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头陀》全本免费阅读 ggd8.cc
扈三娘来了汴京,李鄂也没第一时间就把人给睡了。
而是让她换了衣装去了慕容府附近,慕容家大娘子所在的宫观。
如今对计相慕容彦达而言,慕容太后是靠山,对李鄂而言也一样,慕容大娘子的身份,就是他降服大宋民心的倚仗。
反之对慕容彦达兄妹而言,李鄂一样也是靠山,如今的汴京城中,最不起眼的实力派,就是以前的李二头陀了。
如今太上皇、新皇俱在,慕容太后的宫观,李鄂也是不能随便进的。
宫观之外,除了有计相慕容彦达安排的护军,还有殿前司亲军,这个时候慕容太后有孕在身即将临产,李鄂进去与否就无所谓了。
扈三娘见了慕容大娘子,跟李鄂说了一声,便住在了宫观之中。
如今时节,李鄂不好见慕容太后,新君跟太上皇也一样见不到慕容太后,只因上次被裹挟之事,计相慕容彦达的护军,就是他们的屏障。
而计相慕容彦达的存在,也让新君成为太上皇见慕容太后的障碍,只因如今的三司掌握天下财赋。
新君赵桓之前也试过几次,并不能通过正常的渠道,从计相慕容彦达手中夺过三司大权。
靠诏命,人慕容太后一样也有诏命懿旨的,名分上是母子的二人真要玩这个,皇城内的太上皇赵佶那可就精神了。
秋后,慕容太后再次诞下一对双生子,其祥瑞的名声可就盖过皇城之内的太上皇了。
因太上皇被变相软禁于皇城之中,后宫妃嫔便少了许多管束,借着慕容太后产子的由头,许多道君皇帝的妃嫔,也都搬到了慕容太后所在宫观之中。
对此新君赵桓也是支持的,只因许多妃嫔都是有亲族在京的,为免太上皇那边瞎折腾,让他在皇城之内做個孤家寡人也不错。
妃嫔们借着这个由头出宫,新君赵桓也在借着太后产子的由头削弱太上皇。
之前涉入弑后事的乔贵妃、韦贤妃,也被新君发到了慕容太后的宫观之中。
汴京城外金贼侵略各州府,汴京城内的新皇老皇,却依旧在内斗。
六贼被贬之后留下的权力真空,也正在被新君赵桓的人一个个填补。
但填补也只是官职上的填补,自打太上皇赵佶出奔汴京,大宋的中枢就有些运转不灵了。
依附于六贼的继任宰执白时中、李邦彦被完颜宗望诛杀之后,汴京中枢,也就真正的运转不灵了。
除了计相慕容彦达的三司政令、新君赵佶的诏书,还可通行天下之外,其余各有司,大多都成为了摆设。
治大国如烹小鲜,反过来,这大国便是由层层叠叠的小鲜所组成,一旦中枢环节停滞,地方上也就各自为政了。
金贼来犯,新君诏令各地勤王,当金贼到达黄河岸边的时候,各地的勤王大军,也在汴京周围聚了二三十万。
被新君封为河北路宣抚使的姚平仲,从三衙总帅曹曚手里要不来秦凤路精锐,便将心思放在了各地勤王大军身上。
与姚平仲差不多的李纲,也是一样的路子,只是李纲这边有三衙总帅曹曚襄助,没用多长时间,便将各地勤王大军的精锐,抽到了自己麾下。
金军左右两路主力主力合股之后,一路南下,先是想要攻破井陉,但那边如太原一样,虽说没有强军驻守。
但井陉乃扼守太行八陉之要冲,城虽不大,但却是石块垒砌的坚城一座。
城越小防御难度越低,金军两路合并之后,在井陉碰壁一次,便驻军围城,接着去了下一站的相州。
结果相州也如太原、井陉一般,跟刺猬一样,不好打。
金军稍一接触,也是留军驻守,便继续南下。
金军两路,不直接南下,而是攻略驻守沿途州府,除了要防着腹背受敌之外,还在等天时,等黄河封冻的天时。
只是,大宋一方的懈怠,却让金军的先锋部队抓住了提前渡河的机会,问题依旧出在了李家渡浮桥上。
随着金军先锋的到达,被抽调了精锐的地方勤王之师,便开始了溃散的过程。
听闻勤王大军溃散,不知内情的新君赵桓,便想打个胜仗补救一下。
沿途各州军报,金军左右两路,自大同府出来时有十五万人,到了相州那边,军报上只剩十万人左右了。
想及上次完颜宗望的六万大军无功而返,这次新君赵恒,倒是没像上次那样怕的厉害。
心里的胆怯少了,骚操作便多了,战金贼前锋而胜之,振奋各地勤王大军的法子,也不知是哪个明白人说给新君赵桓的。
在赵桓印象之中,城中三衙禁军多不可用,李纲组织的民壮虽说可用,但李相公跋扈,动辄便要跟金军决战于城下。
曹曚这个三衙总帅是花架子,李纲这个民壮之首是马蜂窝,只有城外的姚平仲听话可人。
君臣俩秘议数次,姚平仲这个姚家将门义子,行事也算谨慎,便定了夜袭金军前锋营寨的计策。
姚平仲的计策,对汴京三衙禁军而言,算是没什么漏洞的,因为汴京城中市井军民多以猪杂为食,患夜盲症的不多。
但对西军跟各路勤王援军而言,仅是一个夜盲症,就是好大的漏
洞。
再有,君臣俩的秘议,也不算甚么秘事,许多朝臣都知晓这所谓的劫寨之计。
曹曚这个三衙总帅,自然也是其中之一了。
得了这个消息的曹曚,自然会第一时间找到李鄂。
“李兄,此计能成吗?”
听到曹曚的问题,李鄂冷哼一声说道:
“能成吗?
曹兄都质疑,那自然是成不了的。
曹兄,去找李相公,准备接下姚平仲这贼厮鸟留下的烂摊子吧!
姚平仲夜袭必败,他若败,弄不好整个勤王大军都会溃散。
知会李相公,先行筹备人员便好,不要无诏而出,会死!
曹兄,愿不愿跟洒家一起,擒下西军的将种姚平仲呢?
这厮随做不得太尉,但做个阵前骁将,还是够格的。”
听李鄂意思他也想出战,曹曚犹豫了一会儿才说道:
“李兄,莫不是想趁乱击溃金贼前锋?
若如上次斩将夺旗一般,李兄还是别去了,吓坏了新官家可如何是好?”
听着曹曚调侃,李鄂摇了摇头回道:
“姚平仲虽说不为人子,但所带军马俱是大宋子民。
尤其是姚平仲麾下的马队。
此次夜出,擒拿姚平仲只是末节,曹兄趁机吞了姚平仲攒在营中的马匹才是正理。
再有就是姚平仲一败,城外土城内的军资,还是要转到城里的。
待新君勒令李纲救援,曹兄便乘机劫了姚平仲的老营吧。
这贼厮鸟今夜一败,这汴京可就要风雨飘摇了……”
李鄂的话,许多时候,曹曚第一时间是听不懂的,只有回去好好思索一下,才知道这头陀话里的深意。
正因李鄂言语深沉,所以曹曚便坚定的靠了上来。
所谓曹家二娘子的卖身契,等这头陀发达了,他自家就不会提起,外人又怎会知情?
至于曹家的二娘子做了妾室,无非守寡之女,另寻活路而已。
“既然李兄要去,那曹某便舍命陪君子了……”
曹曚去筹划吞并姚平仲老营的事,李鄂便在龙卫军营地开始了点将。
“今夜战事,孙安、赛韦陀随洒家带三百步军,花荣、孙立、杨雄带二百马队随行。
将洒家点了,兵怎么选,你们各自商议吧……”
李鄂将选兵权交予了众人之后,便要跟曹正一起去筹备甲胄。
这时候扎甲的劣势便体现了出来,长途奔袭,扎甲就不太好用了。
穿着奔袭,人不等到了地方便会脱力,用骡马驮运,夜袭、突袭,怎么着甲也是个问题。
着半甲,防御力又不成,这时节棉甲的好处就显现出来了。
但棉甲属于李鄂的秘密武器,如今城中所有棉甲,几乎都被收进了府库之中。
这时候,就轮到跟棉甲重量差不多,但防御力稍差的皮甲出来误导一下金贼了。
猪皮硬甲,这两年时间,汴京各工坊的匠师们也打造了小十万领。
只是猪皮硬甲相较于牛皮甲,重量上大了一些,只因生猪皮不如生牛皮坚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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