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妇》全本免费阅读 ggd8.cc
“别再说什么死不死的,朕不喜欢”卫祯捏了捏温竹卿的脸颊,语气轻描淡写又暗含警告。
温竹卿张了张嘴,还没说话,就忍不住打了个喷嚏。秋夜的风,带着淡淡的寒气,最容易让人着凉。
温竹卿才缓过来,就被卫祯抱起,朝着床上走去。她瞪圆了眼,开始手脚并用地扑腾起来:“卫祯,你放开我,你这是强迫。”
“你大可再大声一点,把温府上下全都招来”卫祯面不改色地按住怀里挣扎的人,一把扔到了床上,塞进了被子。
温竹卿瞧他动作,知道自己误会了,自作多情的羞耻感让她的脸蛋涨得通红。
而且,她刚才还直接叫了卫祯的名讳。这可是大不敬。
卫祯饶有兴致地打量着温竹卿的表情,看够了她的窘迫,才扬了扬俊眉:“怕什么?朕要的是你的心甘情愿。”
卫祯多的是方法把人弄进宫去,但他却没有那样做。被强行拆散的恩爱夫妻自然比感情破裂而和离的怨侣,更来得刻骨铭心。
他可不希望温竹卿在自己身边的时候,还念着别的男人。
事情总会如卫祯所愿,毕竟他才是那个执棋的人,只要略施小计,就能让猎物自投罗网。
温竹卿心烦意乱,她不知卫祯的打算,只有一股被猛兽盯上的危险感。她抿了抿唇,大着胆子道:“帝王一诺,可抵千金。陛下可是说了,不会强迫于我。”
“当然”卫祯替她掖了掖被子,复而又循循善诱道:“做朕的女人不好吗?只要你入宫,朕便封你做贵妃。”
温竹卿眼睫颤了缠,委婉拒绝:“臣妇无才无德,当不起陛下的贵妃。”
似乎被温竹卿的这番话愉悦到,卫祯低低地笑了,抬手揉了揉她的头发,就悄无声息地离去。
温竹卿全然没有了睡意,她坐起身,手却碰到了一个绵软的东西。这是卫祯刚刚揉她头发时,放到枕边的锦囊。
温竹卿迟疑片刻,还是打开了那个锦囊,里面是一张地契。元家在金陵城有家经营多年的酒楼,也是元洛神留给温竹卿的财产之一。
温竹卿接手以来,生意也算红火。只是最近醉仙楼对面新开了一家药材铺,煎药的苦味能飘到老远。醉仙楼自然是首当其冲,食客都少了许多。
温竹卿便让红叶去找药铺掌柜,看看能不能把那铺子给收购下来。可那人也不知道从哪得来的消息,知道她是醉仙楼的东家,改口将价格翻了两番,俨然是有坐地起价的意思。
温竹卿也不愿意做那个冤大头,这桩买卖也就没成。谁料药铺掌柜记恨在心,故意将煎药房换到了西面,正对着酒楼。
苦涩难闻的药味,让人食欲全无。醉仙楼门可罗雀,生意一落千丈。
红叶去沟通过好次,对方都是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还言说让她们有本事就去报官。
都是开门做生意的,酒楼和药材铺又没什么区别,没道理就去告人家。
温竹卿心中纠结,打算吃下这个哑巴亏。她捏着这张药铺地契,指尖微微泛白。
温竹卿没想到卫祯日理万机,居然还有空来管这等小事。
她没觉得动容,心中只有一个想法。卫祯一定是在监视自己,才对她的事情,这般了如指掌。
可温竹卿又有什么办法,只有祈祷卫祯言而有信,不会逼迫于她。
平心而论,卫祯确实是无数贵女做梦都想嫁的男人。英俊的相貌,还有滔天的权势。
但后宫就是一个不见硝烟的战场,随时都可能丧命。帝王的宠爱更是如同镜花水月,转瞬即逝。
比起那些层出不穷的争宠算计,温竹卿宁愿去应付刻薄的婆母和难缠的小姑子。
至于卫祯说的什么贵妃之位,温竹卿更是没想过。别说她早就嫁人了,根本不可能进宫。做一个宗妇,都已经够累了。当贵妃,那更是给自己找罪受。
温竹卿是个没什么野心的人,对她来说,能与夫君举案齐眉,相敬如宾地过下去,这一生便算美满。
虽然岑归远这些日子是做了些让她伤心的事,但温竹卿也只能选择忍让。这个世道对女子来说,就是如此艰难。
被休遭弃,人们也只会说女方的过错,鲜少指责男子的寡情薄意。
更别提岑归远只是让妾室怀孕了而已,温竹卿要是揪着不放,那就是善妒。
金陵城郊。在岑归远的兢兢业业下,寺庙已经快竣工了。卫祯划给他的这片地,是一座山峰的半腰处,风景秀美。端是站在那儿透透气,都能让人感到心旷神怡。
岑归远登上塔顶,极目远眺,将大半个金陵城都尽收眼底。
按照常理,这么大的一座寺庙,起码要一年半载才能建好。但岑归远几乎是找遍了城内外的苦力,日夜不停地赶工。这是他任职工部左侍郎,负责的第一项差事,务必要做到尽善尽美,压力也就格外地大。
这一个多月以来,除了这座寺庙,岑归远脑子里简直就没有别的东西。如今,他心上的巨石也总算是落地了。
“应当是差不多了”岑归远在寺庙转了一圈,对着下属说道。寺庙其实并不大,一座寺塔并着几间供奉佛像的大殿。再往后是一片桃树林,南边便是僧侣住的寮房。
走到寺庙门口,看着上方的横梁,岑归远有些迟疑地顿住了脚步:“本官可要去请示陛下是否赐名?”
他问着旁边的下属,这到底是岑归远第一次主事,经验不足,很多地方都拿不定主意。这寺庙名,到底是归工部管,还是礼部的事情呢?
范季阳虽然官位不及岑归远高,但却年长他许多,在工部干得可比他久。
“岑大人,卑职觉得你不如递一份折子,请示陛下。这很多事嘛,哪能算得那么清?我们觉得归礼部管,礼部也觉得归我们管,到最后没人做这事。要是让陛下斥责我等玩忽职守,可就得不偿失了。”
作为官场老油条,范季阳深谙多做总比不做强的道理。各部之间,互相推诿扯皮的时候多了去了。岑归远到底年轻,哪里争得过那些老狐狸?万一连累到他就不好了。
岑归远把话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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