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珍稀动物把我家当月子中心了》全本免费阅读 ggd8.cc
倘若要是有外人在据点,听到阿猛这样说,肯定会觉得阿猛这是在凭空诬陷人家墨雪的清白--那么聪明的军犬,怎么可能干得出用腚把屎抹匀的事。
但事实上,没有无缘无故的警惕。
墨雪还真的就干过这事。
只不过那时候它才被抱去给聂诚驯养不是很久,还是一条不过几个月大的可爱小狗狗。
与墨雪共同参训的还有其他的两只幼犬,论长相,墨雪是最漂亮最惹人喜欢的一只。
按照规定,训犬是聂诚的工作,工作时间之外是不能把受训犬只带出来的。
但是哨所在山里,战士们的娱乐很有限。
所以在某一个休假日,聂诚打过报告,取得了边海宁和所长黄经纬的同意,申请把受训的三只幼犬其中之一带出来,像正常家养的小狗一样和休小假的战友们一起待一天。
被挑中的那个就是墨雪。
长得好看,又聪明,很短时间内就学会了很多东西、能够听懂许多指令,墨雪同样也是聂诚颇为得意的心尖尖。
枯燥无味的生活里突然多了这么一只毛茸茸的小玩意儿,其他的小战士们自然也高兴极了。
因为还处于受训期内,虽然可以带出来玩一玩,但聂诚还是叮嘱了其他的小战士们,不要私下里给墨雪偷偷喂零食。
小战士们倒是严格遵守了聂诚的这个要求。
架不住墨雪鼻子好使,能闻得到小战士们自己偷偷私藏的零食。
想必大家也都清楚,墨雪是因为什么才会在考核中被淘汰的
因为申请的是一整天的陪伴,所以晚上睡觉的时候,当时还是小狗的墨雪也没有被送回到犬舍,而是在宿舍里和聂诚他们睡在一起。
人一睡熟,墨雪就开始行动了。
偷偷扒开柜子门,把藏在里面的小零食咬开包装偷吃掉,对于墨雪来说简直是无师自通的天赋技能。
唯一的缺憾是偷完之后很难还原作案现场。
而且容易付出偷吃的代价。
拉稀。
平时只吃犬粮和自制熟食零食的墨雪哪里吃过这样刺激的东西。
吃的时候很爽,但是吃完没多久事情就开始不对了。
但是它又不敢叫醒聂诚开门放它出去拉屎。
那不是坐等着被发现吗。
给孩子急的满地打转,最后实在是憋不住了,没办法,只能在聂诚的床底下尽情释放了一下。
然后为了毁尸灭迹,它笨拙的把自己毛茸茸的小腚当成抹布,抹的那叫一个均匀。
小狗能有什么坏心思呢,它只是不想挨骂罢了。
几分钟后,一整个房间的小战士全都被恶臭惊醒,几番搜索之下发现恶臭来自于聂诚的床底。
然后就抓到了罪魁祸首,滚了一身屎还试图萌混过关的墨雪。
当时众人爆出的优美c语言已不可考,唯一记得的,是那天晚上刷了半宿的地,洗了半宿的狗。
再后来,哪怕墨雪已经长大,也通过了军犬行为测试考核,聂诚也再没有和边海宁申请把墨雪放出来过夜过。
一些在童年时期就已经崩塌的信任
阿猛当初也是和聂诚住在同一个屋子,是当年刷了半宿地的参演人员之一,看到这样的景象,自然第一反应就是,墨雪又拉稀抹匀了。
楼上原本正靠在床头休息摸鱼刷手机的聂诚,听到阿猛的喊声一跃而起,冲出卧室:
“不能吧,墨雪好久没有干过这样的事了…………”
但是看到楼下的痕迹之后,聂诚微微一愣。
但是这个痕迹也确实有点眼熟哈……
想了想,聂诚扯着嗓子,也冲着楼上陆霄的卧室喊了一声:
“墨雪,楼下地上是不是你抹的屎?”
狗窝里趴着小憩的墨雪:?
狗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
它赶紧起身拱了出去,颠颠跑下了楼,凑在那泥浆痕迹旁边闻了闻,然后十分不满的冲着聂诚嗷嗷的叫了起来:
-谁抹屎了!你自己过来好好闻闻那是屎吗!是泥巴!而且就算是泥,那也不是我抹的啊!
但是聂诚又不是陆霄,能一耳朵听懂它在说什么。
见聂诚完全没有还自己清白的意思,墨雪急了。
黑锅可不行乱背嗷!
它用爪子努力的在地上抹了一点还没干透的泥浆,然后直接冲到聂诚的面前往他身上一扑,囫囵着全抹在了他的脸上:
-你闻!你自己闻!这是狗屎味儿吗!
聂诚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墨雪抹了一脸。
确实闻着不是那种臭狗屎味儿,但好像也没好闻到哪里去,总觉得有种淡淡的腥臊……
白狼:我拿腚抹的,那确实多少得有点味儿。
看着墨雪气急败坏的冲到聂诚面前施行打击报复,阿猛愣了愣,没憋住笑出了声:
“阿诚,墨雪现在脾气好像大了许多啊,以前它可不敢这样弄你的。”
“可不是吗。”
聂诚抹了一把脸,悻悻的爬起身:
“陆哥可宠着它了,天天偷吃也没真罚过它。
有陆哥做新靠山,墨雪这胆气是一天比一天的足,现在都敢嚯嚯我了。”
-你不冤枉我我能嚯嚯你吗?
墨雪狗眼一瞪,十分不满的又呜呜叫了几声,然后扭头看了一眼看着旁边傻乐着的阿猛。
冲到楼下去又抹了点泥浆,在阿猛愕然的表情里,墨雪一个狗扑把阿猛也扑到地上,故技重施的给他也抹了抹脸。
别笑,你也有份,我刚刚听到了,你先冤枉我的。
虽然不知道是谁弄了这一地,但也不能就这么脏着。
聂诚和阿猛去洗了拖把,把门廊和客厅重新拖了个干净。
……
从时间上来推算,被冰雹砸伤的白金狐昏迷应该也已经有十几个小时了。
为了保证它生命体征的稳定,陆霄给它也挂上了营养液,并且叮嘱守夜的阿猛和二宝,无论是雌狼还是白金狐,哪个有问题都要第一时间上楼喊他。
得到了二人确定了答复之后,陆霄这才放心的离开。
见陆霄走了,在屋里守着看了几个小时的白狼也跟在他身后,轻手轻脚的走了出去。
冰雹是从昨天的午夜时分开始下起来的。
细算算的话,从昨天的半夜到现在,陆霄几人几乎都是已经快二十四小时没合过眼了。
不仅如此,甚至还干了一天的活。
聂诚已经累到捏着手机靠在床头睡着,边海宁也是在瞌睡的边缘强撑着眼皮,守在卧室里看护断了翅膀的小雌蝶,等陆霄回来交接好了才出去休息。
明明身体已经很累很疲倦,各处都在叫嚣着需要休息的信号了,但是头脑却异常的清醒--陆霄现在就正处于这种状态中。
昆虫和家里其他的毛茸茸不一样。
昆虫的生命实在是美丽又脆弱,真的发生什么意外,基本上是不可挽回的。
但既然没死,就说明短时间内也不会出大问题。
所以即便知道小雌蝶的重要性,陆霄还是把这一整天的重心都放在了抢救药材和雌狼身上,直到晚上才回来看看它。
正如他所料的那样,除了断掉了半边翅膀,小雌蝶确实没有什么大事。
经过边海宁这一整天数次细心的投喂和取暖器不间断的加热,现在已经能活力四射的在观察箱里爬来爬去了。
别问为什么早上那会儿看起来奄奄一息只剩一口气--大雹子砸一砸冻一冻,搁谁谁也冻得说不出话来呀。
看到陆霄回来,小雌蝶在观察箱里爬得更勤快了。
-爹爹,爹爹回来了!
陆霄掀开观察箱的盖子,小雌蝶非常习以为常的拍动着翅膀想飞出来落在陆霄的手上。
但是拍了老半天,半边只剩下翅根的翼也不可能飞得起来。
更何况它另外半边翅膀上也被砸了个窟窿。
飞不起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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