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笑容:
【???】
【回村的诱惑?】
【村花村草甜蜜蜜?】
【狗蛋的花样年华?】
姚映书:
【我认真的。】
沉默良久后。
崔笑容:
【你知道有多少人偷偷向我打听你的家世么?人家都说你长着一张没受过穷的脸,能演千金小姐,演不了丫鬟,套上麻袋都是公主落难。】
姚映书一看,更加确信自己这条路选对了!
去演一个和她本人气质完全不同的人物,去融入和她得生活相去甚远的故事背景,这种颠覆性的挑战是甩掉标签,突破框束的最好方法。
想着,姚映书打去电话,与崔笑容详谈,再三声明,自己不是心血来潮。知道她已经下定决心,崔笑容也认真起来,说会去接洽相关的项目。
姚映书“唔”一声,打个哈欠,陷入睡眠。
电话还没挂断,崔笑容唤了两声,没有回应,笑着吐槽:
【睡得真快……】
京港某小区楼里,一间氛围温馨的卧室里,小胖友扶了扶鼻子上的黑框眼镜,兴奋的手指在键盘上飞舞,一个甜甜的故事有了开篇……
*
一梦到天亮,姚映书顶着乱糟糟的头发,从床上坐起来,脑袋闷闷的,重重的,像被灌了水泥进去。
尽管还想倒头大睡,可一想到,进入梦里也许更累——孟则承太会折腾了——只好努力掀开眼皮,保持清醒。
洗漱后吃过早餐,姚映书躺在玻璃花房里,晒着暖融融的太阳看书。孟则承下飞机回到自己的大平层里,一身风尘仆仆,站在花洒下洗澡。温暖的水流蜿蜒过他线条优美的肌肉,像一双柔软的手撩拨着他,他仰起头,脑海中浮现出在在飞机上梦到的种种。
他一时分不清,是梦困住了他,还是,他生出了梦。
他似乎越来越沉溺其中……越来越希望……梦是真的。
额头抵着墙面的瓷砖,冰冰凉的,孟则承借此冷静头脑,忽然眼睛一闭,栽倒,头撞在墙角,不省人事。花洒的水仍旧哗啦啦地流着,浇在他身上,溅到他脸上,混着血色流淌……
另一边,花房里的姚映书,不知不觉闭眼睡去,手上的书盖在胸口。
一年一度的魔秀时尚晚会即将举行,
孟则承无论是长相还是气质皆属顶级,历来都是时尚圈的宠儿,魔秀一早就将邀请函送到工作室,先前,皮尔翰想着孟则承在国外度假,本来打算婉拒魔秀那边,没想到孟则承提前回来了。
皮尔翰觉得魔秀时尚晚会影响力大,圈内大咖云集,能去的话自然是去的好,于是call给孟则承,想问他的想法,怎料电话一直无人接听。
皮尔翰觉得奇怪,也有点担心,询问任原有没有将人安全到家,得到肯定答案。
任原忽然想到:【孟哥自从车祸后,就经常犯困,有时候睡沉了,雷打不动的。】
皮尔翰仍旧不放心,“你去看看情况。”
任原答应,“我吃口热乎的就去啊……”说完,他就开始唏哩呼噜地嗦粉了。
皮尔翰:【行,没事给我说一声。】
任原:“皮哥你放心,肯定没事……”
挂掉与皮尔翰的电话,任原打给孟则承,手机里传来规律的“嘟嘟”声没人接。他皱皱眉头,将手机放一边,认真嗦粉,五分钟,一碗粉下肚,连汤都喝得一干二净。
抽纸擦嘴、扫码付钱,动作一气呵成。
十分钟后,任原骑着共享单车,折回孟则承住处,熟门熟路地开门进去,小声地喊着:“孟哥——孟哥——”
没在客厅里见着人,任原往里走,敲敲卧室的门,没人应声,开门进去,听着浴室传来的水声,松一口气,“孟哥,你洗澡呢?”
浴室里没人应声。
任原没放心上,看一看卧室四周墙上贴着的符纸,笑着打趣:“孟哥,你还把这玩意儿贴着呢?这玩意儿真能镇住桃花鬼?哦,对了,我一直想问来着……孟哥啊,桃花鬼到底化作谁的模样蛊惑你呀?”
浴室里仍旧只有水声。
任原终于觉得不对劲,凑过去敲门、呼喊,声音一声比一声高,可是仍旧不得回应,他顿时紧张起来,撞门撞不开,手忙脚乱地去找工具,将门锁撬开闯进浴室。
见着隔断的淋浴间中躺着个人,一动不动的,好像死了,任原惊恐大喊:“孟哥!!!”
孟则承皱着眉头睁开眼,迷迷糊糊看向周围,发现自己躺在医院的急诊室里。
任原红着眼问:“要缝针吗?”
医生要将伤口周围的头发剃掉看情况。
孟则承定睛一看逼近的剃头推子,一下子清醒,捂着头坐起来,“不可以!”
剃秃了头,他还怎么见人!?
匆匆赶来的皮尔翰,见孟则承不配合,使个眼神给任原,两人左右开弓将人按住,让医生行动。
看着逼到眼前的剃头推子,孟则承绝望地闭上眼睛,眼角滑落两滴痛失“美丽”的泪水。
医生怕自己有生命危险,下手非常谨慎,只剃掉左边额角发际线处一小块地方,缝合两针,包上纱布,收工。
孟则承躺倒,睁着眼睛,表情木然。
皮尔翰趴在他耳边小声安慰:“头发会长的。则承啊,就算剃个阿哥头,你也是是最帅的,所以,三天后的魔秀时尚晚会……”
孟则承:“推掉,一个月内,我不想见人。”
皮尔翰:……
听说孟则承车祸后精神不济,晕倒险些出事,崔笑容担忧起姚映书来,找朋友打听到一个据说很厉害的老中医,介绍给她。
姚映书对着镜子摸上自己日渐憔悴的脸,没有犹豫就就去了,连喝三天中药挽救,小脸终于重现容光。
魔秀时尚晚会如期举行。
姚映书身着一袭黑色高定礼服现身会场,入口处无数闪光灯追逐着她,咔嚓咔嚓……
她微笑、挥手,从容应对,而后走到自己的位置旁,没有立即落座,目光瞥向贴着孟则承姓名签的位置,那里还是空的。
先前在内场,她就没见着孟则承,今天这样的场合,孟则承怎么会不来?难道是因为她说不许他参加有她在的活动……
金盛笑着走来,“想什么呢?”
姚映书回过神来,笑一笑,落座。
金盛的位置正巧挨着她。
落座后,二人闲聊起来。
金盛:“本来想着和你二搭的,我一个当导演的老朋友找上门来,叫我去救他的场,好多年的交情,不给面子不行……”
姚映书:“没事,以后还有机会。”
她说着,眼睛不自觉地四处瞟着,寻找孟则承的身影。
金盛看着她,揣摩着什么。
姚映书察觉到,收回视线,有点尴尬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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