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安柏肆无忌惮地为难人,裴鸢却躺在沙发上,静静地抽烟。
洛笙看她一眼,目光再转回林安柏身上。
笑了笑,洛笙说:“林小姐,真是抱歉了,我已经结婚了,只能听老婆的话。您刚才的话,我恕难从命。”
顿时,林安柏脸黑成炭。她扭头看着吞云吐雾的裴鸢,气不打一处来。
“鸢鸢,我不知道你娶她有什么意义,连关心你都做不到,还要她干什么?”
裴鸢瞟小姨一眼,眼神有点阴冷,但她没有说话,继续抽烟。
她看似悠闲,眉头却是紧皱的。灯光落在上面,晕染出阴影,透出一股阴鸷的味道。
洛笙从林安柏身边挤进去,快步走到裴鸢身边,对林安柏说:“林小姐,请问你是在质疑裴小姐的审美,还是认为她做的事情没有任何意义?"
"你闭嘴!"林安柏颐指气使,恨不得冲上去踢洛笙两脚。
洛笙不慌不忙,笑道:“林小姐,我还是难以从命。只有我老婆能让我闭嘴。”
她一口一个老婆,林安柏彻底被恶心到了。
一个低贱到连工作都没有的无业游民,仗着一张脸被裴鸢看上,做下这个糊涂决定。这女人就以为自己飞上枝头变凤凰。
可笑。
关上房门,林安柏到她们对面坐下来。她也点了一支烟,吸一口,吐出烟圈。
她冷眼瞧着洛笙,鄙夷道:“没看出来,还是个狗仗人势的东西。鸢鸢,这就是你挑人的眼光吗?”
“林小姐,请你不要再质疑我老婆的眼光了。”
洛生还想继续说话,林安柏气得七窍生烟,扬起手,把手里的东西砸过来。
这是刚才点燃的烟,火星子贼亮。到处是地毯和皮革,烟头无论落在哪个地方,都将是一场灾难。
洛笙盯准那个猩红的点,猛的抬起手,一把握住。
还没来得及感受掌心的灼烧,身旁的人便探过身来,掰开她的手,检查情况。
点燃的烟头正巧落在手心,烫出一个黑色的小点儿。在雪白的手上,分外明显。
裴鸢立刻叫李阿姨送药来。
洛笙捏起掌心的烟。
火星刚才被握灭了,她就把烟随意扔进垃圾桶里。
看了一眼掌心的痕迹,她不甚在意,用手擦了擦,扭头对裴鸢说:“疼倒是不疼,就是有点丑。林小姐似乎不是很喜欢我在这里,那我就下去上药吧,也省得李阿姨上来一趟。可以吗老婆?”
不知道为什么,裴鸢的手抖了抖,然后握着她的手,摩挲了一下她的掌心,指腹划过烧伤的地方。
裴鸢的动作很轻。
不知是不是洛笙的错觉,居然感觉到她有点心疼。
洛笙抬眸,用余光撇一眼裴鸢。
对方神色冰冷,看着特别生气。
得,果然是想多了。裴鸢怎么会心疼她呢?只怕她生气自己话太多。
还是赶紧走吧。别上一件事儿没解释清楚,又来一个理由惩罚她。
等了一会儿,裴鸢没有回答,洛笙又问了一遍。
裴鸢终于放下她的手,启唇道:“去吧。”
洛笙赶紧溜。
房间里只剩林安柏和裴鸢。
林安柏重新点一支烟,不屑地说:“鸢鸢,我不理解。一个玩物而已,你还照顾起来了。当初你要和她领证,我就说过没必要。你瞧瞧,现在她都知道拿你来压我了。狗仗人势的东西,不知天高地厚。”
裴鸢垂下眼皮,把刚才情急之下灭掉的烟重新拿到手里,走到林安柏面前。
她指指烟。
林安柏伸出烟,给她借火。
裴鸢却伸出没拿烟的手。
握紧林安柏的手腕,裴鸢反手扣住那支烟,将猩红的烟头对准林安柏的掌心。
林安柏吓一跳,用力抽手。
她力气不大,连裴鸢的禁锢也难以挣脱。
而且裴鸢的指甲很尖,扣在腕子上,仿佛要给她戳出几个洞。
林安柏不敢强行抽出来,以免拉出几条血线。
她不可置信地盯着裴鸢:“上次裴湘说你用安全带绑她,我还不信。原来你真是……”
“是什么?”裴鸢捏着那根烟头,悠闲地把玩,“这里是她的家,你未经允许擅自闯入,又肆意辱骂她。请问你是什么?”
“什么?她的家?难道……你把这里送给她了?你是疯了吗?裴鸢,这是你妈妈……”
“房子在我名下,我想送给谁就送给谁,和你有关系?你辱骂我老婆,从今以后没有资格踏进这里。再跑过来,保安会送你进去。”裴鸢冷眼瞧着她。
林安柏有点懵。
每次裴鸢觉得自己受委屈,就会到这里来。因为这座别墅是她最后的避风港。这么重要的东西,怎么可能轻易送给别人?还是一个低贱的玩物。难道……”
“鸢鸢,别告诉我,你真爱上了这个低贱的女人。”问出这种话,林安柏自己都觉得可笑。
但种种表现实在反常,她必须问清楚。
她不能让姐姐的财产落到一个毫不相干的人手里。
“到底是不是?”林安柏急躁地问。
“小姨,这里的一切,都与你无关。给你3分钟,立刻离开这里。”裴鸢说完,悠闲地吸了一口烟。
烟头的火星更亮了。
她拽了一把林安柏的手,把烟头悬停在林安柏的掌心,漠然问:“走不走?”
这个烟头的威力刚才已经见识过了,如果按下去,林安柏会得到洛笙同款黑色伤口。
林安柏急忙道:“鸢鸢,如果这个低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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