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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 睁眼瞎

小说:

傲骄帝王成赘婿

作者:

时不晚lc

分类:

现代言情

赫达朝堂之上,百官林立,严正肃然。

拓跋焘早已代为执政,此时正在高座上看工部侍郎呈上的奏折。

阅毕,拓跋焘抬起头,眉毛聚拢到一块:“兵部的营房何以会塌毁得如此严重?”

工部侍郎上前一步,躬身道:“臣听闻,是由于兵士试验弩炮,发生失误,才导致房屋损毁。”

拓跋焘不可置信:“什么?哪来的蛮子,竟犯如此愚蠢的错误。”

他眼光扫向多隆,却见他神游九天,眼睛直直看着一处,毫无反应。

拓跋焘见多隆不专心,气不打一处来:“多隆,这是怎么一回事?”

多隆听到喊声,才拉回游离的神思:“啊?”

他刚才根本没听到拓跋焘的话,此时一头雾水,不知西东。

拓跋焘的脸色沉得更厉害了。

好在多隆身边的大臣小心提醒他刚刚太子说了什么,多隆才反应过来。

他自觉失态,羞得脸发红:“回殿下,这件事...臣有耳闻,但具体是怎么一回事,臣回去先调查一番,再...”

拓跋焘见他在自己说话时走神,本就十分不满,现又见他竟对自己所在公署发生的事毫不知情,更加愤怒。

拓跋焘用力将奏折掷在地上,双目怒视着多隆:“岂有此理!之前你失察,连兵部混进了吴国的探子都不知,让他们公然劫走了囚犯,吴国知道后,将卖给我们的粮草提价了整整五倍。现在我问你营房为何塌了,又要花国库的银子修建,你也不知。你成天到晚在想什么?”

多隆慌忙跪下:“陛下,这件事从来未曾传到我的耳朵,或许是底下人故意隐瞒了,也未可知。”

拓跋焘冷笑一声:“哼,先前说有耳闻,现在又说未曾听过。孤瞧着你最近总心不在焉,或许是一直以来,操劳过度,生了劳怯之症,连说话都颠三倒四。要不你回去休段时间,再来上朝罢。”

多隆一听,立马冷汗涔涔,太子殿下这意思是让他致仕?

他赶忙解释道:“太子殿下,臣自知最近疏忽太过,罪责不轻,但臣正当壮年,为朝廷辛苦理所当然,臣不愿休息。”

拓跋焘睨他一眼:“人都有不得力的时候,这也是人之常情。罢了,我准你三日的假,去放松放松。”

多隆见拓跋焘退了一步,并不是让他无止境休假,而是给了个期限,无可奈何,只好应了。

散朝后,多隆无精打采走出殿外。他最近与拓跋焘不合,昔日与他亲厚的同党最近也开始有了疏远之意。

多隆浸淫官场多年,岂会不知人心的凉薄?他也不同任何人招呼,直接乘轿回家。

到了府上,刚下轿,他就直奔里头去找管家。

管家早已在多隆的书房等待,见他回来了,说道:“老爷,人查到了。”

多隆大喜:“可算揪出这人了,是谁?”

管家执壶给多隆倒了杯茶:“是一个不起眼的老头,我查过了,他在我们带人回来的第二日就到了府上。我还问过府中许多人,有人看到他曾在关押工匠的地牢附近转悠,此人非常可疑。”

多隆冷沉道:“哼,是不是他,试试就知道了。”

管家问:“我叫人将他抓住,拷打一番,不怕他不招。”

“不,恰好相反。他既然敢来,定是做好了牺牲自己的准备。说不定打死了也不肯招。我要将他放走,派人跟着他,出去后他定会去找他的主子,到时顺藤摸瓜,可以查到背后人到底是谁。”

管家听完,很是叹服:“还是老爷想得妙。我这就去办。”

多隆叫住他:“不急,不要打草惊蛇。你若突然放了他,说不定会引他怀疑。你悄悄吩咐人,过几日寻个理由,撵他出府。”

五日后,沈然因洒扫的活不到位惹后院的管事不满,被赶出府。管家派人悄悄跟在身后,见他去了哪里。

偏生沈然未察觉自己受人怀疑,背后有人跟踪。他在街上逛了一圈,买了点骆家人爱吃的东西,提回了罗府。

派出去的人很快就回多隆府上报信,跑得上气不接下气。

多隆正在逗挂在廊檐下的珍奇异鸟,见人回了,道:“如何?”

“回大人的话,那个老头去了...去了罗府。”

多隆不解:“哪个罗府?”

“就是,就是大人的义弟,罗安府中。”

多隆惊愣住了:“什么?你看清楚了?”

“小的一开始也不相信,再三确认是罗大人的府上,才敢回来报信。”

多隆愣怔了片刻,回到房里坐下,拿起茶杯抿了口茶,问旁边的管家:“你如何看待这件事。罗安知不知下人来我府上的事。”

管家听说对方竟是罗安,也着了迷糊:“不该吧,罗大人之前救过老爷的亲弟,老爷十分器重她,还与她结拜成了义弟,怎可能一早就知道老爷与那边的来往,还设好了埋伏呢?”

多隆微眯着眼思量这件事。按理说,罗安若有企图,她是想接近他才救他的弟弟。可他弟弟陷在雪怪的手中,并不是安排好的,罗安不会知道有这个机会。

再者,他与宇文竑定下的事,时间更早,且只有他们二人知道。罗安又是如何知晓?

可那个人又是实实在在进了罗府,难不成他是先藏于那里,背后还另有主人?

他一时拿不定主意:“罗安的事情,先不要声张,待彻底查清楚了,再做决定。你最近派人守在罗府,若有异动,即刻来报。”

管家:“是,老爷。”

落日余晖照在院里的石砖墙上,留下一道影子。骆卿安趴在窗台,惆怅看着墙上站着的两只鸟雀,一动不动。

萧祺在桌案上作画,他今日画了一幅春杏图,待图画了一半,骆卿安都没过来看一眼。

他见骆卿安已呆坐了许久,怕她等会会脖子酸疼,对她道:“你拜了我为师,可都不过来看我作画。”

骆卿安还是未动,无精打采将头枕在臂上:“我没心情。”

萧祺停下笔,过去拉她起来:“你这样会肩颈疼的。”

骆卿安受他拉扯,才不情愿转身。

萧祺又问:“吴人已经安全送回去了,你还在为何事烦恼?”

骆卿安双手托了下巴,手肘立在膝上:“你不懂,我本抱了很大期望,可现在感觉什么都没得到。”

她本期望会从匠人口中得到宇文竑和闫玺通敌的证据,可最后却并没有实质性的进展。昨日,沈然也从多隆府上回来了,又断了一层消息。不过,师傅能安全回家,她自是高兴的,本也不想沈然去冒这个险。可是,她现在对未来很迷茫,不知要怎样才能抓住他们的把柄。

萧祺听了她的话,立时懂了她在烦什么。他已经派人去暗查闫党做下的卑鄙事,也有了些进展,只是他还不能告诉骆卿安这些。

他顿了顿道:“你先别急,说不定事情会有转机呢?”

骆卿安不说话,往后仰,靠在了一个靠枕上,闭上了眼睛。

萧祺知她还不想对自己坦白太多,可他掂量再三,还是决定试探地问出口:“你与宇文竑当年是不是发生过什么?”

话刚落音,骆卿安骤然睁眼看向他:“为何突然问这个?”

萧祺装作一副无事人的样子,哈哈一笑:“我嘛,就是好奇,随口一问。”

骆卿安缓了紧张的态度,她对面的这人又不认识宇文竑,何必对他那么紧张?

她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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