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炮灰和反派he了》全本免费阅读 ggd8.cc
“我在门口等你好久了,现在才出来。”
是谢明遥。
“是吗?那你怎么不进来?”
“这不是怕打扰你休息。”谢明遥若有所思地看着谢清槐,从上到下打量了他一番。
还害怕看见沈珩舟在里面。
谢清槐被他这么一打量,心下诧异,看了看自己,还以为穿的有什么不妥。
“做什么?”谢清槐问道。
“没事。”谢明遥答道,紧接着忽然想起来什么,忙补充道,“我要跟你去后山。”
“后山?去那里干什么,打鱼?”
“清槐你真是太聪明了,你怎么知道去向打鱼?莫非你也听说那边的鱼最是肥美?”
如果我说我就是随便一猜你信吗?
“佛门重地,你去打鱼?”
“嘘。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谢清槐睨了他一眼,没有动弹。
“后山都不是万佛寺的地方了,更何况这周围的村民都在那打鱼,你就跟着我走吧。”说罢,便拉起谢清槐的手,拽着走了。
他拉着谢清槐,一路穿过大门小门,在经过某一巷口时,谢清槐忽地向左回头,与沈珩舟对上了目光。
他看起来是刚醒不久,他有清晨练剑的习惯,此刻拿着一把剑,挽着剑花。
他抬眸,和谢清槐对上了视线。
谢清槐张了张嘴,想要说话,好像是想要叫他。但是他还未来得及发出声音,就被谢明遥拉走了。
长剑破空之声传来,沈珩舟又在练剑,看来是没把他俩的胡闹当回事。
走了有一个时辰,才到了后山。
果真有不少村民在这里打鱼,看着是一片繁华之景。
桃花流水鳜鱼肥。
谢清槐仔细看着溪流中约过去的鱼,泛着粼粼波光,被阳光晒着反射出五色的光。
谢清槐蹲了下去,手微微抚过清澈的溪流,冰冰凉凉的感觉流过手心,流过手指,不自觉地感觉自己体温也降了点。
他有点想把手放到一条鱼上,看着又肥又壮,感觉甩人一下应该会很疼。
他试探着把手往过伸,那鱼竟然没躲。
在他马上得逞之际,那条鱼像应激了一样,甩着尾巴快速游走了,溅了他一身的水。
谢清槐被这条鱼吓得起身后退了几步,便撞到了一个人。
他穿着平常百姓的衣服,上面甚至还有些调味品溅上去的油点。
谢清槐觉得此人眼熟极了,但是一时没有认出来。
他略微眯起眼睛,细细打量着他,等看了半晌之后才说道:
“抱歉了。”
那人摆了摆手,然后靠近谢清槐,弯下腰,捡起了个东西,递给了谢清槐。
谢清槐捏着袖子借了过去,立刻藏了起来。
“公子,你有东西掉了。”说完这句话,就走了。
等谢清槐再回头时,他的背影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
是南风。
谢清槐记人脸的速度不算快,可以说有些轻微的脸盲症。
但是声音他不会认错,一定是南风。
谢清槐遏制住自己想把那东西拿出来看的欲望,转身想回到溪流旁边。
此时谢明遥离他有一段距离,不知道在跟某个农夫学些什么,没有注意到他这边的动静。
等他将眼眸转向另一边,看到了刚刚还在练剑的那个人。
谢清槐有些心虚地把那只拿了东西的手往后伸了伸,随即恢复镇定。
“你怎么来了啊?”
“来看你。”沈珩舟唇瓣开合,吐出了这几个字,“你是想捕鱼吗?”
“不了,是萧王想。我只是来看看罢了。”谢清槐摆了摆手,走到了沈珩舟的身侧。
他刻意将没有拿着东西的那只手的那边身子挨着沈珩舟,然后牵上了他的手。
古人袖子宽长,藏个东西真是简单极了。
“谢明遥,我们先回去了。”谢清槐放大音量,对着谢明遥喊了一句。
谢明遥从如何捕鱼之中缓了出来,看向声音来源处。
也看到了二人牵着的手。
忽然没有心情打鱼了。
沈珩舟似乎有些诧异,将握着谢清槐的手又紧了几分,好似要揉进骨血里。
有一种宣示主权的意味。
谢清槐被捏的有点疼了,将手指张开,脱离了沈珩舟的手,转而和他十指相扣。
“走吧,先回去。我还没用早膳。”谢清槐说道,“你呢?”
“我也没有。”沈珩舟回答道。
其实他练完剑后简单吃过了,本是不太饿的,听他们这么一说,反而想吃些东西了。
这里风景秀丽,鸟鸣不已,空谷传响,悠转久绝。
谢清槐和他一起走在这条小路上,一步一步顺着下山,再回到寺里。
“王爷,你之前来过这里吗?”他趁着沈珩舟不注意,讲东西藏在了衣袖中,不影响行动。
“你又叫王爷。这里没有他人,何必如此拘谨?”沈珩舟的语气少见的染上了些不悦,和他们两人初见时有些像。
谢清槐有点急了,笑着纠正过来:
“沈珩舟,你之前来过这儿吗?”
沈珩舟还是没有说话,两只眼睛慵懒向下垂,紧紧盯着谢清槐,看他脸上闪过一抹得逞的、恶作剧成功的狡黠的笑。
谢清槐停下了步子,拉着沈珩舟的手,让他也停下。
沈珩舟等着谢清槐纠正过来,但是他并没有什么表示,反而就站在那里,捂着嘴笑。
他的眼睛微弯,似月牙,卧蚕随着他的笑还略微颤动,发丝被风吹起飘向身后。
“你该叫我什么?”沈珩舟弯身,学着谢清槐之前趴在他耳边说话的姿势,将温热的呼吸打在他的耳畔,压低声音轻轻说着。
他的唇泛着热,不时触碰过他的耳垂。
撩地谢清槐心里痒痒的。
沈珩舟看见他的耳垂蓦地红了,唇角勾起,发出了一声轻笑。
“嗯?你说呢,谢世子?”
说罢,还故意延长了呼吸,在他耳朵旁吹了一口气。
谢清槐被他撩得有些受不了,扭过头去,一只手支住头,手和袖子遮住了略泛红的脸。
谢清槐缓了一会儿,心想他不能落了下乘,也幸好沈珩舟在这段时间没有语出惊人,做些什么其他令他脸红心跳的事。
“珩舟?阿珩?阿舟?”谢清槐说道,末了,他凑近沈珩舟的脸,侧着眼看他的脸,“或者说,夫君?”
他说完这一句就立刻走开了,臊得慌。
“如何呢?36912?”谢清槐现在心里久久不能平复,把手头能干的事都干了,竟然开始找36912聊天了。
“宿主,我相信你,我这里检测到反派沈珩舟心动值极高,但是切记──”
谢清槐及时回复掐断了36912的声音,回头看沈珩舟。
这下换他说不出话来了。
他站在那里开始笑,颇有些想捧腹的意味。
“走了,王爷。”
这次沈珩舟没有再纠正他怎么叫。
等回到寺里,不少人在前堂祈福
他们跪拜在那里,手里拿着佛珠,嘴里念念有词。
谢清槐想到江南的水灾,不自觉向前走了两步。
“等我一下。”他回头对沈珩舟说道。
他走到前面,找了一个蒲团坐下,立刻有人递来了三炷香。
他捧着三炷香,心里想:
愿江南一切安好,恢复如初。
愿他能顺利完成任务,回到原来的世界。
也愿沈珩舟平安一世,永远是位高权重的景安王。
不要死,不要像原书里写的,死的不明不白。
更愿他和沈珩舟在一起的时光再久些。
他跪拜三次,等到要起身时,忽而看向沈珩舟跪在他旁边的蒲团上。
他要起身的脚停顿了一下,随即恢复正常,将香插在了前面。
他站在后面,静静等着沈珩舟许完愿。
“听人说,在这里许的愿最是灵验。”谢清槐看着那燃尽的几炷香说道。
“是有这么个说法。”沈珩舟轻轻碰了他的胳膊,示意他走。
谢清槐最后再回头看了一眼那三炷香,还是燃着的。
“有一种说法叫‘手得香’,祭拜时,若香灰落在了手上,便是佛祖留下了印迹,要完成你许的愿望。”
“王爷这么说,是得香了。”
他轻轻应了一声,谢清槐忽然有些好奇他许的是什么愿?但还是按耐住了自己的想法。
他们二人本是要去谢清槐的厢房,等路过沈珩舟处时,谢清槐反悔了。
“不如去你那儿,珩舟。”
正好行过门口,二人走了进去。
谢清槐观察着四周,这里离着前堂近,住的都是位高权重之人,都是皇帝亲信,官居一品。
连谢明遥都不在这边,而是被分到了后一条街上。
他在更后面,后宫女眷则是在最后面的厢房里。
天子住在沈珩舟前面那条街的厢房。
北王和谢澜选择在这里放火,不仅是征兆不好,更是狠狠在皇帝面上踩了一脚。
天子眼下,万佛寺里竟是起了火,让人如何能不怒,如何能安心?
他看着沈珩舟这里房间的布局,盘算着要是着火了,该怎么带他跑。
“你在看什么?”沈珩舟问了。
“在看,你这里,和我那差不多。”废话文学。
这里没有人,沈珩舟便伸出手,拉住了谢清槐的胳膊。
“进来。”他带着他走进了厢房里。
里面放了一桌饭菜,不腻不油,正适合早上吃。
他爱喝汤,于是他的旁边放了一碗白粥。
“这里东西不多,也是知道陛下要来,近日才准备的。”
“无妨。”谢清槐坐了下来,拿起筷子,尝了一口,味道鲜美,清淡雅致,但并不寡淡。
他拿起碗,还有些烫,连带着让他之前手上的烫伤又有了些感觉。
手轻颤了一下,他拿起勺子放在沈珩舟嘴边,示意他喝。
一碗粥见底了,沈珩舟忽然皱了皱眉,说道:
“我再让人送一碗过来。”
谢清槐放下碗和勺子,搁在一旁,说:“好啊。”
不过一会儿,有一碗白粥送了过来。
这里的人很有眼色,根本没有多看一眼谢清槐,好奇为什么他会出现在沈珩舟房里。
一碗白粥又见底,谢清槐心里还惦念着谢澜送过来的东西,又说了几句话,就离开了。
他和沈珩舟也不方便待在一起太久,惹得他人猜疑,更坐实了京城的“风言风语”。
虽然确实是真的。
他这次来只有子墨跟着,妤筱也没来,轻简上阵。
他说自己累了,让子墨守在门口,不要让人进来。
他坐到床上,从袖口掏出那样东西。
是个晶莹剔透的挂件,下面还粘了一张纸条。
“明日切莫替人作证。”
笑话,他自己都不一定能保下来自己,还给别人作证。
做什么证,作伪证嫁祸他人吗?
笑话,他没那么聪明会演。
谢澜不可能只是为了传递这么一个无用的信条。
谢清槐心下微沉,脑海中有个不大好的猜测。
他嗓间吞咽一口,将纸条狠狠握在手心,隔着纸条在手上留下了指甲印。
他松开手,将纸条收了起来,看着谢澜给他的另一样东西。
看着是个手链,能戴在手腕上,八成是信物。
他将手链戴了上去,将手抬起,细细端详着。
谢澜这人也是够奇怪的,消息总是要分好几次传达,就连给东西也是不同的人不同时间给的。
这可能就是主角的过人之处,小心谨慎,不把底牌一次性亮完。
于是谢清槐颇为认可地点了点头。
谢清槐将目光移到了窗子,几秒后,一个人翻了进来。
这次他率先开口了,笑着看向他:
“南风。”这次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
“参加世子。”他虽这么说着,但是丝毫没有尊敬和和行礼的意味。
“谢澜又吩咐你来干什么?”
“此次并非世子让我前来。”他长了一双长眼,犀利,看着便像习武之人,杀气四溢,让谢清槐误以为自己是他下一个猎物。
“所以?”谢清槐自穿过来,还从未如此盛气凌人、锋芒毕露过。
“世子不要被情爱所扰,明日定要按世子吩咐的来。”
“好。大事和这些我还是分得清了,多谢你了。”他转过身去,没有再和南风说话,他也很识趣地走了。
春节时,北就吩咐谢澜在京城杀了一个将军,如果他当时没感知错的话,沈珩舟很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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