷哼了一声,“你可知,刚刚你对我的称呼,若是被外人听见了,本殿是想救也救不了你。”
“你是太子殿下,或许未来整个天下都是你的。”闵玉萝眼神中透着一股子狡黠,“是吧,殿下?”
“你藏拙?”病态男人扔掉了手中的甘蔗,竟有些看不透眼前的女人。
闵玉萝叹了口气:“太子殿下日后的便衣要穿好,袖口那五爪龙褂可要藏紧了。”
太子微微低头,蹙眉。他被骗了,今日他未曾穿任何刺绣衣袍。
“所以,殿下愿意和我合作吗?”闵玉萝歪头一笑,“京郊外头的农庄地契我要一半,甘蔗的盈利我给你三成,你不亏。”
“跟我谈条件,你可知京郊农庄的地值多少?”太子轻咳了几声。眼前的闵玉萝倒是愈发让他惊喜。
闵玉萝却直截了当:“我才不管你郊外的地皮值多少,我只知道物以稀为贵,如今这物在我手中,它的价值便由我定。”
“你不怕本殿下直接禀报了农司处置了你?”太子坐回了凳子上,让人续了杯茶。
闵玉萝哂笑,直截了当地坐在了他的对面道:“你需要为皇位敛财,我不相信你会错失这么好的机会。”
“说的好听些。”太子明显有些不爽,“什么叫敛财。”
“我虽然才来京都两日,也听闻了些太子与宁王殿下间的事,如今宁王已死,殿下得趁机拉拢朝臣,否则万一出现了必宁王更强劲的对手,我也怕殿下吃不消。”闵玉萝直接给自己添了杯水。
她余光注视着太子的脸色,手心早就沁出了一层薄汗。
妈呀,长这么大,她还是第一次经历这么刺激的事儿。
至于太子的身份,还真是她猜的。来京都的路上,她听了些宁王和太子争权的风言风语,说是太子先天体弱。结合刚刚一番拉扯,闵玉萝就斗胆发言了。
没想到,还真被她猜中了!
太子摩挲了杯壁许久,才缓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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