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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第 6 章

小说:

神棍竟是我自己

作者:

天口火山

分类:

现代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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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河一噎,翻起白眼,撇嘴收起投奔的心思,瞅他不解道:“你找你上司回来做什么?自由自在的不好吗?偏要被人管着。”

元安出神望着她,嘴角勾起,眼里寒冰消融有初春之意,周身的不近人情也收敛了些。

他凝神低头似是自言自语:“这是我的职责。”

洛河不解,“这么重要吗?也是,你找回来了就可以拿到奖金吧,升职?死士也有三六九等吗?”

元安说:“别家不知道,我们没有。”

洛河更加不解了,刚想继续开口问,就听见身边人幽幽讲道:“我们只有两种,活着的,和死了的。”

洛河:好吧,回去问问系统,攻略死的作不作数。

“那能做你们的上司,应该很幸福吧,毕竟什么都不用管,还会自己做任务。”

元安说:“希望如此。”

洛河根本没听清他在嘀咕什么,但这人说话总是神神叨叨的,便先放在一旁,眼下最要紧的事是之后怎么办。

光就间已毁,林姑姑和蒋鸯可能都以为她死了,还有白乐,她怕又要哭鼻子了,一想到回去后要解释种种原因,不如就将计就计,先假死收集证据,再用他人之口揭发,还能免去劳役苦活。

洛河决定先去把画卷偷出来,再去会会那传闻中的女主——长公主何灵韫。

太子何琨与长公主何灵韫,前者是正统闵后所出,后者是死于宫斗的杨妃所出,在原著中,两人正如他们的母妃一样,在宫中爱得斗得死去活来,还要拉着天下人陪葬。

何琨是天生的掌权人,一辈子锦衣玉食,吃过最大的苦就是在书堂受训斥,甚至因为父皇不让他养犬患上了抑郁,不吃不喝绝食了三天,闹的临近禹国都知道了,派送了一胎四只的松狮才堪堪将濒死的太子救回来。

而何灵韫更是个奇人,师从袁娈,自恃骄纵,第一场万疆门的斗兽比赛便是由她创办,旨在选出最英勇的勇士来保护公主殿下。

两人作天作地,真乃是天造地设一对,还望断不要将他们拆开流入市场。

洛河一边回想,一边偷摸着回了大通铺,将床下的卷轴偷了出来,不过奇怪的是她并没有看见蒋鸯的身影。

来不及细想,只当这小姑娘跑到别处玩去了,她趁着夜色从后门摸出,路上无人,只有磨得发亮的白玉石阶,修建齐整的矮树,红墙碧瓦,杨柳枝头。

没了那一阵阵人的喧闹,宫中富贵迷人眼却也落了四分凄凉。

她抱着怀里的卷轴,在系统的指引下向公主所居住的常汀苑走去。

越往常汀苑走,周遭场景便是荒凉,穿过满眼翠红的流园,地上的浅红指示掉头转进一条被杂乱石子簇拥的小道,少了迷人眼的芬芳,视野豁然开朗。

她本以为光就间已经是宫中为数不多的废弃地带,却没想到小道后是一大片完整荒芜的殿宇。

被扣掉兽眼的貔貅端坐门前,而满阶玉瓦难掩华光,檐角悬挂的宫铃碎成两半,已不再出声,只在风中静静摇荡。

兴许是主人曾经得宠,这居处高低是个贵人,洛河从后门绕至正门,拂过白玉杖柱的哀灰,可脚下的指示线却在门前骤然停止。

洛河愣住停下。

难道……不应该啊,何灵韫是光裮帝唯一的女儿,千娇万宠地长大,光裮帝捧在手里怕碎了,含在嘴里怕化了,难不成地方记错了?她搬到别处更好的宫殿去了?

她抬头对上那端庄大气的牌匾,即使不再鲜明却依然能看出是太子何琨的手笔,光裮帝不知他俩的事,还当是手足情深让史客墨官夸了又夸,这牌匾挂了十年,再没取下来过。

洛河目光落在虚掩着的门前,来都来了,既然找错了地方,进去看看也无妨。

她轻推红漆脱落的木门,门边的毛刺让她一个常年劳作的侍女都觉得扎人,屏风后唯一窗棂投下惨白,地上零散着银器饰物,半点落脚之地也没留。

她驻足停留在门前,倒不是因为真的走不进去了,而是——

“谁……咳咳……”

洛河瞳孔放大,身体僵硬,女人虚弱的声音从屏风后传出,一只消瘦在屏风上落下影子,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洛河看见被子滑落和女人坐起来的影子。

“咳咳咳咳!咳咳!”

女人深深佝偻下身子,轻微动作似乎引起了严重的病症,她直角般消瘦的骨头直戳着屏风,松散的头发披在身后,随着咳嗽剧烈晃动。

洛河抱着怀疑,轻声开口。

“公主?……”

“咳咳咳!咳咳咳!”

女人在听见这两个字后咳得愈发剧烈,像是要将五脏六腑都咳出来,她突然侧身到床边,用布抱住口鼻,只看见她肩膀一抽一抽耸动。空气中弥漫起一股血腥味。

见对方没有答应,洛河又低声唤了一句。

“呵呵,呵呵。”她脱力歪倒在床边,口齿不清道:“进来。”

真的是她!洛河还没做好准备,站在门前,犹豫着要不要进去。

“死了吗?怎么一个二个都唤不动了?”她语气提高,却还是沙哑,“你是哪个宫派来看本宫笑话的?回去告诉她们,本!宫!还!没!死!”

“你们算什么东西,本宫凭什么让你们如愿?都死!都死!!!“

她咬着牙,用尽力气喊道,却中气不足,只能听见声音浮在梁上,像黏在鱼肠的肥脂,许得用刀一层层刮掉。

“呵呵,呵呵……”

“两年了,还没看够吗?本宫这个样子,你们满意了吗?”

也许是太多次和来访的丫鬟斗智斗勇已耗光了所有精力,凌厉语气也带上了将死之人的钝感。

洛河心知她时日已不多了,就凭借古代的医疗水平,能撑到现在已是极幸,但她更好奇,堂堂长公主,到底是为何落到如此境地。

“殿下,是圣上让奴婢来的……”她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温顺没有攻击性,避免刺到这个在崩溃边缘的女人。

“圣上?他!?他要你来做什么?我这一切不都他赐给我的吗?他还要给我什么?长野的紫金花?还是一杯鸩酒。”

她说完再次佝偻下身子,端起床边的茶壶,大口大口灌水,喝完放下茶壶,挪动着下床,站起身来,披上外跑,缓缓从屏风后走出来。

紫金花是何琨与何灵韫的定情信物,但洛河提的圣上分明应该是光裮帝,难道光裮帝知晓了他们的奸情?意图拿紫金花来羞辱她?

洛河想不通,但女人已经走出屏风,来到她跟前。

一股血腥味在室内弥漫开,何灵蕴光脚踩在脏污的地板上,往日鲜亮面孔隐藏在糟乱头发下,破烂的裙衫沾满斑斑血迹。

女人在距离她两尺的地方停下,抬脚扫走地上乱七八糟的器物,就这样大剌剌坐了下来。

“他要给什么,拿出来给本宫看看。”

洛河低下头,从怀中取出那一副《鼠尾记》,蹲在地上摊开卷轴。

随着卷轴展开,画上的四只老鼠情态各异,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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