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郎,顾郎……”
“顾郎,你害的如烟好苦啊……”
女人幽怨婉转啼哭抱怨声陆陆续续传到景明耳朵里,吵的他夜不能眠,他双目紧闭双手捂耳,头埋进枕头里,那哭声依旧如雷贯耳。
“艹!”
景明大骂一声从床上直接坐起来,耳边的啼哭声戛然而止,房间里漆黑一片,这个小小的房间里就他一个人居住,又哪里有其他人呢?
窗帘没拉,月光趁着窗户洒进床边,照的屋里一片朦胧。
景明冷呵一声,神色十分无奈,他在同事亦或家人朋友眼里都是一个情绪非常稳定的男人,然而已经连续三天了,他天天骂娘。
只因半夜都能听到同一个声音,一个女人哭哭啼啼的声音。
他平时不仅情绪稳定,睡眠也十分好,在大学里室友成天熬夜煲电话粥都不能吵醒他,偏偏这几天的女人啼哭声吵得他心烦气躁。
在第一次听到女人哭声后他就曾起床查看,依旧什么都没有,今天再次听到女人啼哭,他又起床查看,还是什么都没有。
“或许是压力太大导致神经衰弱?”
明天还要上班,无奈之下他只能又倒头大睡。
好在耳边的啼哭声一般只吵他一次,当他被吵醒再睡的话就不会听到声音。
不仅如此还会再做一个春梦,梦到的还都是同一个女人,每次醒来被窝里一股高蛋白的味道,让他有种真实存在的感觉,他很抗拒这种行为,但是在梦里他的行为不受自己控制,只有醒来才后知后觉。
这次入梦很快,他又梦到那个女人,面若桃花,身形窈窕,穿着薄如蝉翼的单衣,上面绣着大片大片的荷花,女人举手投足间优雅端庄。
在梦里他抱着女人,两人在月下对酌,写诗弹琴好不惬意。
这是他第一次梦到这样的场景,女人会写一手漂亮的毛笔字。
“春山如黛草如烟。”
“顾郎要记得,奴的名,柳如烟,要永远记得。”
“我们生生世世不分离,是吗顾郎?”
柳如烟句句不离顾郎,梦中的景明点头:“永远不分离。”
这对醒过来的景明来说不过梦一场,梦中的山盟海誓谁还当真?
只不过一瞬,乌云密布,狂风大作,周遭安逸闲适的月下蝶影瞬间幻化成云迷雾罩鬼哭神嚎之景。
“那你为何弃我而去?”
“你为何要投胎?”
“你为何要弃我而去!”
“你为何要投胎!”
怀里的软玉温香变成面目狰狞的可怖女鬼,女鬼披头散发直逼景明,好似要将他一口吃掉。
“啊!”
景明大叫一声,从床上惊坐起,他赶紧开灯,看到周遭熟悉的现代环境心里才缓下来,他擦了把额头的汗,再回想起刚才的梦仍旧后背发凉。
“这到底是怎么了?”
“为什么要缠着我啊?”
景明感觉自己身心俱疲,想睡又不敢睡。
第二天上班,他就顶着一副明晃晃的黑眼圈火急火燎赶到工位。
他又迟到了。
“没事吧?”
“怎么感觉你这几天魂不守舍的?”
“而且你气色也不太好?”
“要不去看看心理医生吧?”
好在领导不错同事和善,景明也只能点头。
他情绪稳定,人也活泼,从来不觉得自己会有精神上的问题,但是连续几天精神紧绷,去看看心理医生也就当放松放松了。
嘴上答应要去看心理医生之后,领导火速给他批了下午的假,他自己原本还想拖一下,这么一搞他下午不得不拎着包在街上闲逛。
临河街是他从小到大生长的地方,街上哪里好吃哪里卖的东西好用他闭着眼就能找到。
景明游荡到白纸铺,这店从他出生起就开的,他心里盘算缠着他的噩梦,要不要买点纸钱烧一烧呢?
他其实不信这些,但是连续噩梦之后,就有点病急乱投医的感觉。
他脑子里这么想着眼睛又不自主转到白纸铺旁边的店铺。
“捉鬼旺铺?”
“呵。”
看到店名他不禁心里发笑。
白纸铺旁边鲜有新店开业,是人都忌讳跟**搭事,这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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