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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 第 34 章

小说:

神棍竟是我自己

作者:

天口火山

分类:

现代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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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承瑾现在很害怕。

自从她意识到自己把狗弄丢后,她便一直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洛河。前日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回来,进屋才发现这里又只剩下了两个丫鬟,一个她熟悉的人也没有,她不敢问,就只能每日待在洛河屋里检讨。

昨日下午洛河的大表弟回来了,她当时透过窗户观察,只觉得这个人阴郁得吓人,别说跟他对话了,她光是躲在房间里,都能感觉到一股寒气钻进骨头里,他要是不说话,她会以为是一具尸体走过去了。

白承瑾:太可怕了!她要回家!

但是回家也是不敢的,回家势必要再跟两个丫鬟打招呼,还有可能遇见“尸体兄弟”,她被吓死也不可能逃回去的,只能在每天开门拿丫鬟投喂的饭时,潜心希望是洛河回来了。

所幸功夫不负有心人,白承瑾盼星星盼月亮,总算把自己的救命稻草给盼来了。

二人回家已经是晌午了,洛河一进家门就有一种不安的感觉,四处弥漫着一股死气,竹玉和喜饺又在小厨房里捣鼓,偌大的院子看不见一个人影。

他们开门的声音不小,竟然也无人前来查看,寒鸦站在元安的肩膀上,昂首挺胸像学舌鹦鹉一样叫唤着:“大小姐驾到,通通闪开!大小姐驾到,通通闪开!”

这还是洛河亲口教的,本想用来吓吓元安,却没想到在这里排上了用场,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大小姐驾到!通通闪——”洛河忍无可忍回身去捉寒鸦的尖嘴,寒鸦借力从元安肩上跃起,身姿敏捷躲开,只不过一旁观战的元安却遭了殃,硕大的翅膀正正好扇在他的脸上,啪啪两声听着就疼。

洛河赶紧收回手,但寒鸦就没那么幸运了。它一对翅膀被元安捉小鸡一样拎着,两脚在空中狠狠蹬两下,很快就放弃了,顺从地待在元安手中,嘴上还砸吧砸吧不依不挠说道:“小心眼!小心眼!你们都是小心眼!”

只是此时两人都没工夫搭理它,因为在洛河的房前,二人都不约而同听见了里面奇怪的动静。

“什么声音?有人在里面。”洛河小声严肃地对元安说道。

元安松开捉住寒鸦的手,贴着门缝听着。寒鸦甫一解脱,便讨好般落在了洛河肩上,将脑袋塞进翅膀下,安静地打理自己被弄乱的羽毛。

房内微不可闻的声音转瞬即逝,屋内屋外一片寂静,洛河把手放在门扇上,里面突然传出瓷器碰撞的爆裂声。

“谁!?”

门一打开,四目相对,二人同时松了一口气。

洛河被一个小流星砸中怀抱,整个人踉跄地后退两步,元安在她身后轻扶了一把,随后目光不善地望向白承瑾。

白承瑾一抬头,看见的首先不是洛河,而是如罗刹般窒息的目光,几乎要将她脸上烫出两个窟窿,她连忙又将洛河推开,于是可怜的洛河,好不容易刚刚站稳,立马就又被另一股力打乱平衡。

一番推搡结束,洛河伸手向后扶住桌角,按住额头不由得感叹,她可是昏睡三天才醒的病号啊,这是怕她活得太久了吗?

洛河扶着桌子慢慢坐下来,胸口的血气压在腹腔之中,她咽下喉咙处的腥甜,摆手示意元安出去。

元安一走,白承瑾就慢慢凑了过来,像个白萝卜似的蹲在地上,一点点挪过来,把手放在洛河的膝盖上,眼里泡起一片泪珠。

“阿河我错了,我再也不一个人带松柏出去了……”

说得倒是恳切,走的时候但凡多留一句话也不会这样子吧。洛河无奈叹气,眼前的模糊这时才慢慢清晰起来,她撑着头靠在墙上,无力道:“咳……你长点记性吧,这次你运气好,运气不好可就没有下次了。”

“我知道,阿河最好了。”白承瑾亲昵地搂住洛河的胳膊,洛河生怕她再给自己晃两下,赶紧抽出来,抱紧双手瘫在座位上,低头看白乐,却觉得她总有点不一样。

白乐是不是,变漂亮了?

洛河眨了眨眼睛,仔细打量蹲在地上的少女,好像变白了,还敷了粉黛,左右各用粉色的绸带编了小辫,头顶还插了两朵嫩黄色簪花,精致地像个瓷娃娃。再说白乐本来底子就不错,一身藕荷长裙配上黛紫披帛,蹲在地上宛如一朵含苞待放芙蓉花,天然去雕饰。

小白花杏眼湿漉漉的,欲诉欲泣地看着她,蹲在地上一副人人蹂躏的模样,倒搞得洛河先不好意思起来。

洛河说:“你这幅模样,倒像是我欺负了你,这件事过去了就过去了,人没事就好,不过我想知道你那天究竟在哪里呆了一天都没回来。”

白承瑾一愣,旋即从袖口中掏出那只银簪,泪眼朦胧地说道:“阿河,我找到娘了。”

“我就带着松柏在外面逛,后来迷路了,但是没人来帮我们,我又好饿好饿,只能去偷树上的果子吃,结果被主人抓住了,结果……我看见我娘从屋子里出来了。”

白乐眼泪再也包不住,稀里哗啦的淌下,她捧着银簪,递给洛河:“我找到娘了,娘说她做了点小生意,我再也不用吃苦日子了,这个东西还给你。”

洛河莫名其妙地接过银簪,半天才反应过来问道:“还给我做什么,既然你当时那么喜欢,自己留着就好了。”

白乐摇头将东西推回去,声音微弱地说道:“当时是因为这个簪子长得很像娘的嫁妆,我还以为娘出事了。现在娘回来了,这也不是娘的东西,若是我拿着,娘问起来恐怕会不高兴……”

洛河只好将东西收起来,但她还是不太放心,继续说道:“既然你已找到母亲,那我们之间的约定便作废,但之后若是遇到难处,还是可以随时来找我。”

“你家在哪,需要我送你回去吗?”洛河起身,却见白乐用袖子擦了擦眼泪,欲言又止地看着她。

白乐说:“阿河,我跟你说个事,你不要生气。”

洛河警惕抬眉。

白乐低头看着自己的鞋尖,手指搓着衣袖,很小声很小声地说:“我……我那天太着急回家了,就,就不小心把松柏忘在家门口了,回去的时候,它就不见了……”

洛河倒吸一口凉气:“你说松柏不见了!?”

洛河捏着自己的眉心,感觉胸口又开始阵痛,她坐回座位上缓了一会,慢慢抬头问白乐:“等一下我去让元安拴轿子。它是在你家门口不见的?带我去你家附近找找。”

初春午后暖和,路面的水汽一团团蒸发,海棠枝头犹有春意萌芽,湿润空气中混合着花香和柳絮。路上白乐跟洛河讲了那天找狗时发生了什么,元安也一并听着,寒鸦飞到坊区的上空搜寻同伴的踪迹,三人都忧心忡忡,唯恐松柏遭遇了什么不测。

半个时辰之后。

洛河和元安在这地段复杂的巷口里钻来钻取,人累得不行,但收益甚微,只找到一小块印着狗脚印的泥土,白乐也跟着二人在一片片街区中搜寻着,中途还被母亲叫回去吃了点心,吃完回来就找不到两人身影,遂作罢回家。

按理说松柏那么大一只,站起来都快有一个成年男子高了,除了他自己跑的,洛河想不出别的丢的可能。

扑簌簌落叶响起,惊得洛河回头。寒鸦从树枝上滑落下来,抖了抖翅膀落在元安肩上,元安从口袋中翻出两条鱼干,寒鸦一口吞了,站在元安肩上再也不愿动了。

“没有,什么都没有。好累,我要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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