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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我叫宋原

小说:

宫斗MVP穿越到八零年代

作者:

紫水鲸

分类:

古典言情

黎明前的黑暗还未完全散去,蒋灵芸便已悄然起身。

鸡鸣前一炷香起床,这是她前世在上官家养成的习惯。如今更是有事要办,于是提前了整整半个时辰。想起昨日那阵天旋地转的眩晕,她就一阵无奈。

她轻手轻脚地打开那破旧的衣柜,柜门发出不堪重负的声响,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她从中拿出一套简单的蓝色长衫和黑色裤子,布料粗粝,但好在宽松且没有补丁,很适合干活。

穿戴整齐后,她又小心翼翼地打开门锁,如同一只灵动的猫,悄无声息地出了门。

黎明刚刚破晓,天蒙蒙亮,月色还隐藏在高空之上,墨蓝的天际已透过薄雾射出一道晨光。村子里虽有几户人家亮起了昏黄的灯火,但街道上依旧冷冷清清,几乎没有乡民走动。

她出门时,拿了煤油灯、昨晚剩下的那块花馍、厨房里的手提塑料水桶以及一把能切水果的折叠小刀。

蒋灵芸一手挑着灯,一手提着桶,至于这小刀则是保护自己不被某些坏人或田里的庄稼汉乘虚而入,花馍则是等会儿做自己的早餐。

而出门时她一眼就从厨桌上看到了这把小刀,这还让她又想起了前世在大楚,母亲本是商贾世家出身,在未出阁时,也曾在外随着祖父游历,见多识广,自是知道女子在外是多么的不容易与危险。

因此上世她每次出门,母亲都会让她随身带一把匕首或者其它能以自卫的武器。

甚至,也想要请师教导她武功,可惜,被她的父亲厉声阻止了。因为,在他看来,武功不是嫁人得权的必需品,反而,可能被视为妇人粗鄙,不是名门淑女所为。

村里的麦田离蒋家并不远,顺着一条蜿蜒曲折的小土道便能直达。可蒋灵芸的目的地并非那里,而是紧挨着它旁边的一条河流。

这条河引水入田,极为方便。而河水贯穿田地,田里的肥料再流入河中,经过循环沉积,导致河水营养物质丰富,绿藻类水生植物肆意漂浮。

这条原本无名的河,因河水碧绿如翡翠,被村民们称为碧水河。

鱼儿河中游,村里经常有人为了办喜事或是什么的来这里钓鱼捕鱼。只要不太过分,村长村书记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而蒋灵芸此番前来,则也是同样目的。

因为蒋家没有鱼竿,所以她打算用最快捷的方式,去下河捕一条鱼。

她心中打着自己的小算盘,想着在今天定亲的时候,上演一出好戏,基本能让这门亲事黄掉一半的戏。

她可不能嫁给那个什么刘瘸腿,一想到这儿,她的眼神中就透露出一丝倔强和不甘。

河岸边碎银淌淌而过,碧水化如慵懒绸缎敲击鹅卵石,发出泠泠声响,那声音仿佛是大自然的召唤,诱引着高扬紧密的芦苇处里有鱼跃龙门。

蒋灵芸先是在河岸边堆落的废柴中仔细挑选,终于找到一根细长适宜的树枝,将其拿在手上。

她再用桶里的长绳将自己和旁边的大树分两头绑住,以防被可能会突然湍急的水流冲走。

做好这些准备后,她提着煤油灯,脱下鞋子,挽起裤腿和衣袖,小心翼翼地踩着水波下的石头下河,河水渐渐过膝。

然而,捕鱼的过程并非她想得那么顺利。

蒋灵芸第三次被滑腻青苔掀翻时,叉着腰有些泄了气,这捕鱼怎么变得这么难了。

她上世还是上官雅的时候,在私塾读书时,曾多次偷溜出去游山玩水,也曾下河捕鱼,已是家常便饭、技艺娴熟。

很多时候,她鱼叉下的鱼比同行的容兰泽叉下还多。怎么如今,换了副身体后,连一条鱼都叉不到了。

所谓天时地利人和,一定是今天的时机不对,一定是这条河和她犯冲,当然也可能是她刚穿进来的这幅身体,意识和四肢尚不协调。

看来,她以后得多来捕捕鱼,找找曾经的手感了。

她有些垂头丧气,决定再试最后一次,再叉不到她就放弃这个体面一些的解决办法,另想他法。

实在不行,她也豁出去了,装疯卖傻,拿刀在村门口再和昨天一样卖惨呗,反正她肯定不嫁给那个什么刘瘸腿。

就在这时,一条红鲤鱼从高高的芦苇丛中悠闲地游荡出来,还不知自己,已经成为少女的眼中钉肉中刺。

她聚精会神,心无旁骛,瞄准目标,一叉而入。

“噗!”

可惜,再一次,竹篮打水一场空。

那条鲤鱼似乎是提前预知了危险,呲溜一下,就从水中灵活地溜走了,逃回芦苇丛中,再次了无踪迹。

更可气的是,它游走前,还停下来,冲着蒋灵芸那叉歪了的树枝甩了甩尾巴,似是对蒋灵芸的技术表示不屑。

太阳渐升,蒋灵芸累得是汗水浸湿了额前碎发,见到如此嚣张的鲤鱼,以及最终自己的失败,忍不住破口而出:“天公不作美,你臭鱼是要称霸王啊,你知不知道你是在跟谁作对?要是在以前,哀……”

“哀家”两个字还没说出口,只听芦苇荡后边突然传来一声男声清脆的噗笑。

蒋灵芸立刻谨慎地闭了嘴,手偷偷伸向口袋里的小刀,然后厉声喝道:“谁!”

温和的夏日晨风吹过,芦影宛如跳舞的少女般婆娑摇晃。蒋灵芸和藏在芦苇后的人都陷入沉默,耳边只有潺潺的水声和呼呼的风声。

蒋灵芸紧张得有些心跳加速,将小刀伸出来打开应对,正打算悄悄退到岸上。

却听芦苇后“噗”地一声和人往前迈步而掀起的水流声,她以为对面人要冲过来,慌乱之下,就应急地拿起刀在芦苇荡里胡乱划着。

只听,对面“嘶”地闷哼一声,蒋灵芸将刀拿回一看,见上面已然沾了血。

鲜红的血液顺着锋利的刀尖落入河畔,瞬间渲染开来,又化作澄净。

蒋灵芸有些慌神,她没想真伤了对方,哪想芦苇遮人眼,一时情急,她也不知她胡乱划着竟真划伤了人。

这个时代可是法治社会,和大楚一样,伤了人是犯法要坐牢的,刚重开她可不能无啊!她立刻打算冲上岸去,落荒而逃。

却听芦苇荡后一声,“等等”,她还是下意识回过头去,只见一根树杈伸了出来,而上面顶端处,则赫然是那只刚才从她叉下溜走的红鲤鱼。

风起得更大了些,芦苇荡被吹得东倒西歪,后面那人又往前走近了几步。一阵大风呼啸而过,吹开了芦荡。

那人身形渐渐清晰,蒋灵芸定睛一看,是一约莫十四五岁的少年。

只见少年衣衫褴褛,一看就不合身的衣服有着东一块西一块的补丁。

他的锁骨如刀外露,挽着的裤腿衣袖晃荡荡的直往下掉。

头发是乱糟糟的,长长的发丝遮住了他的眉眼。他抿着嘴,面若玄铁银霜,脸颊比她更为削瘦,一看就是长年吃不饱饭而脸颊凹陷,此时面色不佳。

“这鱼,你要不要?”少年音倒是朗朗悦耳,虽语气冷冷的,却和这泠泠作响的流水般沁人心田。

蒋灵芸是太知道少年为何脸色不佳了,因为向她伸出的叉着鱼的那条胳膊上,赫然有一道细细的伤口,在他洁白无瑕的胳膊上分外显眼。

所幸伤口并不大,但此时还在流着血,一滴一滴地滴入河流之中。

少年见蒋灵芸打量完自己后,又只是盯着自己受伤的胳膊,对自己的问题默不作声,便将自己的胳膊往后藏了藏,忍不住又开口问了一遍。

“你要不要到底?”

这下,蒋灵芸才回过神来,反应过来少年说的什么后,立刻出声回答:“我要!”

“那你能给我什么?”

“啊?”蒋灵芸闻声一怔。

“我要吃的。”

少年再次出声,随之而来的,还有一阵肚子咕咕叫的声音。而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却让少年似乎有些不好意思了,他撇过头去,低声说道:“抱歉。”

蒋灵芸闻声后,撑着下巴想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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