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长风,你放肆——”
“长风,长风,啊——,长风,啊哈——”
沈长风忍不住笑出声,如此yin/,mi.de幻想着,他心里又打起了邪恶的算盘:
“宝贝啊,我还真想看看,看你失了心寸,会是什么样子?”
他言尽于此,又开始阴/阴发笑,笑着笑着,忽而又想起了自己在梦里的感觉,梦里的虚浮配合着现实里de.bo,///-/起,感觉应该是真假参半,他又由此多了几分期待和幻想:
“倘若是现实,会和梦里的感觉一样么?”
越想越期待,这还是他第一次因为这种事产生幻想和期待。以往在北境,除了打仗还是打仗,每天跟蛮夷斡旋斗法,过着刀口舔血的日子,根本没时间想这种事。
战场厮杀的亢奋足以支撑他的大脑和全部的思维;如今下了战场,回了温柔水乡的安都,苏.玉便成为了另一种不同于战场厮杀的亢奋,占据了他的大脑。(苏—俗,玉—欲)
他开始期待与萧安来一场真实的.蕃匀附虞。(谐音)
时间紧迫,不能想太多,他掀开被褥,下了床,将脏了的床褥扯下来,扔进了脏篓里,转身进了屏风后,叫下人打了热水来,准备把自己洗一洗。
…………
不知道已经过了几个一刻钟,沈长风是一点不着急,下人为他穿戴好绯红官袍,束好玉带,最后踮起脚尖艰难地为他戴乌纱帽,最后还是沈长风自己戴上去的。
穿戴整齐后,他从桌上拿起装着金蟾蜍的破旧香囊,正准备往腰间挂。照以往还好,可是昨晚经历了一场汹涌澎湃的梦,沈长风睹物思人,鬼神神差地就回想了起来。萧安的狐狸眼、长睫毛、高鼻梁、粉红唇、白嫩皮肤,一脸高贵的谦谦君子模样,真是越想心越痒。
但梦境是梦境,现实是现实。
他将香囊挂上腰间,整理好自己的情绪后,拿起笏板,装作若无其事地出了门。
…………
早朝一般是卯时,但萧安体谅沈家刚回安都,所以将今天的早朝推迟了一个时辰,也就是辰时上朝。
但现在已经过了辰时了,沈长风才出门,后知后觉的他早把浮想联翩抛在脑后,朝着皇宫的方向一路狂奔。
进了宫门,还是一路狂奔,心里还念叨着:“糟了糟了,辰时都快过半了~”
越想他冲得越快,几乎已经不管什么仪容仪表了,因为跑起来风大,他怕插了两个小翅膀的帽子飞了,便把乌纱帽取了下来,拿在手里跑。
一身官袍、光芒万丈,这一跑,形象不保。
此时的金銮殿上,文武大臣分列两边,个个交头接耳、议论不休,几乎都是围绕沈长风展开,沈长风居然还没到。
萧安高坐帝位,他也没想到沈长风居然如此无法无天。他念着沈家一行人刚回来,要收拾的事很多,还特意推迟了一个时辰的早朝,结果沈长风还能迟到。
也真是无语了。
此刻殿内的文武百官都在窃窃私语,准时到了的沈阔、沈重、沈青、沈阶、沈玉5人,都低着头安分地站着,个个儿面上五彩缤纷,这气势,都能想到一会儿沈长风来了,绝逼从头到脚都要变得五彩缤纷。
萧安黄袍加身,头戴金丝翼善冠,脚踩赤舃,高坐帝位,等了一刻钟,沈长风还没到,底下朝臣都开始议论纷纷,甚至有人已经开始开口骂了。
既如此,萧安也不等了,他说了几句话后,便开始为沈家5人及其出色的将领们论功行赏,挨个出列。
大殿气氛肃然,帝王威仪笼罩着所有人,武将大臣们都因为沈长风的原因,诚惶诚恐地接赏,一句话不敢多说。
待到殿上所有功勋将领都封完了赏,就剩下一个沈长风了,但沈长风还没来!
萧安没再开口了,他微微后靠,静静等着,他倒要看看,这沈长风要多久才来?
他食指轻轻敲了敲龙椅扶手,下首一旁的全德眼尖立马领会,然后无声无息地为萧安奉上热茶。
萧安缓缓抿着,静静等着。
下面的言官已经怒火中烧了,这简直是史无前例,让皇帝等他一个臣子,真是倒反天罡!
性子直的一些言官又开始不顾死活地出声斥骂了。
督察院左都御史:“真是岂有此理!定北侯,你沈家就是这么教育后辈,罔顾礼法的吗?”
督察院右都御史裴文之:“倒反天罡,史无前例!沈阔,你究竟存的什么心?”
内阁首辅高仁怀全程黑沉着脸,已经气到不想说话了。
内阁次辅岑龚:“定北侯,陛下体谅你们沈家劳苦功高,特意将早朝推迟了一个时辰,结果令郎还能迟到,这就是你们公正严明的沈家家训么?”
内阁次辅谭松山:“今天真是让老臣开了眼。”
大理寺卿:“知道的,是令郎公务繁忙,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沈家要居功自傲。”
刑部尚书:沈大将军,你看看现在什么时辰了?老夫不得不说你一句,太过分了!”
礼部尚书方贤礼:“何止,沈家军为我大周驻守边关,立下赫赫战功,如今大胜凯旋,这是要摆威风呢?”
兵部尚书邱岭:“定北侯不愧为定北侯,令郎真是深得家传,老夫生平头一次见,要天子等你一个臣子的!”
人微言轻的一些官员不敢直面沈家一众,毕竟沈家军是整个大周最强盛的军队,而且定北侯沈阔还掌握兵权,这就是摆在明面上的位高权重。
也是因为在朝堂上,有明显针对沈家功高震主的官员们先说了话,也有本就身负监察百官的御史说了话,其他官员们也跟着多多少少附和附和,再人微言轻一点的,就只能在重臣话后点头“是啊,是啊,哪有这种道理啊”地复述。
也有不争不抢、不偏不倚的官员交头接耳地说道:
户部尚书钱忠义:“沈小侯爷到底是什么情况?”
吏部尚书王满海:“沈老头儿,你在玩儿什么把戏呢?赶紧把儿子交出来,藏着掖着做甚?整这一出~”
工部尚书傅深:“不会是出什么问题了吧?”
礼部左侍郎颜良:“都快半个时辰了,不应该啊?”
其他武官也开始催促了:“大将军,你也给句话呀?”
(倒也不是沈阔他们不回答,实在是他们插不上话)
“到底怎么回事?”
“是啊?到底怎么回事?”
…………
萧安全程听着他们争论,自己什么话也不说,就静静地品茶。
“来了来了,陛下,卑职来了!”
殿外突然响起沈长风气喘吁吁的声音,不管是在议论的官员还是安静的官员闻声都回了头,看向沈长风。
沈长风风风火火跑进大殿,临近下首五步后才停下来,双手撑着膝盖,呼呼大喘气,而手上还勾着官帽,整个人冒着热气,绯红的官袍都凌乱了。
因为他的突然到达,大殿瞬间安静了下来,整个大殿就听到他上气不接下气的粗.喘。
百官众卿:“……………………”
沈阔后糟牙都要咬掉了,一回安都就给他惹出这么大的祸事!他在心里不知道砍了这小兔崽子多少刀了。
沈长风大喘了几口气,他在战场上都没跑过这么快。
萧安叫全德退了茶,注视着跑进来喘气的沈长风,衣衫凌乱,发丝飞扬,满头热汗,看得出来,是跑得狠了。
沈长风腾出一只手朝着高台上的萧安挥了挥,又对周围的百官挥了挥,应该是在致歉:
“对不住,对不住各位,长风昨晚没睡好,一时误了时辰,对不住,呼呼~陛下,对不起,陛下,我不是故意的,这就是一个意外。”
他说他自己没睡好,其实只有他自己知道,是睡得太好了。
他说到最后,也缓得差不多了,才慢慢站直身子,看向王座上的萧安,站直之后,还有些头晕,嘴里火辣辣的,他无心地说了句:“好渴~”
萧安没说话,沈阔位于武行首列第一个,左边就是通道,而沈长风此刻就站在通道中,沈阔恨铁不成钢,抬腿就踹了他一脚,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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