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出车祸了,她开得车,在高速上,刹车不及时,撞上了装钢筋的货车,人当场就没了。”
屋子里很静,冰箱在制冷,电视不知道怎么就开了,此时正在播放海绵宝宝,显得现在的场面格外的滑稽。
钟虞走进卧室把电视关上,“可能定时了。”
她回过头,无波无澜,“嗯,死因是什么?”
霍明德看着她的反应,“死因是车祸啊,虽然交警那边还没有下鉴定,但是法医那边会出鉴定书,听说她的父母已经把她的尸体领回家了,她家是芙蓉市的,叶落归根,拿着赔偿款,也能安息了。”
“安息?”钟虞看向霍明德,“也许吧。”
从老旧小区出来的时候,霍明德接到了谢伟毅的电话,“对对,我刚从钟虞家回来,有个入室盗窃的,把钟虞给挟持了,人没事,没事,你放心吧师父,我照顾可好了。”
“锁都坏了,你让她晚上一个人住?”
“我让她住我的房子嘛,她也不听啊。”
“行了,我跟她说,还有啊,交警那边下责任认定书了,你明天跑一趟。”
“附卷吗?我给派出所让他们把大货车司机送去刑拘?”霍明德问道。
“大货车只有百分之三十的责任,具体事情你到了就能知道了。”谢伟毅把电话挂了,对着老旧玻璃抽烟。
烟气上升,他呼出,咳嗽了几口,手机屏幕一直亮着,是茵茵进入幼儿园的照片,那个时候的他牵着茵茵的手,一家三口在一起其乐融融。
他掐灭了烟,开车出门,去了市局。
——
“D驾?开车的是牛涵涵,牛涵涵百分之七十的责任?”霍明德拿着鉴定意见书,他对面站着林瞳,“不是,林姐,没有尸体你是怎么检测的DNA啊?”
“当时我在现场的时候剪了安全气囊的一块布,上面有少量的DNA,好在现在秋天,天气凉爽,没有变质,如果是夏天真的说不准。”林瞳手插|、在医生口袋里,看着空旷的大厅。
“当然,家属的赔偿款也会少。”
霍明德很快接到了宁安然打的电话,说是收到了请柬,问霍明德要不要去。
“什么请柬?”
宁安然乖乖说道:“是大货车司机的请柬,邀请我们参加他和阿楠的婚礼。”
霍明德揉揉太阳穴,“我们是重案组,不是民政局,随五百,告诉他以后带着他的胡子走远点,我结婚会通知他吗?啊?这周有事,别来烦我。”
霍明德想了想宁安然一脸呆萌的样子,更生气。
他走进办公室的时候看到肖月若有所思地对着电脑屏幕自言自语,“天啊,真的太恐怖了。”
霍明德本来应该回应几句,现在没有心情,结果拐个弯就看到眼袋更加重的谢伟毅对着电脑抽烟,“师父,您昨天又没睡觉啊?”
“处理好了?”谢伟毅把烟按灭在烟灰缸里,“你和林瞳一起去芙蓉市,家属对鉴定意见不满意,有必要进行二次鉴定。”
“是对赔偿金额不满意吧,毕竟自己的宝贝女儿死了,本来赔偿一百多万,现在砍了一大半,就剩个零头了。”
“行了,明天就出发,过几天下葬了,还有你快要结婚了怎么不和我们说,还是宁安然告诉的,哪的女朋友,你小子藏的挺深的啊。”
霍明德一皱眉头,直接电话打给宁安然开了外放,“到底怎么回事?”
“霍哥,啊,我就是复述你的话啊。”
“我说什么了?”
“说重案组不是民政局,这周结婚不会通知别人。”
霍明德:“我那是说……行了,你继续写笔录吧。”
刘浏在后面捧腹大笑,“我觉得有必要给宁安然在这个屋子里加一张桌子,和你坐对桌,你们两个人可以照照镜子。”
霍明德骤然回头,“刘浏,上次拿铁的钱,上上次抹茶可颂,上上上次拿铁抹茶杏仁你都没有给我转,我都用本子记着呢。”
刘浏低下头,对着工作笔记目不斜视。
“够了,一会你吃完饭去帮钟虞搬家,我知道你租给她的租金很低,差价我给你补,”谢伟毅站起来,“别以为她住你隔壁就怎么样,我告诉你,你要是动了什么别的歪心思影响她成绩,不只是我,就是钟老都不会放过你。”
“啊?她同意搬家了?还得是师父啊,放心吧,我就是她门口的保安,连一只苍蝇都不能飞过去。”
“别贫嘴,这次去芙蓉市,记得录像,别有后续纠纷。”谢伟毅说道,他脸忽然涨通红,之后剧烈地咳嗽,吐出几口黏痰。
霍明德撇撇嘴,不动声色后退一步,“师父,您少抽一点烟吧,今年体检您一定要选择肺部啊,好好拍一拍。”
“你自己的事管明白就行,别人的事你少管。”谢伟毅去卫生间了。
霍明德:“得嘞,我还是订票吧。”
办公室只剩下刘浏和肖月,肖月又打开了黑色屏幕,刘浏问道:“你刚刚说什么太恐怖了?”
“卦象,之前我说的那个卦网友都以为是对陈桉的事情下定论,但是发生了牛涵涵的事情,忽然想到,你说他不会在预知吧,你看万箭穿心而亡像不像牛涵涵被钢筋扎进身体里?如果真是这么说,那么卦象大吉也太恐怖了吧。”
刘浏走过来,站在肖月后面,也跟着她看,“但他只是发了卦,解卦是X网友解的,我听说,一般卜卦解卦都是要看生辰八字,显然,他俩不可能在说一个人。”
“确实是这样,但卦象大吉又发了新的卦,我看看啊,地山谦变水山蹇卦,X网友解卦,子孙亥水发动,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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