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台上其余众人,险些不敢相信自己眼睛,怎么可能!
松绿衣袍少女不过是一个没有修为的凡人,以白额君的修为和身体强悍程度,想要碾碎少女,就跟碾碎蝼蚁一般轻松。
可是,白额君居然败给了少女!
他们不是季临,不知道松绿衣袍少女那把短刀本来无毒,只是因为给季临脚底放血时,沾上了血里的毒,还以为那就是一把淬毒短刀。
先用一把锤子声东击西,真正的后招却是那把淬毒短刀,而且刀上的毒着实厉害,连白额君都着了道儿。
吴有低声对云七道:“你比我厉害!”
玄元瑧眼中满是欣赏之意,越发觉得自己和云七交好是走了一步好棋。
那些华服少年少女们看向云七的目光,却多了些忌惮之意,暗想这少女虽然没有修为,但却阴险狡诈,要好生防备。
白额君脸色阴沉,很想上前一拳打烂松绿衣袍少女的头,但拳头上的青肿蔓延极快,不过数息,就到了手肘处,右手和小臂开始失去知觉,甚至连整只右臂都有僵硬之感。
如果不是他修为精深,肉身强横,能强行用神识压制渗入血肉的毒素,只怕半边身子已经僵硬麻木,甚至昏死过去。
这是什么毒,竟然如此古怪猛烈。
白额君瞥了一眼崖壁上的栈道,商镜颜和西岭紫母女俩已经转到山崖另外一边,没了踪影,算来她们距离峰顶只剩不到百尺距离。
他现在的情况,自然不能上峰顶,不仅不是助力还会成为拖累。
当务之急,是找个隐蔽之处,尽快逼出毒素。
他看着云七,冷笑一声:“我记住你了。”
说完,他身形如风,飘然而起,跃出石台,落入羊肠小径,几个起伏后就没了踪影。
吴有松了一口气,俯身从竹篓里取出一个褐色葫芦,拧开塞子,递给云七:“这是家传的药酒,喝一点,能缓解伤势。”
淡淡酒味从葫芦口里飘出来,有点像葡萄酒和药草混杂在一起的气味。
云七五脏六腑就跟翻江倒海似的,胸臆烦闷欲呕,喉咙里一阵阵腥甜上涌,如果不是被她强行压下,早就鲜血狂喷。
既然有疗伤药酒,她自然不会拒绝。
最重要的是,她信任吴有。
这个浓眉大眼的少年,面对实力强横的银发男人,哪怕知道自己实力不及,还是毫不畏惧的站在她前面。
那一刻,她内心已经把吴有当做朋友。
有些人不管认识多少年,都只是熟人,不会成为朋友。
有些人只需一面,就是朋友。
云七接过葫芦,仰头喝了一口,一线清凉从喉咙直到脏腑,最后向四肢百骸蔓延开去,胸臆间烦闷尽去,翻涌的气血也渐渐平复下来。
玄元瑧本来身形微动,但看见云七伸手接过那穷酸少年手中的葫芦,顿时停在原地,伸进衣袋的右手,松开刚握住的一支羊脂玉瓷瓶。
瓷瓶里有疗伤丹药。
既然有人先一步雪中送炭,他自不屑于再去锦上添花。
云七拿着葫芦,还想再喝一口,吴有却伸手阻止,有些腼腆笑道:“药酒劲力大,多喝反而不利伤势。”
“好,多谢啦。”云七朝吴有微微一笑,把葫芦还给他。
高大的少年脸颊一红,接过葫芦,用塞子塞好,重新放入背篓。
玄元瑧站的地方,只能看到云七侧面,见她一口酒下去,本来苍白的脸色,慢慢多了些血色,显然是葫芦里的药酒有了效果。
他低声问温戈:“云七的伤势应该不轻,那少年如此穷酸,怎会有这般灵验的疗伤药酒?”
温戈:“殿下,人不可貌相。”
云七把短刀重新插回腰间,振作了一下精神,往那栈道走去。
吴有背起竹篓,和云七并肩而行。
那些少年少女彼此对视一眼,也往栈道走去,只是谁也不敢抢在云七之前,远远跟在她身后。
玄元瑧和温戈也上了栈道,最后石台上只留下季临和高田繇两个人。
季临:“高田繇,咱们也上去。”
高田繇眨了眨桃花眼:“我倒是能上去,你怎么上去?我总不能把你撇在这里吧,万一来个野猪饿狼什么的,把你吃了怎么办?”
季临:“谁说我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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