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头陀》全本免费阅读 ggd8.cc
“小看金人?
我看计相老爷,跟那六如给事中李邺一样,也被金贼吓散了卵黄。
若计相真是惊惧,依洒家看来,不如计相去宫中先净个身,弄掉那俩碍事儿的卵子。
这样金贼来了,兴许计相还能去北方伺候一下金国的贵人。
杂碎!
有如许多的军资粮草,莫说汴京的百万军民,只余十万老弱妇孺也可守得汴京风雨不透。
洒家之前还是心善了,若让王时雍、徐秉哲、王孝迪之流,将你们这些大宋文臣,连同家眷妻女,一起索拿给金贼好了。
计相可知大宋弩箭之利,可知大宋兵甲之坚?”
瞧李光也是一副畏金贼如虎的模样,李鄂不由的一阵恼火。
心中也起了将阉割人精神的大宋文脉付之一炬的想法。
但想法终归是想法,文脉有其劣势,便有其优点,如今不太愚民的,且已生了商业氛围的大宋文脉,无疑强过千年后的鞑清。
这也就意味着大宋的政体,先进世界千余年,有些事只需稍作调整,便会趋于完美。
尽善尽美,只能是想法而已。
李鄂面现戾气,李光心内打突的同时,也不忿于面前头陀将他与阉人相提并论。
而且如今的李二头陀正在用王时雍、徐秉哲的百官行述,阉割大宋文脉。
若后世百官行述大行其道,那大宋文人的骨头就软了一半,靖康前后这些年文脉的劣迹,足以抹煞儒教千年已降的治世之功。
“法师,不知这大宋弓弩之利,利在何处?
兵甲之坚,又坚在了何处?
弓弩之利、兵甲之坚,若无文脉筹谋,又能利到何时,坚到何地?
法师,剑有双刃,才是世间法度。
法师以百官行述,折损大宋文脉之根骨,不知意欲何为?
武夫当政,譬如那宝剑单锋,不合世之法度!”
听到李光反问,李鄂便自腰间抽出了一鞘双刀的雪花镔铁双戒刀,回道:
“计相的话,倒是说到了洒家的心坎上。
这大宋的文脉么,当如这刀背,敦实厚重,这刀锋劈砍之时,方不至刀身崩断。
剑乃礼器,非杀伐之兵。
文脉有句话说的不错,雷霆雨露俱是君恩。
这刀锋便如雷霆,须利,须能砍杀世间一切!
这刀背便如雨露,须厚,须能弥合世间创伤!
洒家执刀,可为大宋灭金、灭夏、灭尽北方之敌。
计相率一众文人,便要如雨露甘霖,滋润洒家杀出的北方辽阔。
待咱们立足的土地上,只有大宋一民,举世四顾尽是我大宋之民,那时节自可藏刀于鞘中,让四方之民,俱沐大宋之雨露。
洒家眼中,非大宋之民,皆不是人。
可惜这大宋,前有道君昏聩,后有新君怯懦。
如今咱们力主选出的新皇赵构,却如草原上的兔子一般,知会惶惶不可终日的逃遁。
你看这大宋三任官家,哪还有一点人君国主之相?
洒家力主新皇入汴京,若在汴京城中,他自可作威作福。
可惜了了,这大宋新皇,比之新君的怯懦一点不差。
计相且看这大宋新皇是如何豕突狼奔的吧。
呵呵,真好……”
看着面前一身铁甲,手执钢刀的奉武头陀李鄂,李光不禁有些恍然。
刚刚一番大气之言说的真好,只是说及新皇时,李光也是一阵懊恼,这大宋的皇嗣,一茬不如一茬了。
新皇赵构接了慕容太后懿旨,不想着回归汴京皇都,却点了磁州、相州军马,一路南逃。
在李光看来,西奔也比南逃好一些的,起码那边还有河东的种师中,手握太原府十万雄兵。
其后还有西军种家、折家、姚家、张家、刘家将门的几十万西军跟民壮,数百万民众为依靠。
新皇赵构南逃,勾的金贼右路副帅完颜宗翰衔尾而追,引得十余州县官员弃城而逃。
如今慕容太后贬这十几家官员宗族为奴户的懿旨,已经下到了各地的路府州县。
如今大宋汴京仍在,国祚不坠,太后懿旨先扶新皇,便是有了天宪一般的威严。
如今十几家官员的宗族,已经被抄家入籍,可怜这数万文脉后裔,三代之内是难脱奴籍了。
若新皇即位,再以诏命确认,这数万文脉,若不多生些女子,宗族百年为奴,也是寻常事尔。
如今金贼入寇时候,文脉官员再现丑态,李光也是痛心疾首。
只是李二头陀悖乱之言,却更令人心胆皆寒。
“法师,拥立新皇,可是为了分城外金贼之兵?”
想到这点,李光心里也是如坠冰窟的模样。
若面前李二头陀以拥立为手段,绝灭赵氏皇族最后的成年血裔康王赵构,那慕容太后的尊位,可就稳固异常了。
“哼哼!
计相小看洒家了。
莫说城外金贼十万,还尽是无甲的契丹、蒙古兵。
就是城下有三五十万金贼本部,洒家也用不着行那分兵之计。
洒家之前问计相,大宋弓弩之利,兵甲之坚,
看来做过工部侍郎的计相还是不懂啊!”
听着李二头陀冷笑感叹,李光也不由有些迷茫,大宋的弓弩若利,兵甲若坚,何来金贼入寇一说?
“法师伟略,李光却是不解。
这大宋弓弩利在了何处?
兵甲又坚在了何处?”
见李光真是听不懂自己在说什么,李鄂摇了摇头,便让人呈上了一副两石四的脚踏弩。
“计相,这是何物?”
见李二头陀端着一副脚踏弩明知故问,李光便耐住性子回道:
“工部钧命各地工坊所做之两石四脚踏弩,西军之中称其为神臂弓。
此神臂弓,这两年工部下派各地工坊新作数十万副。
其中,还有三石六、四石八、六石之大弩、巨弩。
十石以上的弩车也下了万辆钧命,三弓床弩也是,只是这类弩车,各地工坊造作需要时间,汴京城中不过两三千辆的样子。”
计相慕容彦达做事的时候,李光是其副手,所以对李鄂手中脚踏弩的来历,这位新任计相可以娓娓道来。
“呵呵……
计相倒是好记性。
此两石四脚踏弩,若用破甲弩箭,百步之内可破铁甲,三十步之内可穿扎甲。
若换了六石巨弩,三十步内可破全幅扎甲三重。
洒家不说大弩、巨弩,只说面前这两石四的脚踏弩、神臂弓。
此弩抛射,可于三百步外,射杀无甲之兵。
此弩直射,百五十步内,皮甲不可当。
百步之内,铁甲不可当。
三十步内射脸,天下无甲可当。
如今城内有两石四脚踏弩九万八千余副,石二竹角弩六万副,石二竹弩十五万副。
弩箭就多了一些,至少三万万支吧?
另有削尖油炸之无簇竹矢数之不尽,亿兆难记,若论斤两则是数千万斤,而城外金贼的契丹、蒙古签军,无簇竹矢便可杀伤。
还有一句,竹角弩跟竹弩、竹矢,都是洒家所设计。
如今守城所用仅是竹弩、竹矢而已,计相功课做的还是不够细致。
新皇舍此坚城不入,反跑去应天府登极,真是不知所谓!”
听到李鄂的细致,李光眼含希冀的问道:
“那法师可否派军前去支援新皇?”
这请求对李鄂而言就有些操蛋了,看傻子一般,上下扫量了李光几眼,他便回道:
“计相可以高看洒家几眼,却不敢高看了城中禁军。
城中禁军带出城,能否成军,洒家说了不算。
计相都畏金贼如虎,况城中禁军乎?”
李鄂的答复忽略了城中的五万荡北军,李光却没有忽略。
看向不知缘何成为京师首脑的李二头陀,李光指了指杀猪巷方向说道:
“法师,城内龙卫军驻地还有一支荡北军,此时不用来保驾,什么时候用?”
见李光将主意打到了荡北军身上,李鄂冷笑一声回道:
“洒家应过荡北军,开拔之时,每人金十两、花银百两以为安家之用。
让荡北军救新皇不是不成,计相,五十万两黄金,五百万两花银先拿出来。
若此行荡北军有伤亡者,洒家也应了至少一顷田的抚恤,计相不妨也拿出来。”
说起大军花销,李光脸上顿时一滞,汴京府库之中,却是金银全无,只余大量铜钱的模样。
如今城中禁军,与其说是大宋禁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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