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慧植物的根茎剧烈地抖动,水从叶片上流下来。
荆棘与荆棘的摩擦中,竟然发出了类似婴孩的哭声,尖锐又刺耳。
“什么鬼小屁孩?”
吴坝酒将手中的智慧植物翻来覆去研究着。
“有点像混在杂草堆里的植物?好像小时候捏过的杂草堆里的紫黑色果实。”
吴坝酒带着点怀念感叹道。
至于去弄清楚像地星上的哪颗植物,还是算了吧。
几十亿年的发展让影子星球里的动植物面目全非。
这智慧植物的叶片和普通植物一样有绒毛,根茎就是攻击吴坝酒的荆棘。
一共18条,长度未知,带有尖刺倒钩,尖刺顶端有一点黑,那应该带着毒素。
吴坝酒用两只手指捏着紫黑色果实,这颗果实只有拇指指甲那么大,表面有一些纹路,那些纹路——
“人脸!”
吴坝酒惊悚地放开紫黑色果实。
说人脸也不准确,因为那只是纹路,并不像人一样有凸起凹陷的眼鼻口耳。
但这让吴坝酒有种恐怖谷效应的诡异感。
他僵硬地看向远远待一旁的五只直立兽类,从直立兽类眼中看到了崇拜的目光后,心里放松了下来。
五只直立兽类就算直立了,脸也不是人脸,它们是兽脸。
看来这颗智慧生物活了很久,久到它吞噬掉血脉接近第一代伪人的类人?
虚影出现的这段时间,吴坝酒陆陆续续投入了1000个伪人,现在物馆中里只剩下一千名伪人。
那1000个伪人几乎没有诞生出纯第二代人,但他们和之前投入的1000名伪人一样,很好地完成了混入异族的任务。
“说吧,为什么要攻击我?”
晃了晃手中的智慧植物,但这颗智慧植物又开始像装傻一样嘤嘤嘤地哭。
无奈,吴坝酒只能再次举起手。
智慧植物一个抖动,叶片迅速摩擦出声音。
“咕!”(吃!)
“说清楚点!”
“嘶!”(死!)
吴坝酒烦躁地甩了甩手上的植物,他又听不懂智慧植物话里的意思了。
吃什么?他很好吃?还是智慧植物想要食物?还是他破坏了智慧植物的食物?
就算能量可以转成心灵和心灵的沟通,但简短又有缺失的语言,会给沟通带来成倍的难度。
打个比方,智慧植物心里想着不想吃,但它说不出不想吃这三个字,它说着吃却厌恶地想着某种生物或植物。
这时如果用能量翻译,只会翻译出吃,而不会翻译成不想吃。
因为吃是智慧植物说出的话,但它内心浮现出的一切都不被包含在这个吃字里面。
如果智慧植物能正常表达不想吃的想法,那能量才能准确地翻译出不想吃。
吴坝酒低下头,沙漏好好地挂在他的脖子上,沙漏下层的银色能量还剩下三分之二。
如果日后生物说的每句话他都要用能量翻译,他的每一句话也要能量翻译的话,他逗留在这个世界的时间会再次缩短。
“果然还是要教你们文字和语言。”
想到这里,吴坝酒看向远处的五只直立兽类。
五只直立兽类感应到吴坝酒眼中的命令,乖乖地靠近。
它们敬畏着这片区域的霸主植物,现在霸主生物被眼前这个奇异的鸟捉在手里。
这让它们又怕又俱。
吴坝酒拍拍还没屈服的智慧植物,禁锢它的力量一收,
“你回去继续埋着还是跟我一起走?”
虽然他对智慧植物有点好奇,但事情要一件件来,他现在首要目标是跟着直立兽类,顺便教它们语言和文字。
况且智慧植物又不傻,它应该拥有几岁到十几岁的智商,它要是硬要走的话,谁也不能阻止它。
闻言,智慧植物本体一定,所有施展出去的荆棘往本体底部卷回来。
地面轻微震动,生物被惊得到处行动,远处群鸟高飞。
但由于这里是智慧植物本体所在地,这片地盘的生物都不敢往这边凑。
不多时,智慧生物的荆棘像是被吸干了水一样,只剩下薄薄的皮。
它们如同透明胶球一样层层叠叠黏在一起,被卷成一个拳头大小的球。
它弯曲枝茎,借着手掌心上的力,跳到吴坝酒的肩膀。
吴坝酒这才发现,干瘪荆棘球的底下,有两条荆棘的尾端伸了出来,当做脚用。
如果它的样子被地星任何一个人看到的话,绝对会笑翻了天。
整体小手臂长的植物,它半张手掌大的叶片下是比叶片还要大一倍的荆棘球,球下还有两根和根茎一般粗细的“小短腿”。
这让吴坝酒想起了网络上的南方小土豆,闷声笑了下。
虽然不懂小屁孩莫名其妙的攻击后又奇异地和好行为。
但还真是熊起来真熊,可爱起来又超级可爱的小屁孩。
“哔!”(走!)
处理好了智慧植物后,吴坝酒取出他之前收上去的那条骨头项链。
一看到项链,某只直立兽类立刻叽叽叽地手舞足蹈起来,但它不敢靠近吴坝酒。
见状,吴坝酒将骨头项链抛给了它。
直立兽类接住后,立刻将骨头项链重新戴到脖子上,并且开始围绕着虚影跳舞。
也不能说跳舞,这只是简单地拍拍手,扭扭腰而已。
——咕嘎,咕嘎,咕嘎……
“咕嘎,咕嘎,咕嘎。”
不用翻译,吴坝酒就知道它在说变变变。
也不知道这个原始时代,有没有类似祭司之类的职位。
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吴坝酒拍拍手,问靠自己最近的攻击过自己的直立兽类,
“你叫什么?”
“嗷?”
攻击过他的直立兽类歪头疑惑。
根据吴坝酒的能量翻译,这个嗷只是因为疑惑而发出的音,不代表任何意思。
拥有这么广泛意思的词语,应该不会用作名字吧?
该死,就不能让他节省一下能量吗!
想多心疼,吴坝酒指着其中一只直立兽类,“咕叽?”再指着另外一只,“咕叽?”再换一只,“咕叽?”
最后总结,“名字?”
看着眼前的直立兽类还是一副困惑的样子,吴坝酒疑惑了。
难道这个时期它们没有为自己取一个名字来区分单独个体吗?
不应该啊,地星的直立人是正儿八经地从猿到人进化出来,所以它们那个时期没有名字是一件很正常的事。
但影子星球中的直立人是吃了伪人后进化而来,一代又一代的传承中,它们应该比地星上的直立人进化进程快多才对。
难道中途有什么意外?
吴坝酒再次重复上面的动作,重复了几次后,戴骨头项链的直立兽类也凑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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