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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八章 曹都尉

小说:

大宋头陀

作者:

墨落皇朝

分类:

悬疑推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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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场中两个陶缸大呲花放完,李鄂这才踹了李外宁两脚。

后面这几个陶缸,显然就是这厮发挥了自我能动性,想要试试自家想法。

如李鄂所说,这玩意儿夯实之后,就是妥妥的土炸弹。

幸好,大呲花这玩意儿还有個宣泄口,不然按照刚刚的威力,直接憋炸了,乱飞的陶片,恐怕在百米范围内,都能杀伤人命。

“花荣,知会蔡府的仆从,让他们告知蔡衙内,今夜试放到此结束。

贼厮鸟,说说,刚刚那几个焰火,是怎么夯实的?”

踹了两脚出事之后畏畏缩缩的李外宁,李鄂让花荣去传信,停了今夜的焰火。

除了意外爆了四个,剩下的几个陶缸大呲花,是李外宁用炼铜废渣做的紫色焰火。

李外宁这孙子,也是个平常‘不要、不要’,关键时刻敢于贪天之功的玩意儿。

李鄂估计,爆的那四个,就是李外宁的试验,膛压大了,呲的更高。

如果今夜紫色焰火一战成名,那李外宁的好处就大了。

之前的焰火,李鄂让蔡徽备案过,赵官家知晓,出了不一样的玩意儿,功劳就要归于李外宁了。

如今大弓所的炼铜废渣都在这里了,下一把试放,当是蔡徽蔡小衙内的紫色焰火,而不是高俅高太尉给官家准备的紫色焰火。

这点枝节,躺在地上瑟瑟发抖的李外宁都懂,李鄂自然也是门清。

花荣出营不久,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也传入众人耳中。

随后马队就长驱直入进了马军小营,若听声响,马队骇人。

若看马上骑士的样子,汹汹而来的马队就有些搞笑了。

因为奔马急促,许多人的兜鍪、铁胄,都歪歪斜斜的挂在了身前、身后,马上骑士也是歪七扭八的样子。

或擎在手里,或按在腰间,或不知哪里去了的手砍腰刀,在李鄂眼里也是分外搞笑。

没尖的厚背平头砍,本就是被阉割的近身搏杀用具,马战用平头砍,只怕一个劈斩下去,马上骑士,也会因为刀短够不着对手,而栽下马。

“可是尔等在宫禁之外放火?

来呀!

拿下!”

马队之中,唯一可圈可点的人物,就是说话这位了,身上明光铠映着火色,手里马槊也在火光之中灿然生辉。

“放肆!

洒家奉官家密诏在此试放焰火?

尔等北衙有司,不曾知会吗?

此事步军殿帅高俅高太尉知晓,速速离营,莫要坏了官家雅兴……”

见马上执槊骑士目光不善,李鄂想及这两天隐有被监视的感觉,哪敢让他们随意拿下。

蹿出壕沟之后,李鄂也不犹豫,直接摘下了项间的纯银数珠。

蔡徽给的这玩意儿,虽说是串数珠,但也有小十斤的重量,而且为甲绦所串连,摘下来之后,跟袖锤软流星是一样的功用。

“你这贼厮便是诨号‘太岁神’的锦头陀?

本指挥姓曹名晟,乃官家驸马都尉,侍卫亲军马军指挥。

看槊!”

听到曹晟报名,李鄂便知这厮是曹王府来人,说话不客气的原因,多半是为了那曹二娘子。

只是曹晟这厮过于方正了,若是他李鄂要捅人,必然会捅上之后,才说‘看槊’。

先说了看槊,这速度在李鄂看来就很慢了。

顺手接住槊头,借力将曹晟挑下战马,接下来戏剧性的一幕,也就来了。

随曹晟而来的马军士卒,竟然一个个丢了手中武器,直接下了马,近百人的马队,就算是被李鄂一人俘虏了。

“曹晟,喝令手下兵卒,收拾场内乱局。

速度一点,皇城之上,恐有贵人观瞧。”

曹晟所带人马如此不济,是李鄂没有想到的,若他们对峙一下也好,直接弃刀下马,谁知道皇城城墙之上,会否有眼尖的贵人?

曹王府,李鄂是引为靠山的,万一驸马都尉、马军指挥曹晟,因此吃了瓜落,那就纯属内耗了。

被太岁神以槊杆抽了一下,曹晟刚刚的嚣张气焰也没了,到如今他还不清楚自己是如何下马的呢?

但曹王府的人,也不算是酒囊饭袋,有了李鄂提醒,他吩咐几声,已经下马投降的骑卒便开始收拾场中杂物了。

“为曹二娘子出头?

若无你刁难,洒家与那曹二娘子,只是主客之谊。

她为洒家做好了衣衫,洒家便给她一铺买卖。

你这一句话,你家那二娘子想要洒家好处,可就难喽……

这点本事,还要跟洒家叫嚣,也就你这撮鸟报了曹王府的字号。

不然洒家刚刚那一下,就将你活活栽种在小营之内。

怎么?

曹王府传承至今,曹家将的马上营生,仅剩嘴硬了吗?”

见禁军骑军都去收拾烂摊子了,李鄂这才贬损了曹晟几句。

如他所说,小白脸一般的驸马都尉,连马槊,都是改制过的细长货色。

无他,正经马槊,虽说也没几斤重,但那是槊头的重量。

单手握持槊杆中间位置,所需的力量就是几十斤了。

马上将军,

想要耍起正经马槊,没膀子力气想也别想。

曹晟的马槊,在李鄂眼中跟加长的透甲锥没两样,将槊头改成透甲锥,增加破甲能力,只能是说辞。

看曹晟的样子,就是个跟蔡徽差不多的二杆子公子哥,而且气性还不小。

“你……”

“洒家怎么了?

若不是洒家兄弟曹正跟曹王府有亲缘,你以为洒家愿意为你遮掩?

出门在外,连自家门楣都不敢报。

驸马都尉?

不就睡了个帝姬吗?

改日洒家也睡一个给你这撮鸟看看……”

眼见面前贼头陀口出大不敬,曹晟也只能听着。

如这贼头陀所言,曹王府之人在外,还真是不敢自报王府门楣,只敢以官职自称。

原因很简单,连当今圣上,都是官家相称,朝中那群文人士大夫,还在乎你是什么公侯王府?

你敢报公侯王府的门楣,那帮子院谏的清贵,就敢胡乱风闻言事。

遇上个不待见公侯王府的相公,治罪,也就是人家一念之间。

莫说相公比王府大,即便是六部尚书、侍郎官,也敢睥睨公侯王府的。

因为公侯王府多为武勋所传,本朝重文抑武,王府只能是荣荫,含金量远不及进士及第。

只有状元郎才是东华门外好儿郎,公侯王府的子嗣,不过纨绔不法而已。

甚至于曹晟的驸马都尉,都要比王府的含金量高一些。

“你这贼头陀忒的放肆,不怕本都尉告与官家?”

听着曹晟的色厉内荏,李鄂见四下无人,便说道:

“你不告还好,告了,洒家就能让你家里的帝姬守寡。

那洒家睡帝姬的时候,就只能对着你的牌位了。

你这贼厮鸟,真是不知洒家由来吗?

小蔡府是你惹得起的?”

李鄂一说小蔡府,曹晟的脸色惨变,如这贼头陀说的一般无二,曹王府吃罪不起小蔡府。

“回到府中之后,给掌家的公子说一下,好好维护跟曹正的亲缘。

洒家虽说只是汴京城中一头陀,但能做的事情不少。

与洒家交好,不会有曹王府的坏处。

但与洒家交恶,洒家的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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