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圣上,若是十一郎又如那次一般逃婚离去,这结亲不成,倒是容易结仇了。更何况那程小娘子既是于国有功,想也该先行询问她的意见才是。”越妃也是直言不讳。
“这子晟一心征战沙场,把自己的终身大事都给耽误了,朕也是看在眼里急在心里。罢了,便先将他二人叫进宫来当面询问一番。”
片刻后。
“臣女无心成亲,救骅县擒雍王也只是不忍百姓受苦罢了,往后余生臣女所求不过自由自在,游遍我朝大好河山,还望圣上恩准。”
“启禀圣上,臣如今也无心娶妻,只想保家卫国,平定叛乱,不堕霍将军威名。还望圣上勿要再轻言给臣赐婚。”
见二人都对彼此无意甚至都不愿成亲,文帝不由得无奈收回点鸳鸯谱的想法,摆摆手让他们退下了。
而程始和萧元漪见寸心又回都城后还是迟迟未曾登曲陵侯府的门,终是忍不住主动去了靖安君府求见寸心,却是吃了个闭门羹。
寸心冷淡无情地声音从府内传出:“程侯爷和萧将军请回吧,本宫自幼无父无母,无人教养,如今也不再需要您二位的关心。”
见寸心油盐不进,程始与萧元漪也只得无功而返,回府后,萧元漪便病了。
病中的萧元漪不住喃喃说着:“嫋嫋,阿母错了。”
寸心却是从未心软。
而靖安君与曲陵侯府闹翻一事也是传遍都城上下,世人都笑曲陵侯府有眼无珠,苛待亲女,悔之晚矣。一时间,都城内小女娘们受到的待遇都好上了不少。
只萧元漪病好后也是心情郁郁,不太愿出门见客,便是有一向受她喜欢的姎姎陪伴,也是难展笑颜,唯有讨论到姎姎和几个儿子的婚姻大事时,才勉强打起几分精神。
不久后,程始被诬陷通敌谋反,除寸心外程府全家下狱。寸心抓住主谋扔到了圣上面前帮程府洗清罪名后,便直言,生恩已还,就此两不相欠。
随即,寸心便离开了都城,踏上了游山玩水之旅。
几年后,听闻宣皇后病重,想着原时间线上这位温柔如水的女子给予嫋嫋少有的温情,寸心回到了都城之中。
寸心隐匿气息赶到之时,宣皇后正声泪俱下地请求文帝废了她的皇后之位,也请顺势废了她儿子的太子之位。
原来,宣皇后所出的太子性情敦厚软弱,不堪为储君,而那越妃所出的三皇子却是颇有才能,且性情坚毅,从不因亲缘徇私枉法,看着太子的压力越来越大,越做越错,担心再这样下去爱子下场必将惨淡的宣皇后决定牺牲她自己,让她儿子体面的辞去太子之位。
且这些年来,皇上始终与越妃琴瑟和鸣,恩爱有加,宣皇后却只能在一旁羡慕地看着,如今,她命不久矣,便想为自己活一次,只想做回宣神谙,而不是端庄大度从未得到夫君爱意的宣皇后。
看着宣皇后的泪眼,文帝有些沉默了,其实早已对太子不满的他,终是同意了宣皇后的请求。
见此,宣皇后心满意足,强撑病弱之躯,自请囚于长秋宫中。
见宫内只剩躺在床上闭目养神的宣皇后一人,寸心现身在她面前:“娘娘。”
宣皇后睁开双眼虚弱地看着面前的寸心,并未声张,只柔声说道:“靖安君怎么来了,可是专门来看本宫的?”
寸心有些沉默,面前的女子,真的很慈爱温柔,却是年少失怙,丈夫不爱,儿子平庸,女儿不肖,一生看似荣华富贵,内心却是压抑悲苦。她的病,很大部分原因是心力交瘁,常年郁结于心。
“听闻娘娘您的梦想是再次回到从前与阿父的旧居安度余生,此前娘娘曾多次出言相助,少商铭记于心,不知如今娘娘可愿与少商出宫,旧地重游。”寸心轻声说道。
宣皇后,不,宣神谙眼前一瞬亮如星子,却又很快黯淡下来,轻柔说道:“病弱之躯,难以为继,如何能劳烦牵累靖安君,况且圣上怕也不会同意此事,多谢靖安君好意了。”
寸心默了默,只能先行出宫,第二日,便求见文帝。
“什么?你要用靖安君之位换你带宣皇后离开都城?”文帝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又惊又怒地看着面前神情坚定的寸心。
“是,臣女与宣皇后一见如故,听闻宣皇后如今自困长秋宫,臣女愿用这靖安君之位换宣皇后能看看宫外的风景。”寸心不卑不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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