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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 第 42 章

小说:

神棍竟是我自己

作者:

天口火山

分类:

现代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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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河其实早就料到会有这天。

从宴席上回来已是晚上,开锁关门的声音在无人的大院里像溶解在寂静黑夜里的微弱异响,只有洛河手中的灯笼发出微弱的光亮,照亮前方两步路的距离。

竹玉,自从出了那件事之后她便放了她的卖身契,喜饺自愿跟着她,两人离开后屋里便少了几分人气,而元安刚刚被她派去查看大富贵宅的情况,直到现在还没有回来。

整个大宅只剩下洛河一个人,她护着手中的火种,小心翼翼地推开自己卧室的房门。

门才被推开一个缝,就闻到房间内传来浓烈刺鼻的臭味,她差点手一抖将灯笼扔出去,忍住干呕的欲望,猛地推开门。

这股味道……

肇事者第一时间想逃离犯罪现场,却被洛河砰得一声关门锁在了屋内,这股味道,它还想逃?它还能逃到哪里去?洛河用他妈眼睫毛思考都知道是谁了。

“苍!松!”

“呜呜——”

苍松在她屋里拉屎了。

一定是这样,不然怎么会那么chou……呕——

洛河手里的蜡烛早就熄灭了,但她好像能在黑夜中看清一样,精准地抓住了苍松的后脖子,大力把它“押送”到桌子下面。

苍松前爪老老实实地搭在脑袋边上,后脚像罚站一样立起来,可怜兮兮地将脑袋搁在桌子上,伸出舌头哈哈出气。

“菊伤~菊伤~回来的好晚啊~~~”

洛河没想到身后还有一个物种,一个眼刀飞过去,瞬间怒气转移,将寒鸦一把从架子上攉了下来。

“菊伤~菊伤你好暴力~呜呜呜”

“说,你们两个,谁干的。”

屋内的灯亮起来,寒鸦和苍松,一个歪歪扭扭地在桌子上站稳了身子,一个一动不动呆呆地看着她傻哈气,洛河看看他们,将目光移向气味发散物。

一大坨,热气腾腾,香喷喷的狗屎。

在……

她的床上。

她的床上。

为什么。

洛河现在的目光已经从愤怒变成呆滞了,她不生气,真的,她一点都不生气,狗狗拉屎,人之常情,人也要拉屎,拉屎也是肠道健康的表现,拉屎可以帮助身体排除毒素,拉屎可以运动括约肌,就算拉在床上也可以……

不可以理解。

洛河:不可原谅。

为什么拉在她的床上,就算退一万步来讲,非得拉在一个人的床上,那也不应该是元安的床吗???

这不是他的狗吗?

洛河想不明白,她不明白不理解不支持不原谅,并且她也不认为这是苍松个狗的单方面罪行,它从来都是在后院拉屎,也从来不进她的屋。

这个屋里,一定还有人助虐为纣。

洛河按住苍松的狗头,视线却渐渐转向一旁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某鸟。

“你教唆它的?”

“什么,什么!”寒鸦从桌上一跃而起,似乎察觉到事情不对劲,跌跌撞撞地朝半开的窗户飞去。

“就是你,别跑!”

洛河哪能让它就这样跑了,她飞快地跃起捉住它洁白的尾羽,看着床上的狗屎屏住呼吸,但她突然,有个想法。

“你是故意的还是有意的?”

“什么!什么!”寒鸦乱叫不停,也听不清它是在学舌还是只是单纯乱叫,洛河拎起它的翅根,像捉小鸡一样把它举到面前,盯着它的双眼说道:“你想尝尝狗屎的味道吗?”

“什么!什么!”

她趁寒鸦还没有反应过来,压着它就往床上的湿软还冒着热气的狗屎上去,寒鸦惊恐的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像被烫到一样从那团糊糊粑粑射起来。

大鸟的腹部和脚上都沾满了,它高速飞起,尖叫着,风驰电掣地冲向了正张大嘴巴,站立摇尾巴的大便生产者。

然后,洛河看见,有一小块,从寒鸦的腿上坠落下去,落在了,松柏张开的大嘴里。

“啊!”

元安一回来,正好看见一鸟一狗从洛河房间窗户飞出来的样子。

门一开,洛河的脸色黑的吓人。

“怎么了……”

“别进去,我今晚要睡你那儿,”洛河甩开他的手,怕身上还有狗屎味道,刻意站远了一些,“从明天开始,把他们弄回九生堂。”

元安沉默一会,大概是猜出房间里面发生了什么,他说:“我房间小,不如把后面厢房收拾出来,主上在先厢房凑活一晚?”

“不,我不凑活。”洛河打了个哈切,仔细闻了闻身上的味道,确定没有异味后径直朝他的房间走去,“我就要和你挤。”

洛河走在前面,不知道后面的元安是什么表情,不过他一路都不说话,也不跟上来,保持落后她两步的距离。

元安的房间离洛河的很近,大小却只有她的一半大,自从她将这间屋子分配给他之后她还从来没有进来看过,此时将手搭在门把手上,竟然有些紧张。

“你不想和我一起?”

她回头望向一直沉默的元安,在心中做下决定,只要他点头或者表现不喜,她就不进去了。

“主上身子还没好全,不想委屈了主上。”元安沉沉地看着她,话语中好像有洛河听不懂的意思。

“说的我跟纸片人似的,又不是什么钉床火床,我身子好着呢,还能再活五百年。”洛河知道他又钻牛角尖了,于是做了个夸张的手势,拉起元安,一鼓作气推开了他房间的门。

床确实很小,睡他一人都够呛,但床对面有一副挂画。

画上是一个一身白裙的女子坐在屋檐上,她手边几个莹白的酒瓶,女子脸上已经有酡红,微醺模样像是初入凡间的仙女,醉了尘世的浊酒。

没有明女神,没有红斗篷,没有狂热,没有死死生生的教义,没有……

只有她。

画上之人,只是她。

她回头,对上一双幽深黑瞳,他开口,话语中绵长的不舍像饱蘸墨水的笔尖轻点澄澈水面,情愫如丝伴缕飘散在水中。

“留主上的画像在屋中就已是逾矩,下使又怎么敢,怎么敢让主上宿在这。”

元安的声音颤抖,看向她的目光充满不安,他知道,也只有他知道,那些午夜梦回后久久不能平息的思念,徘徊在心中却永远没有资格问出的话,不安,每分每秒恐惧的诀别,都只能在看见她瞬间平静下来。

但他不能说,他不想让她背上一点负担,爱人是辛苦的,被爱也是,她前世经历了太多,他只希望她这一世,能简单幸福活下去。

只可惜这世上没有读心术,元安怎么也想不到洛河现在想的竟然是——

“画的不错,在哪请的画师?再帮我画一副!”

狭窄昏暗的房内,画内与画外的女子对望着,洛河站在那里轻抚摸着画上的纹理,像是刚刚从画中走出来的人。

她不仅没有生气,还走上前去细细端详,远看还没发现,走进了才看出这画里的女孩神态生动,憨态掩饰不住眉眼中的艳,美得不可方物。

笑死,她每天都还得走到镜子前才能欣赏自己的美貌,这小子一睁眼就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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