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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扮作女装

小说:

漂亮炮灰穿进买股文后

作者:

长生千叶

分类:

古典言情

“把头抬起来。”

夏黎心头一震,其他宫女瑟瑟发抖,把头压得更低。

内官尖锐的呵斥道:“陛下叫你把头抬起来,耳朵聋了么,没听到……嗬——!!”

内官的喝骂变成了倒抽冷气的声音,哆哆嗦嗦的道:“夏、夏……夏……”

“宫女”应声抬起头来,鬓发慵懒,鸦羽一般的黑发衬托着白皙的肌肤,曼妙的小腰不盈一握,无论是容颜,还是姿仪,堪称绝色!

内官看到这样的佳人之姿,却没有痴迷神往,而是浑身僵硬,牙关打抖,便是连一句完整话也说不出来,因着这个美貌的宫女有些子眼熟!

怎么那么像……那么像夏国公府的小世子,绣衣司的副指挥使?

“呵呵……”不只是内官,梁琛显然亦是一眼认出了夏黎。

他向前走了两步,抬起手,食指轻触夏黎的耳尖儿,将散乱的鸦发轻轻别在夏黎耳后,微微俯下身,在夏黎耳边轻叹道:“好一个美人。”

酥酥麻麻的触碰感,那是梁琛手指划过夏黎耳垂所牵起的涟漪。夏黎不着痕迹的向后退了一步,再次作礼道:“臣拜见陛下。”

梁琛挑眉,上下端相打量夏黎,眼神愈发的深沉,若有所思的道:“夏卿这副打扮,倒是让寡人想起了一位故人。”

故人?夏黎蹙眉,能让梁琛想起提起的人,估计是个倒霉之人。

但听梁琛回味的笑道:“此人与寡人,在腊祭之夜曾有一夜之缘。”

夏黎:“……”

果然,是个倒霉之人,而且是个万分倒霉之人。

梁琛所说的“故人”,可不就是夏黎本人!夏黎那日刚刚穿入书中,便被自己的亲爹和亲姊姊合谋,当做姊姊的替身、生孩子的工具,送上龙榻,恐怕没有人比夏黎更加倒霉了。

宫女们还都跪在地上,虽然一个个垂着头,眼观鼻鼻观心,看似本分懂事儿,什么该听什么不该听十足有分寸,但实则一个个支棱着耳朵,这可是天大的消息!

谁不知晓天子向来不近颜色,别管是姬妾还是嬖宠,一个也没有,后宫之中只有皇后娘娘一人,简直便是一世一双人的美谈。

而此时此刻,天子自己爆了一个惊天打雷,“一夜之缘”这四个字何其耐人寻味!

夏黎抿了抿嘴唇,他觉得梁琛便是故意的,在这么多人面前,突然提起腊祭之夜,

为的是什么?还不是因为梁琛仍然在怀疑自己,所以不停的疯狂的试探自己,不达到目的誓不罢休。

况且……

腊祭那夜,因为皇后夏娡想让夏黎扮作是自己的模样,除了给夏黎喂了哑药不能发声之外,还给他换了皇后的衣裙,换句话说便是女装,以免梁琛发现端倪。

眼下,夏黎穿的也正是女装。

梁琛眯起一双凌厉的双目,深深凝视着女装的夏黎,无论是那慵懒的鬓发,还是那勾勒着曼妙身形的衣裙,影影绰绰之间,都和腊祭之夜那个妙人重叠在一起……

夏黎垂下头,避开梁琛的视线,平静的道:“陛下抬爱,臣面容鄙陋粗俗,穿成这样完全是为了绣衣司的公务,污了陛下的耳目,还请陛下恕罪。”

倘或是常人,一定会好奇,到底是什么绣衣司的公务,需要一个副指挥使穿着女服,梳着发髻,施着胭脂水粉,可梁琛偏偏不擅常人,根本不接这个茬儿。

梁琛一笑,道:“是么?寡人倒是觉得,夏卿这副打扮,并不鄙陋粗俗,反而是这身影……像,太像了。”

他说到最后半句,嗓音愈发的沙哑,似乎被夏黎的这身打扮,勾起了更多的回忆。

这个梁琛,还真是难缠得紧。

夏黎心头一动,突然转移话题,关心的道:“不知陛下的不服之症好些了没有?臣听闻不服之症都需要长期用药调理,不可过于劳累劳心,还请陛下爱惜龙体。”

梁琛的表情出现了一丝丝的皲裂,那完美的笑容,恰到好处的粉饰着帝王的疑心与冷酷,而此时这样的笑容突然皲裂,露出了面具之后一丝丝的诧异。

梁琛显然在惊讶,夏黎在关心自己。

“拜见陛下。”就在梁琛迟疑的这一会子,绣衣使柳望舒匆忙赶来,拱手作礼。

柳望舒恭恭敬敬的道:“陛下,夏副使打扮成这样,另有缘由,容臣禀……”

柳望舒一抬头,嗓音突然卡住,他的目光定在女装的夏黎身上,一改平日里冷漠清高的表外,一瞬间睁大眼眸,竟是看呆了!

不只是看呆了,柳望舒严肃的脸面上,还浮现出一抹淡淡的红晕,看起来像是脸红。

柳望舒一愣,连忙回身:“咳……容臣回禀。”

柳望舒及时赶到,将郑惜卿与素舞馆有关,素舞馆与宫女失踪有关的事情回禀了一番,又道:“明日是腊月十五,节庆之日,上京没有夜禁,素

舞馆或许会有所行动,臣打算带绣衣卫埋伏在上京四角,将贼寇一网打尽。”

梁琛表情淡淡的,满不在意的道:“寡人并不关心这些,寡人要的只是结果,三日之内捉拿郑惜卿归案,否则……夏卿可是要挨上一百六十鞭笞的。”

夏黎拱手道:“是,请陛下放心。”

梁琛轻轻摆手:“绣衣司的事情,自行安排便是。”

说罢一展袖袍,转身迈步准备离开,临走之时突然顿住脚步,回头轻笑一声,意义不明的道:“夏卿,这个口脂的颜色甚是好看,很衬夏卿。”

夏黎:“……”我这是被调侃了,还是被调戏了?

*

今日是腊月十五。

不同于现代的腊月,在大梁腊月乃是新年的第一月。腊月初一乃是腊祭之夜,代表着新年伊始,而腊月十五则是百姓祈求一年丰收的日子。

十五这日,上京灯火通明,没有夜禁,街坊直接打开坊门,随意任人穿梭,好不热闹繁华。

“陛下。”内官殷勤的侍奉着:“今日乃是十五,尚书省送来的文书也都批看完成,不知……陛下要不要放松放松?”

梁琛明白内官是什么意思,紫宸宫的内官,大都是夏国公府的眼线,每个月的十五都是帝后同房之日,内官怕是又要催着梁琛去皇后的绫椒殿走一走。

梁琛揣着明白装糊涂,若有所思的道:“腊月十五,寡人身为新君,合该与百姓同乐,这样罢……去安排一番,寡人今夜出游,与百姓一同祈福。”

内官一脸尴尬,他压根儿不是这个意思,可是天子都发话了,也只好如此。

“是……”内官期期艾艾的道:“老奴这就……这就安排御辇。”

天色黄昏之时,绣衣司已然出动。

夏黎一身女装,打扮得好似一个普通人家的女子,衣着并不高贵,反而透露着简朴。虽只是简朴的衣裙,却遮掩不住夏黎高挑风流的体态,尤其是那小蛮腰,冬风瑟瑟一吹,牵动衣角,那纤细的小腰更是不盈一握,柔弱万千,令人忍不住多看几眼。

夏黎坐在绣衣司准备的车马中,道:“天色黑下来了,时辰也差不多了。”

柳望舒蹙眉,叮嘱道:“素舞馆的人素来狡诈阴险,你不会武艺,一定要小心,切记不可逞强。若有什么事情,不需要与他们硬碰硬,我和大刘跟在其后,稍微拖延一二,绣衣司随后便到。”

夏黎点点

头,道:“请柳大人放心。

柳望舒又道:“你一定要小心,素舞馆那些贼子抓了那么多女子,不知会做出什么行径,真是一帮子畜生。

夏黎又点点头。

“还有……柳望舒再次开口:“你……你自己小心。

大刘在一边挠了挠后脑勺:“柳大人,你都说了三遍了,夏副使为人心细,一定会小心的。

柳望舒看了一眼大刘,大刘又挠了挠后脑勺,总觉得柳大人是在瞪自己。

柳望舒干脆道:“去罢。

夏黎没有废话,立刻提起自己的衣裙准备下车。

“啊……一声惊呼,衣裙宽大繁杂,夏黎以前也没有穿女装的经验,一个不小心竟然被裙子绊住,险些一头栽下马车。

“当心!柳望舒扶住夏黎,夏黎没有摔倒,反而跌进了柳望舒的怀中。

柳望舒一愣,浑身僵硬起来,活脱脱变成了一块铁板,不敢动弹分毫。

“夏副使!大刘跑过来扶起夏黎:“没事罢?这裙子太长了!

“咦?大刘说着,惊讶的对柳望舒又道:“柳大人,您的脸怎么那么红啊?是不是被磕着了!

柳望舒没有说话,只是咳嗽了两声。

好生奇怪,大刘心想,难道柳大人不是被磕着了,而是害了风寒,所以才会脸红?

柳望舒缩回手来,道:“小心下车。

夏黎提好自己的衣角,重新下了辎车,立刻向远处走去。

他看过原稿,知晓素舞馆劫人的具体位置,为了节约时间,自然是直奔主题,立刻朝着朱玉坊的角落而去。

朱玉坊本就繁华,今日更是热闹非凡,无论男女老少,全都在街上闲逛,街头巷尾人山人海。

夏黎混在人群中,很快走到了原稿中记录的地点,远远的便看到一辆灰棚子马车停在路边,驾车的是一个彪形大汉,衣裳破旧,络腮胡彪悍,这形容,完全与书中素舞馆的打手吻合。

夏黎不着痕迹的打量了那马车一眼,想来这辆马车便是素舞馆用来劫持女子,方便逃窜的工具。

除了驾车的壮汉,马车边还有两个同样山一般虬髯高大的打手绕来绕去,他们装作互相不认识彼此,獐头鼠目的寻找着合适的劫掠对象。

很快,那三个壮汉便锁定了对象,是一个看起来十五六岁的妙龄少女,少女手里提着花灯,显然落了单,正左顾右盼的寻找着同游之人。

眼看壮汉向着少女走去,夏黎蹙眉,立刻加快脚步横拦上去。

嘭——

夏黎装作不注意,狠狠撞了其中一个壮汉。

“贼娘的!哪个不长眼的敢撞老子?!”

经过夏黎横插一脚,那少女已然混入了人群,消失不见,打手弄丢了目标,自然火冒三丈,大骂出声。

打手抬头一看,下一句喝骂硬生生吞在了嗓子眼儿里,合着惊讶咽回肚中。

三个壮汉同时目瞪口呆,瞠目结舌的盯着夏黎,眼神中透露着惊艳,与露骨的侵犯,上下左右的打量着女服的夏黎。

夏黎身量苗条,比一般的女子稍微高挑一些,但他终究是男子,喉结是遮不住的,即使衣领子系得很高很保守。

夏黎故意抬起袖子,遮挡住自己的衣领,这样的举动却让他看起来无比羞赧。

“对不住对不住……”夏黎闷着声音道:“这位郎君,小女子不是有意冲撞,还请见谅。”

那三个壮汉互相目询,瞬间交换了一下眼神,他们的眼神里迸发出不怀好意的光芒,已将方才那少女忘在了脑后。

夏黎垂了垂眼眸,敛去眼中的嫌恶,继续用袖子遮掩着嘴唇,如此一来宽大的袖袍不只是遮掩住了喉结,还可以让夏黎的声音听起来不那么真切。

夏黎柔声道:“郎君可知朱玉坊的坊门怎么走?小女子第一次来上京,从未见过如此繁华,一时迷了路,与家人走散了。”

一个壮汉道:“你不是本地人?”

夏黎点点头。

另一个壮汉不怀好意的笑起来:“没事没事,我们是上京人啊,对这里熟悉得紧呐!来小娘子,你随我走,再往前一些便是朱玉坊的坊门。”

他说着,伸手去握夏黎的手。

夏黎感觉到一股恶寒,鸡皮疙瘩瞬间掉了下来,真想狠狠踹上那壮汉一脚,可是他现在还不能暴露自己。

“啊……”夏黎装作受惊,抽手向后退了半步。

“小娘子你无需害怕,这里人多,我若不拉着你,怕你被冲散了。”壮汉有理有据,一副强词夺理的模样:“前面不远就是坊门,你随我来罢!”

夏黎装作怯生生的模样,道:“多谢郎君。”

一个壮汉在前面带路,不着痕迹的向后打眼色,他似乎觉得夏黎根本看不到,岂知道他们贼眉鼠眼的模样全都被夏黎看得清楚。

另外两个壮汉会意,跟在后面。

然!

“啊!”夏黎感觉腰身一紧身后的壮汉突然发难一把将他拦腰抱起死死捂住夏黎的嘴巴。

三个壮汉配合密切显然是熟练工种一个人准备麻袋将麻袋利索的套在夏黎的头上塞上马车最后一个壮汉赶车。

灰棚子的马车骨碌碌的行驶载着“无力挣扎”的夏黎快速驶出朱玉坊往上京郊外而去。

“唔唔——”夏黎装作奋力挣扎的模样闷声道:“你们、你们是何人?”

“哈哈哈!”壮汉哄笑一团调戏道:“小美人别害怕乖乖的跟我们走也能免受皮肉之苦。”

夏黎的脑袋套着麻袋因此也不需要遮掩嫌恶的表情但他的嗓音发抖好似十足惧怕颤抖呜咽的道:“不要伤害我我、我只是个外乡人。”

壮汉又是笑成一团:“外乡好啊!外乡人丢了也不会有人找!哈哈哈——”

马车一路颠簸行驶夏黎无法分辨方向却听到“呜呜呜呜……”的哭声从黑暗中传来哭声越来越真切越来越清晰。

很快马车听了下来壮汉将夏黎粗暴的扛在肩头上嘴里骂骂咧咧的道:“哭哭哭!这些小娘儿们就知道哭丧!”

夏黎象征性的挣扎了一番微微踢着腿道:“放开我放我下来……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求求你们放了我罢……我……我可以给你们财帛!”

壮汉不屑:“财帛?你可知我主家是什么人?稀得你那点子财帛?小娘子老老实实的也能免去皮肉之苦!”

吱呀——

壮汉打开大门夏黎脑袋上套着麻袋虽看不到但哭声更加真切

“哎老六回来了!”

“看来今儿个收获颇丰啊!”

“哈哈哈这小娘儿们小细腰还真是风流啊看得我心里直痒痒!”

“就是这身子板儿这么柔弱是不是不好生养啊?”

“哈哈哈哈你想什么呢?生养?这些小妮子是用来生养的嘛?”

夏黎被扔在地上哭声近在耳边粗略一听便能听出十来个打手的哄笑声还有不少女子的哭声。

“呜呜呜……好汉饶了我罢!你就饶了我罢放我离开我家中有钱给你们钱!你们要多少就给多少!”

“哭!**就知道哭!哭烦了老子先捅你们两刀子!”

那些女子的声音更是哽咽却不敢大声哭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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