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为什么这两天小猫老是不乖,先是吃饭心不在焉,后面直接跑掉了。”
“原来是找了新的饲主。”
姜临掐着尺玉的下巴,强行让尺玉看向自己。
被塞西尔的眼神摄住,尺玉一时目光停滞,被姜临拧回头后,后知后觉地转动眼珠。
然而他这一迟疑的动作,在姜临的眼里,就变成了某种意味深长地眉目传情。
姜临磨了磨犬齿,发出碾磨骨骼的声响,“告诉他,你是谁的人。”
尺玉彻底清醒了。
这是可以说的吗?
他一个激灵,撑着姜临的腿,想要站起来。
没想到姜临早有预料,在他刚有动作时,就收紧手臂,把尺玉死死禁锢在腿上。
“跑什么?”
尺玉浑身僵硬得像二十年前废弃的铁门,稍一转动门轴就会发出嘎吱嘎吱的僵涩声。
他咽了咽口水,缓慢地转动瞳孔去看周围的人,试图找到一个可以解救自己于水火的人。
“没想到他还真的搞上F2了。”
“不仅搞上F2,还惹得F2和F1‘争风吃醋’,你就说有没有实力吧。”
“希望他能承受住F2的怒火。”
“唉,要是今天动怒的是F1就好了,好歹肢体上不会有伤,这要是缺个胳膊少个腿,那就太可惜了。”
“他生气把青家撅了,然后你趁火打劫送温暖?”
“就知道你没那么好心,滚吧狗逼。”
“你以为今天F1就心平气和了?”
“可怜的青尺玉,沦为F1F2较量的筹码了,啧啧。”
尺玉一听就知道没有能指望得上的人,有些无助地觑看到姜临身后站着的苏旸身上。
苏旸似乎一直看着他,对视上的一瞬间,喉结滚了一下,随后迅速移开目光。
发现苏旸移开目光,尺玉没有过多的情绪,他清楚苏旸的身份肯定比不过姜临,为了避免引火上身而规避他的目光情有可原。
只是小小叹了口气。
他有些想不懂事情是如何进展到这一步的。
他不是被塞西尔甩了吗?
是,可是……
不完全是。
尺玉郁闷不已,要是他也有这么好的身份就好了,那样他被塞西尔带回别墅之后,可以直接走掉,而不是一步步走到今天。
不对,他要是有那样好的身份,他也就不用攀附权贵当恶毒炮灰了。
姜临指尖插入尺玉的短发里,指腹摩挲着未经打磨的玉石般的肌肤,亲昵地问:
“你在看谁?”
“没。”
“小猫说没有,那就没有吧。”姜临勾唇,“回答我刚才的问题。”
“告诉他,你是谁的小猫。”
“系统,我还能活着出去吗?”尺玉声音可怜,“你会保护好我的对吗?”
他要是当着塞西尔的面说他是姜临的人,事后塞西尔不把整个青家整破产都算他运气好。
可要是当着姜临的面说他是塞西尔的人,姜临会直接把他揍得系统都认不出来吧?
这个暴力狂!
尺玉有些急了,怎么就让他们两个凑到一块了呢?怎么会被发现?
“你、你跟踪我?”
“怕小猫走丢了而已。”姜临不知可否,微微挑眉,“别想转移话题,嗯?有人还等着你的答案。”
尺玉看了一眼塞西尔,发现他单手搭在纯白栏杆上,目光平静地注视着自己。
可尺玉怎么看,都觉得那平静的雾灰色长眸里暗藏着风起云涌的阴翳。
“系统……”
“宿主,你要不点鸭子点一个吧!”
系统也就是没有嘴,不然它也要捂着嘴哭起来了。
他可怜的宿主,怎么第一次出任务就碰上这样的神经病。
名分有那么重要吗?!
尺玉一听,更绝望了。
他心如死灰地想,塞西尔离他远,按以往的传言,要动手也是精神折磨,姜临离他更近,惹他生气自己脖子可能马上就折断在他手里了。
政治家弄权,财阀用金钱推动政权,他们只手遮天,不相上下,玩弄一个劣等贵族不在话下。
尺玉深吸了一口气,有些结巴。
“是……是你的……”
塞西尔眸中的平静瞬间打破,如同爆裂的玻璃,危险,修长的指骨骤然用力,仿佛能够让栏杆瞬间折断。
与之相反,姜临春风得意,指尖在尺玉发根处摩梭了好几下,甚至得寸进尺表示:
“说得好小声,塞西尔没有给你吃饱饭吗?大声些好不好,就用你上次喊是你的肉,你的肉那样的音量,让他听清楚,怎么样?”
他对着尺玉说话,棕瞳却看向塞西尔,其中蕴含的得意不辨自明。
尺玉本来羞恼,姜临还拿之前的事情说事,搞得好像他们很亲密一样。
“不怎么样。”他瘪着嘴,低声道。
这一副扭捏的样子在塞西尔眼里格外刺目,像是娇气的小男生被带到人前感到不好意思,就缩在男朋友怀里小声讲话。
塞西尔舔了舔后槽牙,突然笑了。
周围人面面相觑,不知道他为什么笑。
“一个以色侍人的漂亮人偶,”塞西尔垂眸端详着指尖渗出的血珠,“也就你这种没脑子的蠢货会当稀世珍宝捧着。”
甚至为了一个漂亮玩物和他撕破脸。
姜临微微皱眉,并没有说话,他是胜利者,理应大度,任由塞西尔发表意见。
“说不定早就爬上了哪个贵族的床,毕竟他可是……”
塞西尔浅色的瞳孔泛上铅灰的色泽,看着十分冷淡,仿佛对尺玉表示他是姜临的人不为所动。
“来者不拒。”
这时,他的神情有了一丝变化,从冷静倨傲变成携着玩味。
配合着塞西尔的神情,音乐会上一众人瞬间脑补出之前尺玉还是塞西尔的狗腿时,他们之间可能发生的暧昧。
不了解实情的人听了这话顶多以为在尺玉攀上姜临之前和塞西尔有过暧昧情事,然而姜临却知道,塞西尔所言非它。
而是指这些天尺玉晚上频频拒绝他,深夜造访玫瑰别墅。
姜临心生不爽。
又听到塞西尔说:“自由惯了的金丝雀总会想方设法离开藩篱,希望你的金鸟笼足够结实。”
随后扬长而去。
姜临不爽到了极点。
恰逢塞西尔抛下一个炸弹后在人群中有个寸头男唾骂尺玉:“原来是个被玩烂了的玩意。”
姜临一记眼刀,瞬间让那人收了声。
塞西尔惯会玩弄人心,真真假假,根本说不清。
就算是真的,姜临咬牙,也必须是假的。
否则这出好戏,他反而成了笑话。
他贴在尺玉耳根,声音充满威胁和蛊惑:“塞西尔总是编些假话吓唬人,离间人,他说的是假的,对吧?”
即使是真的,青尺玉也必须说是假的。
于是他就看见,坐在怀里缩成一团的少年眨了下乌泱泱的睫羽,睫毛尖似乎沾了水,粘成粗粗的一条,眼睛湿溻溻的,像是蒙了一层清晨山间的早雾。
尺玉乖生生点头,“嗯嗯!”
姜临心里瞬间舒坦了 。
这么可爱的小猫,完完全全属于他了。
“害怕吗?”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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