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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 第 49 章

小说:

神棍竟是我自己

作者:

天口火山

分类:

现代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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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娘好话说尽,看着一向低眉顺眼女儿的反叛,一股无明邪火从心底升起,执念如烈火燎原般腾烧起来。

她后退一步,声音冷静地令人害怕。

“该知足了。白承瑾。”

“你想读书,娘替你找了学院,求了夫子入学;你学业不佳,身体每况愈下,娘替你四处打点,黄金绸缎米面粮食,寻常人家求而不得的一切,流水一样进入明灭堂。”

“娘实话告诉你吧,你得到的那些成绩,嘉奖,你以为都是自己挣来的吗?”

“你真的以为一切是理所当然?自己是天降紫薇星?”

“醒醒吧,白承谨。你得到这一切,是因为白家!因为我!如果我们还像曾经一样待在村里,你连明灭堂的门都摸不到!”

白承瑾瞪大双眼,后退两步,她的希望在一瞬间被击碎了,世界好像与她开了一个巨大的笑话。

她本以为,哪怕入学是拿钱买的,至少,夫子对她的认可是真的,至少自己还有一些成绩,能与母亲谈判。

但如果所有的都是假的,那她的意义是什么,她所努力的结果是什么……

白承瑾站在母亲脚底,慢慢垂下头,双肩颤动,泪水终于大滴大滴地落下来,一个字都说不出。

是啊,白承瑾,你怎么不知足呢,明明娘为你做了那么多。

其实嫁人,也挺好的,不读书,也会少很多烦恼。如果这样能让娘开心的话,她也愿意就这样吧……

但是,真的就只能这样了吗?因为别人都是这样,所以她必须也这样?

……

外面的雨还在下,细雨是东风化出的形状,做细细针砭刺人耳目,刺入地下,散开成一团雾,包裹着马车的轿厢。

“前两日向富贵宅那边递的帖子有回复吗?”洛河沿着台阶走下去,晴日里泛白的石砖此刻被雨水滋润的油光。

据寒鸦说,她之前所有寄出的信都被荀娘收起来了,大抵是送不到白承瑾手边的,她这次走正式程序提交的信函,也没报什么希望。

“有的小姐,”新来的小婢女阿秋是九生堂中选出来的,她从袖口翻出一封白色的回帖,“上午刚递呈的。”

洛河有些意外,她跨上马车说:“那就去白家。”

两人进了大富贵宅,一路走到白承瑾的小院,站在她房间檐下,还没敲门,门自己就开了。

花泉对二人视若无睹,就要擦肩而过,洛河叫住她。

“你家小姐可在家?”

“在…在的。”花泉吓得脚下一滑,回头见是洛河,松了一口气,“但小姐今日恐怕是不能见客了,郡主还请回吧。”

洛河抬起的脚收回,她看向花泉,而门后突然传出响动。

“是不想见人,但阿河还是可以见的……”白承瑾脸上还带着泪痕,声音不自然地哑着,看着洛河,小声问道:“你怎么来了……”

“我是什么洪水猛兽不能来吗?”洛河笑了笑,“当然是来跟你贺喜啊!”

洛河将两手背在身后,眉目弯弯:“你是真没把我放在心上,得了嘉奖也不同我说,还是秦夫子告诉我的。”

“……”

她话音刚落,就感觉气氛不对,花泉已经识相离开了,白承瑾耷拉着脑袋,将门推开。

“没什么好贺喜的。阿河,我是个骗子。”

洛河收起笑容,走进门,皱眉问:“到底是怎么了?”

“我娘说了,我能去书院上学,夫子表扬我……都是因为她花了钱买通门路。我从来没有凭借自己的努力做好一件事。”

“我骗了所有人,也骗了自己。”

白承瑾的字艰涩的像是从石缝中刮出来,她坐回椅子上,捂住脸强忍着不让自己哭。

“为什么这么说?”

洛河眉头紧皱,她蹲下来,拉开白承瑾捂住脸的双手。

“那你的意思是,秦夫子识人不清贪赃枉法,并且你在书堂也没学到一点东西?”

白承瑾摇头:“可是,其实我知道,我怎么可能比同窗们做的更好?夫子也许是可怜我……”

洛河反问她:“你相信夫子吗?”

“你配不配的上这份成绩,你自己心中应该有答案。我们暂且不说白夫人的话是对是错,但你总有一天要离开白家。”

“你现在还在为白夫人的话伤心,那就说明你并不满意她的答案,既然你已经有了自己的答案,你就得学会坚信自己的答案。”

白承瑾将下巴搁在手臂上,双眼红肿地像青蛙。

“阿河……我……”

“夫子并不是不明事理之人,你也不是不学无术之人。如果你实在不能接受,那就向夫子写明缘由,问问她你到底有几分真水平。”

洛河握住她的手又紧了几分,“最重要的,你得知道你想要什么。”

白承瑾的房间里,书册上面摆着的绣棚,角落处悬挂红衣,她模仿良好家教贵女的一言一行,却也逃不开商女的身家嘲笑。

她学做学子,做妻子,做女儿,其间诸多无奈,至罪无非是她从未做过自己。

“晚上东街有灯会,我们一起去吗?”

白承瑾回握住洛河的手,点了点头。

东街临近城门码头沿岸,是各地水路船商必经之道。去岁官府筹钱改造,埔设青石砖加宽道路,修缮街道房屋整改市容,如今成了辜邬最繁华之地,有小天上城的别号。

洛河和白承瑾走在前面,身后跟着寡言的阿秋,白承瑾的注意已经完全被商贩吸引走了,她主动拉着洛河在街道中窜来窜去,兴奋极了。

明亮橙黄的橘灯将万物都烘上了暖色,长夜尽明犹如白昼。两三个小孩追逐着从她们中间穿过,人流如蜂巢,时聚时散,缓慢地向前挪动着。

“这是什么?”

白承瑾捏了捏洛河手腕,指向左侧的点心摊子。

花泉两只手上已经拿满了布囊袋子,眼见着自家小姐走向了下一家铺子,她长叹口气,小步挪着跟上。

摊子上的灯笼并不明亮,反而因为有些暗淡而显得鹤立鸡群,洛河随着她的指向望去,摊主是个年纪不小的大伯,摊子上是一大块桶装糕点。

颜色靓丽,夹层丰富有坚果果脯,用纱布盖住了大半,只露出小角展示。

洛河觉得眼熟但不知道是什么,阿秋解释道:“是松栗糕,隔壁米兹城的茶点,本是妻子给远行丈夫准备的干粮,寓意前程似锦,归途平安。”

洛河点头,笑着说:“原来还有这个意思。我之前在宫里,听说有妃子想用这个来讨圣上欢喜。”

阿秋抱着怀里的剑,闻言冷冷地笑了一下。

“然后呢?”白承谨凑到两人跟前,远远地打量案板上的糕点。

“那妃子连着做了三天,按照她家乡古法,一步不差地做了最正宗的松栗糕。足足有三尺高,最后是由人用手推车推上殿前的。”

洛河一边摇头叹气,一边好笑地解释。

“圣上很高兴,亲自上阵切了一块糕,尝了一口。”

“他还没放下筷子,便传令给宴席上的所有人赏赐一块,御赐的东西,谁不吃就是不给皇上面子,所以所有人都把盘子舔干干净净。”

她们离大伯的铺子越来越近,坚果果干的香气散发开,白承谨忍不住凑近去看。

洛河的故事还没讲完,白承谨的眼睛已经粘在了色彩斑澜的糕点上,走不动了。

“老板,这里面都有什么啊?”

白承瑾一脸懵懂地问大伯,她本就很少出门,更遑论开口与陌生的人谈价格。此时语气软糯,怯生生像吐了口气出来,眼神真挚地看向老板。

“这够不够!?”大伯头也不抬,边问边挥刀切下一块手臂粗的糕,麻利地用油纸包起。

“呃…”

白承谨愣了一下,看向老板递来的包裹,接也不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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