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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十里寒塘(九) 是慈安还是朱允炆?……

小说:

永乐二十二年

作者:

绒毛企鹅

分类:

衍生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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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塘春日盛景,柳树抽新芽。

书房的门和东院一样大敞着,张长清坐在正中的小榻上与自己对弈,对着对着就陷入了僵局。

妙华大姐姐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绣女红,她打算给妹妹们各绣一张帕子。

“姐姐,小三,你看我拿什么来了!”

妙梅二姐姐步履匆匆,手里握着几个橙黄色的东西,她到了房里,朗声道:“看,枇杷果,冰冰凉凉的!”

张妙华蹙眉问:“哪来的?”

“是邻家姓于的那户人家给的,还是个小郎君给的,特别说要给小三,”张妙梅掰下一个果子,把剩下的果子给了张长清,嘴巴里唱起来,“哎呦呦,这也算的上青梅竹马了吧,哎呦呦,比姐姐都重要喽,我的命好苦呀。”

张长清捧着棋谱,笑骂:“我还以为你顺的呢,呵呵,昨日青翠来找我哭了好久,你又把人家的瓜子顺走了!”

张妙梅咳嗽两声,扭捏地站在她身边,摇晃起胳膊来,眼里蓄满泪光,张长清推远她,说:“大姐你瞧呀,要是二姐进了宫里,这小模样人见人爱,花见花开,没人斗得过她。”

她挑起二姐姐的下巴,学着男人挑下巴,二姐姐一脸娇羞地捶胸口,笑得和花一样。

“好了好了不闹了,二姐姐我都要害羞了。”

张妙梅坐在小榻另一侧,啃着枇杷果,时不时指点两句棋,但她说的基本都是对的,张长清打趣道:“二姐的棋艺在京中也不分伯仲啊,甚妙。”

“那是自然,肯定要比那些上不得台面的假君子好多了!”

张长清咬了口枇杷果,鲜甜的味道涌入嘴中。清风入怀,艳阳高照,她放下白子,走到房门处,依靠着门,风涌进袖口,两袖清风。

姚溪走转廊角,喊道:“小姐们,饭食已经做好了!”

中午饭里有一道失传已久的西湖醋鱼,还是出自那位厨娘之手,张妙华和张妙梅只是用筷子夹了一小口,就干呕不止,真是恐怖如斯。

晌午阳光正好,吃饱喝足就喜欢晒太阳。

张长清身着浅紫色的薄衫,坐在池塘边读书,二姐姐说她整日死读书,这句话说的真没错,都快把脑子都读坏了。

“唰。”

张妙华伸手给池塘撒了一把小米,鱼儿争先恐后地抢食,她得了乐趣,继续一把一把的撒。

张妙梅坐在那吃橘子,见她这样大把撒米,提醒道:“撒着撒着就都给撑死了,别撒了,大姐姐。”

“好好好,知道了。”

钱妈妈端来糕饼,堆成一小摞,三只手把这些就分食了。

张长清得了一个橘子,放下书专心剥橘子,剥下的橘皮塞给二姐姐,橘肉分一半给大姐姐。

趁她们吃得认真,都被鱼和橘子吸引住了目光,张长清偷偷溜去小门,推开门见于谦,眼睛都弯成了月牙,她手上的书是借得于谦的。今日两位姐姐都在不好去于家还,只能到小门来悄咪咪的讲些话。

于谦立于石阶上,颇有清风朗月之资,他见张长清,目光柔和入月,皎洁无暇,如天上月,如夜中星,他出声询问:“小娘子看完了?”

“嗯,看完了,所以还给于郎君,”张长清将书递过去,看市井里卖糖卖货物的小贩人来人往,继续说,“郎君,相逢不尽平生事,春思入琵琶是什么意思?”

于谦在书上写了两句诗,相逢不尽平生事,春思入琵琶。字迹工整干净,写给她看的。(1)

张长清瞧他那害羞的样子意会了,捂着嘴偷笑起来,于谦也不恼,接过书道:“是书中的意思,小娘子莫要会错了意。”

“不会的,我知郎君的意思,是多日未见一时说不尽心思,索性啊就写在书页上了,”张长清一副我知道的样子,逗得于谦从脖颈红到了耳朵根。

“小娘子雪夜受得寒,要在春日中养回来啊,我心担忧。”

“那可要圆了郎君的意,好好养着。”

“如此最好,我也会送些药材来。”

远处传来张妙梅的喊声,张长清看了一眼于谦,凑到他耳边小声说:“我知道郎君的意思,我也是。”

然后关上了小门,回身就见到了张妙梅站在远处直直地看着这边。

此事直到晚上再被提起,张妙梅两只眼睛饶有兴味地盯着张长清好一阵看,道:“小三啊,我怎么不知道你和那于家郎君这么好啊,啊,不跟二姐姐说说?”

三人躺在一张床上,有些拥挤,张长清抱着大姐姐不讲话,大姐姐抚了抚她的背,问:“喜欢的郎君?”

张长清默言,随后用力点头。

“姐姐给你讲个故事,”张妙华拍拍了她的背继续说,“城北有一户人家姓张,城南一户人家姓李,从北头到南头的路很远,可架不住张家的郎君与李家的小姐一见钟情,两人青梅竹马,男娶女嫁,那日城北城南都热闹的很。”

还未说完,张长清发出了鼾声,张妙梅压低声音说:“然后呢……然后呢,我还听完呢,然后怎么样了?”

“然后生了四个孩子,三位姑娘一位郎君,好啦快睡吧。”

张妙梅咂咂嘴,搂过张长清,头埋在她颈窝睡过去。

翌日清晨,张长清被摇晃醒,摇得两眼冒星星,直喊:“别摇了,别摇了!”

再摇几下,脑浆都要摇匀了。

面前的二姐姐一脸兴奋,亲手给她穿衣服,说:“快,祖母要带我们去惠安寺,终于可以看看春景了。”

张长清叹气,套上薄衫走出院门,老夫人早已等在马车边,等上了马车,张长清依旧是昏昏欲睡,老李的驾车技术没得说,又稳当又快,还能在车上补一觉。

“这寺庙不比天界寺,却别有一番风味。”

张妙华讲完,张长清抬起眼皮,撩起车帘,惠安寺到了。

这次寺门有位迎接的人,听老夫人说,他叫福安,是寺里的主持,也是她和祖父的至交好友。许是得知她来了,高兴之余请退了来拜访的香客,特来迎接。

福安几步迈过门槛,在她们面前一拜。

“老夫人近日身体可好,自打老夫人搬了住处,寺里就越冷清,哎,银杏结果了,还给老夫人留着呢。”

大抵是许久未见,老夫人掉了几颗泪珠,道:“是寺东边那颗?”

福安身后跟着小和尚莲心,他小声说:“是那颗银杏树,师父还不让多吃,余下的都冻在井里,下了雪就冻在雪里。”

老夫人哽咽道:“福安师父,不必为我留着,还知道什么时候回来。”

寺内有两棵银杏树,一颗百年开花结果,另一棵是二十年前,老夫人和自己过世的相公种下的,长出了嫩芽。

福安面上高兴,与老夫人叙旧,又命莲心去井中捞果子,张妙梅闲来无事就跟着去了。

张妙华则是拉着张长清去拜佛,跪了约摸半炷香才起来,她再一叩拜,起身腿脚不稳,幸得张长清眼疾手快握住她胳膊,搀扶着免得摔倒。

过了小一会儿,两人中无一人说话,空气中弥漫着香灰的气味呛得张长清一咳嗽,张妙华拿出帕子递给她,垂目低语:“来钱塘这几日和大姐姐生分了,都不和大姐姐说话了。”

她摆摆手道:“哪有啊。”

等了一会儿,张妙梅提着用布包好的果子塞到张长清怀里,说:“莲心让我们拿回家吃的。”

那边老夫人也叙完旧了,往门槛上一跨,到佛前磕了几下。

她边擦眼泪边说:“给我这些孙女说些吉利话听听吧,人家都说你的嘴是开过光的。”

福安一拜,说:“张大姑娘,平安喜乐,长命百岁,张二姑娘戒骄戒躁,长命百岁,张三姑娘……”他停顿了,没有往下念。

张长清解围:“吃了主持的银杏果,长命百岁。”

“张三姑娘,平步青云,扶摇直上。”

张长清爱听这话,给面子的笑起来。

莲心小沙弥正分银杏果呢,头也没抬地把银杏果塞给她,她塞给于张妙华,张妙华找不到下一个塞给的人,哄着莲心来,又给塞了过去,小和尚得了果子开心地蹦起一米高,福安苦口婆心道:“莲心,戒骄戒躁!”

实在是忍俊不禁,就都笑了。

眼看寺外夕阳西下,她们拜别主持,老夫人哽咽道:“来日再叙,你可要保重身体啊!”

张长清咬着银杏果,手腕上有只白玉镯子,张妙华眼尖看到了,问起来:“你不喜白玉镯子,怎么会戴着呢?”

“是徐皇后给的,这些天我才拿出来,以前在家中我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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