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穿越架空 > 被抄家她成了皇后 栀宴林

7. 十足输赢

小说:

被抄家她成了皇后

作者:

栀宴林

分类:

穿越架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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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闻九公主欲择伴读之事以来,姜棣棠连日闭户不出,勤修琴棋书画诗书之道。

凭其早年所学,名列前茅非难事也。然闻有京城第一才女靳扶楹同赴试,未知其深浅,故不得不谨慎备之。

蓝溪携食盒入,就瞧见姜棣棠正在一旁练习字画。一袭青白色襦裙更衬得人金瓒玉珥,般般入画。笔墨丹青,妙染成绘,玲珑挥洒处,自成风流。

蓝溪心中暗自赞叹自家姑娘之容色倾城,遂趋步上前,瞧清了姜棣棠于宣纸上所写的字。

林表明霁色,城中增暮寒。

蓝溪只是略识得几个字,但未精读过什么书,只能略知此乃诗句,然其深意则未能深究。

姜棣棠搁笔,抬眸望向蓝溪,轻声问道:“何事?”

“九公主遣人送来点心数碟。”蓝溪将食盒置于书案之侧,将里面的点心一碟一碟地拿了出来。

蜜浮酥柰花,糖霜玉蜂儿,御爱玉灌肺,冰雪冷元子……

姜棣棠览及桌上琳琅满目的糕点,不禁莞尔而笑,喟然:“她这是愁我在长秋宫里吃不饱不成?”

蓝溪亦随之而笑:“九公主尚言,让您务必多用一些,饱则学力倍增。倘若考试不第,则会一一向您索债的。”

姜棣棠微微摇头,似对谢辞因之举颇感无奈。

谢辞因盼着自己做她伴读,近日常遣侍婢携些东西到她这儿来,每每附书片语提醒一两句。

姜棣棠启食盒之下层,见一笺,字迹稚嫩:折之,实在不行,我们去贿赂太傅吧。

姜棣棠叹了口气,谢辞因这思路倒是活络的,不过没有必要。

倒是谢辞因这字,该好好练练才是。

六月十三日。

晨曦未露,懒起画蛾眉,颊点胭脂靥。眸光流转盼神飞,华鬓錜簪绾云鬟。

今日乃世家贵女备选伴读者与谢辞因共学之日。姜棣棠难得起了个大早,她踏出房门时窥天色尚昏,如墨泼天,未知太后此刻是否已起身。

此念甫生,即被驱散。尚未至正殿,已闻太后笑语盈盈,这清晨,谁至长秋宫?

及入正殿,姜棣棠瞧见太后坐于主位,笑态可掬,而座下谢辞因神采奕奕,老者精神矍铄,少者神采飞扬,看来只有她自己犹如霜打之柳,萎靡不振。

“折之!你起的甚晚!”谢辞因闻动静回首,瞧见是她后眼神都亮了瞬,疾步朝她过来。

姜棣棠心内苦楚,这天分明就还没亮开,哪儿是她起的迟,是谢辞因起的太早。

然她不能如此直言,明面上仍旧恭顺地回话:“臣女给公主殿下请安,殿下怎得这么早到长秋宫来了?”

“我等你呀!”谢辞因执姜棣棠之手摇之,眨着眼睛问她,“今日我二人同往学堂如何?可不能让他人夺了折之去。”

“善虽善,然你们须先于此地用了早膳而后往。”姜棣棠还未回话,坐在上首的太后就先开了口,声音威严又冷肃,“贤妃何其不晓事,何能让你一人天未明即出棠梨宫?倘若磕了碰了,该是谁的责。”

“皇祖母勿怪母妃,”谢辞因复返太后身侧,撒娇依偎,语声甜软,“实乃吾自行悄然出宫,母妃并未知晓,皇祖母莫要动怒。”

“她是一宫主位,你的动向岂会无人告知与她。”太后又责了一句,随后看着谢辞因,终未多言,“罢了,哀家年事已高,亦难以约束你们。”

谢辞因又依着夸了太后几句风韵犹存,哄得太后欢颜,算是将这事儿过了。

虽然没有再提,可姜棣棠还是看出来了,太后并不喜欢虞明宛。

也不喜欢谢辞因。

只是口言关切,而所为殊不似有所挂念。

然此言亦不尽确,太后非独不喜虞明宛和谢辞因,是平等地不喜欢任何人。

与她无异,视其有利则稍加关注,即便无利,亦行面上之礼。

她是太后教出来的人。

等着姜棣棠和谢辞因用过早膳出门,天已大亮。

途中,谢辞因言无不尽,姜棣棠虽偶应之,亦无损谢辞因之热情。

倒是烦人的紧。

京中贵女昨日才入了宫来,今日又皆早起至学堂候谢辞因,或有备美食玩物者,意在公主前献殷勤,以图欢心。

故当诸女见谢辞因与姜棣棠同至,皆愣,旋即笑迎之,同她们见礼。

“给公主殿下和惠宁县主请安,两位怎得来的这般早……”

“臣女携宫外之玩物,未知公主殿下是否悦之……”

“公主殿下欲坐何位?此座可称意否……”

莺莺燕燕环伺,学堂之门为之围堵,群雌粥粥,掎裳连襼,混杂的脂粉味熏的姜棣棠有些难受,她瞧准了个缝隙钻了出去,离开那群人,才觉得心里舒坦了不少。

都城风水养人,养的这些名门之女皆清高孤傲,端庄明清,常自持甚高,万不可屈尊于人,受不得他人之辱。

然今在权威之下,亦市侩卖笑,只为争得所谓天家之名。

她们学的是诗书礼仪,明的是风骨气概,见惯了君子气高,却也曲意承迎媚豺狼。

何尝不可笑。

忽瞥见棋室内有一紫衣,瞻人儿丰容盛鬋羼风翥秀,眼波似饧眸光潋滟,抬手扶颚似微颓。

姜棣棠迈步走近,似是惊了那玄女,人儿抬头瞧她,怔了片刻后起身,言缓而柔,和煦若春风拂面:“臣女靳扶楹,见过惠宁县主。”

“原是靳家娘子,这我晓得,京中数一数二的才女。”姜棣棠点头以礼回之,复细细端详对面的人。

她原以为,所谓京中第一才女,应如袁柔歆之流,有才情且欲近天家。

今见有人独自对弈,不去亲近谢辞因,遂生好奇之心,揣度这或是哪家被迫而来之女。

倒不成想,竟是靳扶楹。

“哪算得什么才女,只是略识得几个字,学过些琴棋书画罢了。”靳扶楹摇头,随意应了姜棣棠一声,又转眸盯着那残局。

姜棣棠亦垂首看了半晌,此残局颇有难度,然若论胜负,黑红双方皆有可能。

周遭安静,靳扶楹本以为姜棣棠已然离开,抬头却见姜棣棠只静静立在原地盯着这残局看,于是笑了,温目盛愉,问人:“县主可要与我试试这局?”

“好。”姜棣棠顺势坐下,依着这个位子,她是黑方。

靳扶楹正举目向窗外,视线落在姜棣棠身后。姜棣棠不知靳扶楹在瞧什么,惟闻其声散于风中,不甚清晰:“那就比,谁能在九步之内,赢了对方。”

姜棣棠突然抬眼,盯住了靳扶楹。

她知道,这个局势,黑将棋正可乘九步之机破局。

而红方,绝无可能。

“为什么?”姜棣棠敛去一直端着的浅笑,神色转为清冷。

靳扶楹面不改色,但将眸光收回,直视棋盘,其声如瓷音泠泠:“料想先生稍后将至,若能在九步之内解开此局,则胜负分明;若不能,则作平局论之,县主以为不妥?”

“靳娘子知道,我所言何事。”姜棣棠摇头,仍直视靳扶楹。她观此残局不过数分钟,已可推知结局。而靳扶楹不知已坐此多久,以其棋艺,定知红将棋不可能于九步之内破局。所以她到底是为什么,会有此要求。

“红将棋难破于九步之内,而黑将棋则恰可。靳娘子知之,然否?”

“县主聪慧,应是深谙棋道。”靳扶楹忽复微笑,继而举首,看向姜棣棠,羽睫翕忽:“我知晓的,可这并不重要。”

重要的是,是她想输。

谢辞因那边喧闹,有人想着法子在逗九公主笑,姜棣棠循声而望,人围的太多,她瞧不见最中心的小姑娘:“所以这是靳娘子留在这儿不过去的理由,对吗。”

“不是,”靳扶楹也看了过去,目色难辨晦明,“我必须赢。”

姜棣棠突然沉默了瞬,不知如何接靳扶楹的话。

她原以为,靳扶楹的九步之内,是在影射她自愿放弃竞争伴读的机会。

可靳扶楹却说,她必须赢。

必须赢的人,会给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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