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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第22章

小说:

可怜夫君变反贼

作者:

水底青山

分类:

现代言情

《可怜夫君变反贼》全本免费阅读 ggd8.cc

谁知几乎同时,屋门被人踹开。李二牛被吓得松了劲,慌忙后退。

言心莹上前取出塞在杨氏口中的巾帛。

杨氏惊恐道:“他要杀我!他要杀我!”

李二牛看见苏敬与傅徽之等人,大骇:“你们怎么回来了?”

苏敬道:“李郎君这是做什么呢?”

李二牛站起身,讪笑道:“我与夫人玩闹呢。”

杨氏仍大喊:“他要杀我!”

李二牛斥道:“胡说什么?”他又对苏敬道,“我夫人有时痴蠢,县尉别介意。”

苏惊道:“玩闹下这么狠的手?”

“她这不是没事么?”

傅徽之道:“我看我等若不来,你夫人今日便没命了。”

杨氏道:“刘氏是他杀的,他亲口说的!”

李二牛忙道:“胡说!你定是因为我方才揭露了你的恶行,怀恨在心,便如此污蔑我!”

言心莹道:“怎么你这个被污蔑的人好好的,污蔑你的人反而被绑缚塞口?”

李二牛怒指杨氏面:“她要污蔑我,我才给她些教训!”

傅徽之忽然道:“李郎君,别做无谓的口舌之争了。”

李二牛看向他:“何意?”

傅徽之上前两步:“你是想先勒死你夫人,而后将她悬于梁上,说她畏罪自尽,不是么?”

李二牛怒道:“你胡说!”

傅徽之不管他,继续说道:“你不知仵作能验出是自缢还是被勒死么?”

“我根本没想过!再说了,我在此处勒死她,县衙白直还在门外看着,我怎么……”李二牛说不下去了,他忽然想起房屋连通处还未及掩盖。

言心莹问:“怎么不说话了?哦,你忘了你还未将挖的洞掩住。”

李二道:“那又如何?我在家挖土难道还犯了律令?”

傅徽之道:“那便说说你是如何杀害刘氏的。”

李二牛道:“根本不是我,我说什么?”

傅徽之冷笑:“你不说,我来说。在你得知张安家中有黄金后,便有意盗取,却一直未有机会。恐怕你早想着嫁祸给你夫人,所以择了你夫人回家那日动手。

“可张安虽每日进城佣工,但刘氏却是终日在家。你正愁如何将刘氏骗出家去,便遇到了不止一个行人手中拿着米、布帛。你自然好奇,上前一问,方知是县令得子,在城门发米、布与百姓同乐。

“你用钱买了一个行人的米、布,而后又对刘氏说此事。刘氏听了果真要进城去领,便抱着孩子出去了。你趁机进屋偷金,却没想到刘氏忽然回来。刘氏震惊之余欲喊,你忙捂她嘴,刘氏应当还抱着孩子,也不敢挣扎,怕摔了孩子。你便又将孩子夺走,威胁她说敢出声就杀了孩子。”

傅徽之越说,李二牛神色越惊恐。

傅徽之继续道:“为了孩子,刘氏定会顺着你。可你也知道不能放过她,若不杀她,她今后一定会报案。或许是刘氏身上藏了刀,想伤你,或许你在寻黄金时看见了匕首。或是你从未杀过人,或是刘氏临死前挣扎得很,你未能将她一刀毙命,反而胡乱捅了很多刀。至于婴儿,你本未想杀人,况且婴儿还在不识人的年纪,你便放过了他。你将匕首也带走或许是想伪装强盗杀人。”

李二牛强作镇定:“这些都是你的推测,证据呢?”

傅徽之忽然侧身:“证据当然有。”

众人让开一条道,一人畏畏缩缩地走上前来。

傅徽之问:“李郎君,还认得他么?”

李二牛面上难掩吃惊,但仍强作镇定:“他他、他是谁?我不识得。”

“哦?你不识得?那便请他来说罢。”

那人闻言慌忙道:“我名唤吴琦,家在东十里处。那日自县城领了米、布,路过此地,被此人叫住询问,最后他用钱买了我的米、布。”

李二牛喊道:“他、他胡说!”

吴琦看向傅徽之,得到傅徽之的示意,便继续道:“我本没想太多,可当日听说西十里有一妇人被杀,我便有些怀疑。直到近几日,我在家中无意看到此人在附近徘徊,有意无意地往各家屋中看,似乎在寻人。我便有些害怕,怕那妇人便是他杀,怕我卖米与他是助他脱罪了,他要杀我灭口,便有意寻县衙中人说此事。又听闻死者家门前便守着县衙白直,便偷偷靠近此处,却先遇到了这位云郎君。”

傅徽之问:“你见到他时是什么时辰?”

“约莫午正二刻。”

李二牛仍道:“他胡说!”

傅徽之看向他:“好,你既然说吴郎君在胡说,便是自己去城中领的米、布。可我去县衙问过负责发米与布帛的人,他们说城门巳时开始发米与布帛,到午正时布帛已领完,午正后发的只有米,那李郎君是如何在未初领到布帛的?”

“我、我……”李二牛把心一横,“我是说了谎话,但我也是因为害怕有人怀疑我杀人,我其实是在午初领的。”

“若是午初领完,一个时辰你便能到家,正好是刘氏死的时辰。”

“我在城中走了会儿,没立刻回去。”

“可进了什么店,有何人证?”

“没有。”

“那你说你是申初到家的,可有变?”

“没有。”

“那你约莫在未初出城,回城路上可曾遇到张安?”

“不曾。”

“那就怪了,张安说他大约未正一刻骑驴去县里报案,你二人理应在城外相遇。怎么他未曾看见你,你也未曾看见他呢?”

“我、不过是没留意,有甚奇怪?”

言心莹心想此人如此能胡扯,这样下去要扯多久。

“好,那暂且不说这个。”傅徽之又问吴琦,“那日你见他时他穿着何衣?”

吴琦道:“土黄色之衣。”

杨氏也道:“我走那日,他确实穿的黄衣。”

傅徽之又问众人:“可有人记得当日见到李郎君时他穿着何衣?”

苏敬道:“白衣。当日在他们身上寻血迹,只有他衣白,很干净。”

言心莹一听便知李二牛的白衣是新换的。当初见李二牛第一眼,他就浑身垢污。如果是穿了许久的怎么可能还那么干净。

傅徽之道:“那就怪了。”

李二牛道:“怎么怪了?我不慎将水洒在黄衣上,所以换了白衣。”

傅徽之道:“所以曾改换衣服之事你认了?”

李二牛怔了怔:“我、我……”

“你是几时换的衣服?”

“进城前!”

“几时进的城?”

“在……”

“若你进城立刻去领米,便是午初到的,自此处至城骑驴至少须一个时辰,所以是巳初离的家?”

“对!就是巳初!”李二牛忽然想起什么,便道:“我妻约莫也在巳初离家,她走后,我也进城了!”

“是么?”傅徽之略高了些声音唤道,“王夫人。”

五口之家的妇人走进门,说道:“当日我在巳正时欲进城卖布,看见李郎立在张郎家外往里看,那时他穿的黄衣。”

傅徽之道:“怪事,李郎君巳初不是离家了?怎么巳正还在张郎君家外呢?既然巳初前换了衣,巳正如何还穿着黄衣?”

李二牛慌道:“记错了记错了,我是巳正一刻离家!”

傅徽之又笑:“又回到原处了,巳正一刻离家,进城怎么也得午正一刻了,那郎君如何得的布帛?”

李二牛后退数步:“我、我……”

苏敬忍无可忍:“一人在巳正见到你,一人在午正二刻见到你。午正二刻之前你根本没进城!李二牛,还不从实招来!还要胡说到何时?”

张安冲上前,被傅徽之拦住。他只能大骂:“你这个畜生!”

傅徽之道:“李郎君,当日那黄衣现何在?拿出来给夫人与吴郎君辨认一番如何?”

李二牛声音慌张:“我嫌衣服破旧,已烧了。”

“好,这是你亲口说的。若衣服挖出来,你夫人与吴郎君皆可辨认。你说你夫人恨你,这吴郎君与你素不相识,何必污蔑你?”

“挖什么衣服?”

“哦,忘说了。你杀人后身上定溅到许多血,你自然要回去沐浴换衣,还要将血衣、匕首与黄金都藏起来。你不敢藏在家中,但也不敢走太远去藏。因为你不知道刘氏的尸首何时便被发现,附近何时会混乱。你怕被人看见,所以尽快藏了。这些时日,你是想去销毁证据的,可是你发觉你每回出门,都有人暗中跟着,你便不敢轻举妄动。

“我等既然知道你是杀人者了,自然要在你家附近寻凶器。县尉已自城里调了人手,在这方圆二里,不,都不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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