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头陀》全本免费阅读 ggd8.cc
林灵素奔逃出京,留给了李鄂三百担御赐财货,两百担道民供奉,其价值接近五十万贯。
有了这等财力,也难怪神霄道一场大醮,就要耗资数万贯之巨。
清点好了神霄道财货,五十万贯也只是约数,因为林灵素所有御赐的财货,可能会有溢价,若是折现,弄不好还要多上一些。
对神霄道的财货,李鄂也不珍惜,直接便将那些御赐之物,交到了曹正手里,让他在汴京商圈直接变现。
山东那边,独龙岗李家庄庄主、扑天雕李应带着独龙岗民团,会同杨志军马夺了梁山大寨的消息传来汴京,花和尚鲁智深便有些不太高兴。
杨志在青州府军寨所谓捡取的梁山大寨,其实就是李应带人赚取的。
梁山军马被困二龙山,李鄂这个二郎兄弟,反命人夺了梁山军马的根基之地,这显然又是大失江湖恩义的事儿。
鲁智深知道后,能高兴才怪呢!
江湖恩义这玩意儿,听着是虚无缥缈,但真到了用的时候,你报出的名号臭了大街,那就是取死之道。
江湖名声不好,无论江湖人物怎么对待,都是理所应当的。
这话虽说就跟短道抢劫一样不讲道理,但绿林之中,还就是认这样的道理。
人家打你,你灭人满门是理所应当;你名声不好,人家灭你满门也是理所应当,这就是所谓的江湖恩义与名声之间的关系。
花团锦簇之时,这玩意儿当不得蛋用,但落难江湖之际,好名声这玩意儿就有用了。
你有一个好名声,江湖各地都能混吃混喝,反之,你的名声臭了大街,被人弄死,就叫恶有恶报,人家那边就是替天行道了。
等到杨志从青州府发来梁山要被招安的消息,鲁智深这才堪堪揭过此事。
“二郎,洒家知道你有大志向,但起码的江湖恩义还是要顾及的。
所幸占梁山与招安前后脚,若此事传到江湖上,如今汴京城中的许多兄弟,可能都会反了咱们。”
鲁智深所说,也是江湖恩义的实情,莫看汴京市井泼皮,连顿像样的饭食、衣衫都没有,若李鄂真的失了江湖恩义,似花荣、史进这俩,首先就要起反复。
“哥哥,此事也是无奈!
梁山大寨的位置太过关键,其寨上扼黄河河道,可通行河北;中临东平府千里沃野;下接连通南北的运河。
若伐辽不利,八百里水泊就是最好的聚兵之地。
有梁山大寨做依托,东平府的千里沃野,就可进行百万人马的大决战。
而下连运河,便可自江淮等地,源源不断的运送军粮。
河北可失、山东可失,但八百里水泊不能丢!
若金贼来了,咱们兄弟据汴京,杨志哥哥等兄弟据八百里水泊。
中间黄河为扁担,若金贼攻伐梁山大寨,咱们兄弟的兵马,便能顺河而下,先断金贼退路,之后便可摆下军阵,以黄河与水泊为屏障,聚歼金贼于东平府。
同样的道理,若金贼兵锋直抵汴京城下,杨志哥哥他们便可溯河而上,困金贼于汴梁城下。
哥哥,孤城难守、孤岛难据,但咱们有了汴京有了水泊,再加一条黄河,京畿路与京东两路,便连结在了一起……”
李鄂的解释虽说在理,但鲁智深还是摆了摆手说道:
“二郎,若咱们兄弟只为官场封妻荫子,江湖恩义算不得什么鸟事。
但二郎想的比封妻荫子要大的多,这江湖恩义,便不可轻易舍弃。
人家振臂一呼,从者如云;别到了咱们兄弟的时候,振臂一呼、应者寥寥才好。
这几日西军前锋到了京师,那边兄弟给的消息,江南方腊已经反了。
之前当地官员遮掩不报,如今江南已经有了糜烂之势。
正值春暖花开之际,只怕西军大部不会在京师驻扎,而是会顺着漕运南下,先扑杀了江南方腊,才会由运河北上伐辽。
此次西军前锋,就出了数十逃兵,洒家决意先收下他们,安置在城外上苇庄。
前锋便有逃兵数十,大军到来,只怕这些散碎会有几百上千。
既然杨志兄弟霸了梁山大寨,不若西军北上的时候,将这批桀骜送到水泊那边?”
对鲁智深而言,李鄂想要扯旗造反,首重江湖恩义。
说白了,就是你没個好名声,即便造反人家都不愿跟着你。
说到江湖恩义,前次去西北的收获也就被他随口说了出来。
只是听到江南方腊之事,李鄂这边稍稍有些恍惚,若梁山军马先去江南,那死伤就要惨重了。
“嗯!
便按哥哥说的来。
若西军去江南地,只怕被招安的梁山人马也要先去江南。
江南方腊可不比征辽,弄不好梁山的这次招安,遇上江南方腊,会是一大败笔。”
听到二郎李鄂这时候又提起江湖恩义了,鲁智深还是摆了摆手说道:
“兄弟们各有各的命,既然受了招安,那便是他们的命。
你若不占梁山大寨,此事还好筹谋。
既然占了人家大寨,便是断了之前恩义。
死伤与否,就与二郎无关了。
杨志信中所言,山东春雨连绵,二龙山上粮食足够。
他们若现在招安,那南下平叛就是梁山人马的宿命,与你二郎无关……”
听了鲁智深开解,李鄂也是苦笑一声。
算来算去,还是算的梁山先下江南,只怕人马不全的梁山众人去了江南,死伤就要重了。
毕竟西军前锋是前锋,换了梁山做前锋就是炮灰了。
“既然西军来了,哥哥在汴京也算是地主,东水门外的几处酒楼、食肆,便包下来吧。
京中美酒屯上一批,各地美食也屯上一批。
洒家那曲‘一把土’哥哥也要好好熟练一下。
王进哥哥不也回来了吗?
便由你们两位哥哥,带上花荣、史进、石秀、杨雄、孙立、栾廷玉教头,去城外招待西军的朋友了。”
听到李鄂这边另有筹谋,听到了自家也经常哼哼的一把土,鲁智深皱眉问道:
“二郎,你与洒家说,做这些是不是要大批招徕西军士卒?
难道二郎预计西军北上,会溃散于河北?
若有这事,当要好好说与经略相公,毕竟西军乃国之柱石,如今可不能溃散。
真要溃了西军,立马就会天下大乱的。”
鲁智深虽说不介意二郎李鄂造反,但也不会看着对他有恩义的西军就此崩溃于河北地。
如他说的一样,如今的西军,也却是大宋的柱石之军,一旦没了西军,各地废弛的禁军,莫说守御国门了,就是弹压地方,也力有未逮。
“呵呵!
哥哥,那你就是小看小种相公了。
如今的小种相公,七十许了,乃大宋将胆,若论守战天下无出其右者。
小种相公自可凭着老迈,保西军大部不失。
但小种相公终是七十许了,若没了小种相公,这西军也是呵呵了……”
如李鄂所言,如今的大宋不是没有名将,虽说诸多名将如今都被埋没了,但有一个种师道也就够了。
若论守御作战,不提朝堂的诸般牵制,全按种师道的来,莫说是辽夏,即便金贼来了,也得碰壁而还。
只是种师道是种师道,朝堂是朝堂,许多事,即便种师道是文职代武职,也是有其忌讳的。
“唉……
种二老爷如今也已六十开外了,若小种相公有失,种二老爷却无经略相公之威势,也是大宋之厄。”
李鄂谈及西军统帅小种相公,鲁智深也是沉沉一声喟叹。
如二郎李鄂所说,小种相公种师道,却是大宋将胆。
可如今大宋上下,将胆只此一颗,还早已老迈。
七十许的老种,已经不算是小种相公了,但种家将传承至今,也有了颓势。
即便是种师道之弟种师中,也难承乃兄在西军、大宋军中的将胆之势。
种师道以老迈之身北上伐辽,却也是西军之厄、大宋之厄。
“哥哥,这些事,咱们兄弟想管也是管不了的。
随他去便是,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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