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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第 45 章

小说:

有且仅有

作者:

陈鲜

分类:

现代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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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栋木屋矗立在悬崖边,是整个三峡谷最好的景观点,乌沉沉的天空肆意挥洒着一堆堆银屑,呼啸的北风十分有耐性的将它们一一席卷包裹住,再铺展成绵软轻盈的雪被。

屋外冰天雪地,小木屋内却温暖如春。曾闰成原本穿了一件米白色的毛衣和卡其色的羊毛针织裤,此刻都散落到了地上,背心、短裤、袜子……一直蔓延到床边,他像一只被煮熟的虾子,浑身都冒着热气,肌肤泛着一层不正常的深粉色,从头发丝到脚趾头都在发抖。

宋奕不清楚他对药物的耐受能力,香槟里头的料明显加得很足,李景麟咒骂了一句,想把他拉扯过来,他却蜷缩着身体,是明显抗拒的姿态。

李景麟被他气笑了,一把揪起他的黑发,“好,老子看你怎么死!”他丢开手,靠在另一张床的床头抽烟,衣服穿得完完整整,表情冷漠又阴沉。

他斜睨了一眼,看着曾闰成在另一张床上难耐的翻滚,喉间逸出粗重的喘息,夹杂着情动的呻吟。他觉得一定是那几根加料烟的催化,才会令他到底忍不住,起身走到床边,伸出手抱住了他。

曾闰成团成一团的肢体舒展开来,八爪鱼一样攀附住了他,带给李景麟一种奇异的满足感。

他放得开,也玩得花,但唯有他,是任何人都不能触碰的禁忌。

他看那男模的手拂过他的腰际,即使隔着衣服,也让他有种被冒犯的愤怒,这种愤怒压制住了他原本对他的不满。

虽然他有错,该死,但轮不到别人来给他教训。

李景麟将他一只手放进自己的衣服里,手掌的温度颇高,在皮肤上烙下温热的印记,他压制住喧嚣的欲望,掐着曾闰成的下巴,冷声道,“很想要?自己来。”

他松开手,曾闰成跌坐在床畔。李景麟靠床站着,两手插在裤兜里,既没有走开,也没有下一步举动,只是冷眼看着那个抖成一团的人。

在他失去耐性的最后一刻,曾闰成终于跪立起身体,颤巍巍伸出了手掌攀向了他的腰间,修长的手指抖动着解开了衬衫下摆的纽扣。

李景麟低头,再次掐起他的下巴,与他晶莹的泪眼对视。“你还委屈上了?!”曾闰成很少哭,尤其在床上,那些时不时出现的青紫印记是他倔强的证明。

可他无需用眼泪或是其它矫情的手段来增添风情,他修长的四肢、白皙的肌肤再加上那张清澈纯净的脸庞,这些组合在一起,已经足够令人疯狂。

尤其当他抗拒、推脱、挣|扎,你就会很清楚的知道他的温顺只在表面,会不自觉的想要压制、征服、占有。

李景麟再也忍耐不住,钳住他的肩膀,压向被褥间,重重的啃咬上他的喉结,换来他含糊不清的哭泣和不由自主的颤抖。

他发狠的咬上他的唇,他有他独属的滋味,哪怕一遍遍的蹂躏,也仍然馥郁的馨香气息。

李景麟在采撷的间隙里竟然想到这或许跟他的饮食习惯有关系,他从不吃任何辛辣刺激的食物,气味稍稍不对的东西吃到嘴里都要吐出来。

这就是我独一无二的小亲亲!他包裹着他的唇舌不断的吮吸,直到如愿看到它们红肿起来。

曾闰成睁开迷蒙的双眼,嘴里含糊不清的控诉,“痛……你又咬我……”他被疼痛带回了一点理智,毫无气力的推拒着他的胸膛。

李景麟看着他水雾弥漫的眼睛,热血“刷”的一声涌上头顶,张嘴叼住他的耳垂,反复的研磨碾压,“咬死算了!看你还敢不敢不听话!”

他从耳垂一路咬到他唇角,又顺流而下,细细的啃咬他的脖颈,曾闰成难耐的弓起身体,十指插进他浓密的头发里,揪着他的发根,细声的哭求:“景麟,景麟……”

李景麟抬起头,“你现在知道叫景麟了?怎么不叫傅廷恩呢?”

天知道,他看到他们一起滑雪的身影有多么恼怒,而且傅廷恩还用那种保护十足的姿态圈住他,圈住属于他的他!他当时就决定今晚上一定要给他点教训!

李景麟并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只私心里觉得曾闰成有点模糊了边界,他跟托马斯、乔纳森、宋奕肯定是玩不到一起的,而跟之前的学生,多少有点感情基础。

至于傅家那小子,自然是别有所图,谁都想觊觎他的掌中物心头宝,何止一个傅廷恩,他想起乔纳森附在他耳边的提议,简直不知所谓!

他伸手拧了一把,换来他意识涣散的低吟。

他自然不清楚曾闰成此刻身心受到的煎熬。肌肤沸腾着烈焰,燃烧的感觉随着李景麟的肆虐逐渐蔓延全身。

脑海里却不断闪现着傅廷恩的身影,他很清楚李景麟对他有欲而傅廷恩对他有情,他渴望奔向那份真挚的感情,却只能为自己无法抵抗欲望的沉沦而倍感羞愧。

李景麟完全体会不到曾闰成的痛苦,当他吻着他的唇舌,碰触着他的泪眼,他深感此生几近圆满,唯一缺的那一点,是他从不肯说的那一句。

他在情|欲洋溢、紧密结合的氛围里,轻轻吻着他,“闰成,说你爱我。”

他从来没有对任何人说过这三个字,但如果曾闰成愿意先表达,那他也不介意说一回。

爱是什么?在李景麟的人生字典里,爱就是想睡|他,不断的想睡|他,而且不允许别人睡|他!亲一下也不可以,最好看一看都要经过他同意!

他是大家族的长子长孙,从小就作为继承人培养,第一要紧的就是心胸开阔,什么都能舍得,不管是豪车骏马还是珠宝名表,兄弟姐妹看得上,拿走就是,总有更好的等着他。

如今有这么个人,谁也不能抢,拿什么也不能换,他想不出除了爱还会是别的什么。

曾闰成虽然意识有些模糊,脑海里翻滚着热浪,耳畔索求的话语却听得清楚。爱?他和他之间怎么会有爱?

爱是唯一的,是排他的,是有且仅有的。

曾闰成别过脸去不看他,他的脚趾都因为情|欲的控制而绷紧蜷缩,却在李景麟期待的眼神里,咬紧嘴唇,转过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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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屋的顶层作为主卧,当然是视野最开阔的位置,面向雪山的方向是温度调控得宜的桑拿房,圆弧形的木桶,大小类比小型游泳池,引山巅的雪水恒温烧至人体最舒适的39度,不断从底部的细密孔洞注入又流出,营造出温泉的景象。

水面雾气缭绕,细密的水珠缀在曾闰成的眉梢眼角,玉色的脖颈、水面上露出的一小截胸膛都遍布着李景麟留下的嫣红印记。

他轻闭着眼,靠坐在木桶的边缘,李景麟觑着他冷然的面庞,内心里翻涌着强烈的不甘,他给他说爱他的机会,他竟然怎么也不肯开口,被他研磨得狠了,牙齿咬破了唇壁,也只是别过脸去,把抗拒表达得明明白白。

李景麟轻咳一声,“闰成,乔纳森有个很好的提议。”他盘算着该怎么逼一逼他。

“他导的几部片子制片都只是挂名,他有话语权。华影和中夏的引进发行我能搞得定,他想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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