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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师长为尊

小说:

绿茶国公的权臣心尖宠

作者:

江随玉

分类:

穿越架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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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也没事,荆楚歌总是给这老头儿戏弄,早就被磨得没什么耐心。小的时候也就罢了,可现在她再也不是小孩子,才不会被三言两语糊弄。

“你今年十六了吧。”老头儿难得慈祥一会儿,看着荆楚歌还未完全脱去稚气的脸庞,不由得再多看了两眼。

“是的。”荆楚歌默默掰着手指头数,从四五岁开始就在这儿当苦力,也不知道为什么,娘会这么放心这么一个居无定所的老商贾。

这人十年前他什么样,十年后他还是什么样,居然一直未有改变。

但也许只是荆楚歌自己记错了,毕竟一年只能见一面,一次也就不到一个月的光景。

一时间,不知他是在感慨时光荏苒,还是在惋惜无法重逢的故人。他好像在怀念,因为如今他风华不再,只剩下一双浊眼,将往事与心事望穿,剩下风烛残年的身体。

老头儿苦笑一声,抬头便看见荆楚歌也在神游天外,望着她那熟悉的侧颜,老头儿有点儿想落泪。

“以后出去了,不要太闯祸。”

“知道啦知道啦。”

荆楚歌随口答应着,她有所察觉,只是对此感触不是很深。这会儿她蹲在炉子前,用细木棍捅了捅炉子下下的草木灰,星星点点的火明灭不定,骤然烧得更旺了。

“我听说,你那个舅舅想要攀附太子,然后把你许配给那个六殿下了。”

荆楚歌感叹:“安伯在荆府里安插眼线了么,这你都知晓。”

老头儿黑着脸。道:“这点小事人尽皆知,不需要用眼线。”

很好,荆楚歌知道了,荆府绝对有老头儿的眼线,而且还不止一个。

老头儿吹胡子瞪眼,在院子里铺开一整片草药,搁在一大块粗麻布,细细拨弄,将那些半湿不干的褐草摊开:“那天起了火,幸亏还给你机灵了回儿,不然烧死了也没什么人心疼!”

荆楚歌抬起下巴,表情甚是倨傲,“胡说,我舅舅肯定要心疼的。”

老头儿嘴唇动了动,浑浊的双眼里好像有一段锦织交错的流光一晃而过。那短暂的光掺杂了不可置信和疑惑,最终却似描上了翅膀的轮廓,刹那间便融入了天边的风,檐边的雪,叫人摸不到痕迹,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可是眼巴巴等着我能进秦王府,多多为他吹吹枕头风,怎么舍得我这么快就死了呢。”

老头儿听了便不说话了,只是慢慢地操持着手上的动作。

荆楚歌看他似是在配药,不由得多看了几眼。紫珠散,降香末、生南星、煅龙骨……这八成就是止血定痛的药方了。

荆楚歌虽未正经上过学堂,也从未和那些少爷小姐一起启蒙识字,但她有一个神秘的好老师,精通武学、经史和政治,也并非荆楚歌眼皮子浅,满郢都的才华加上都不及老头儿的一半。

老头儿真正算是她的老师。

“不管怎么说,你已经大了,不要随便给自己惹麻烦,在这个世道,须要明白明哲保身。”

荆楚歌却有点执着,她可不信这个世道就是躲了就能平安一生的,她固执道:“安伯,我以后一定会给你长出息的。”

老头儿也并不吃惊,只是劝道:“我也不需要你长什么出息,你平平安安长大,以后有婚配了,找上一个能为你遮风挡雨的良人,我也就没什么放心不下的了。”

荆楚歌愣愣地呆在原地,不知道他想做什么。

她慢吞吞地用脚尖踢了一下碎石块儿,抬起下巴望着老头儿:“安伯,可是我不想嫁人。”

“又没谁把你手脚捆着,非要你嫁给人家。”老头儿吁出一口气,指了指杵在角落里的那把剑,剑是好剑,只是无人能用,使宝物蒙尘,“好吧,你要长出息就长出息吧,剑和宅子留给你,就当是你及笈的贺礼。记得,以后要是有麻烦,一定要去北边,我就住在那边,跨过茫茫的呼和山脉,底下有一片草原,她叫呼和兰。你真诚地拥抱她,她同样会以真诚回馈你。”

新开张的药炉药味袅袅,顺着老头儿的目光,荆楚歌发现自己快误了时辰,天际金乌沉沉,一晃眼竟已到了黄昏。

荆楚歌急急起身,赶紧往回跑,在巷子里抄近路,她轻功不错,老头儿也夸她有点天赋,踩着墙沿,衣袂拂过着屋上的吻兽,终于在后院落锁前回了雪梅园。

夕阳下的屋宅一片宁静,积雪初融,淅淅沥沥淌着细水,梅园的花蕊也渐渐淡了香味,取而代之的是和风中浅浅的甘甜味,是许多其他花香夹杂的香气。

“表小姐,这是六殿下派人送来的金钏。”侍女站了两列,中间管事的女使站得端正,手上端着红木匣子。

金钏并不多见,一般是戴在胳膊上显示女子的英气豪爽。以往什么材质的都有,女子佩戴毫无禁忌,只是到了现在,奢靡之物横行,金钏便成了权贵之间象征地位的豪物。

譬如这只镶着红宝石和象牙的金钏,一看就是搜刮民脂民膏得来的。只是这东西不拿,难免肥了他人的口袋,好歹是一顿鞭子混来的,不收着也是自己难受。

“你放那儿吧,慢走不送。”荆楚歌气喘吁吁地倒了一杯茶,桌上收拾得干净,看来是走后有女使过来收拾。

红木桃花桌上摆着四个莲花杯,壶里泡的雨山云雾,荆楚歌刚尝了一口,感觉味道不太对。

现在不送药了,直接把迷魂汤下到茶水里了?要不是和安伯学了几年药理,耳濡目染了一些——其实老头儿是让她被迫接受的,在各种毒药堆里打滚,荆楚歌想活命可不敢敷衍。

打头的女使是掌事,她施施然朝荆楚歌又行了一礼,道:“表小姐,这位是夫人给您准备的,她说平日您爱喝这个,我们这些做下人的,以前有眼不识泰山,还望您见谅。”

“无论如何,老爷和夫人都是您的长辈,那可是血浓于水的情分,您不要任性,多听长辈们的话才对。”

荆楚歌指尖发凉,这算得上是明晃晃的威胁了。她往后退了一步,冷冷地瞥着围观的人。

还知道自己是长辈呢,给自己的小辈灌迷魂汤,灌着灌着把自己都灌信了吧。

荆楚歌上前一步,正好走到桌前,只见她手起手落,扬手就把桌上的茶水掀了。

她素来不梳复杂的环髻,一是因为她手笨,二是觉得不方便。

瓷器的盏碟碎了一地,那杯盏摔得远,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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