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驯服一只恶犬》全本免费阅读 ggd8.cc
纵火之人是寺内的僧人,法号修善。准确来说不是找到了,是失踪了。
和修善住同一间禅房的僧人道:“今早我和修善去城内采买。往日都是一起,今日不知怎的他忽然说分开采买。我买完之后去汇合的地方等他,等了一个时辰都没见人。”
温言川听完,问旁边的御林军:“可有搜到什么有用的东西?”
御林军递上一块腰牌,温言川接过来,腰牌正面刻着“靖”字。顿了顿:“在哪搜到的?”
御林军:“枕头底下。”
“第一次没搜出来?”
御林军摇了摇头:“是卑职失职,请温大人责罚!”
“不关你们的事。”温言川收好腰牌,淡淡道,“这是他故意留下的。”
以僧人的身份躲过御林军检查,再借着采买的由头光明正大离开。行事这般缜密,怎么可能遗落如此重要的腰牌?
除非刻意为之。
这是靖王的腰牌。纵火之人故意留下是为了什么?栽赃嫁祸?如此“此地无银三百两”的伎俩三岁稚童都不屑用。
温言川正蹙眉思考,头顶落下一道熟悉的声音:“此人来寺里多久了?”
僧人看了眼一身侍卫装的萧彻,如实道:“五年前就来了,比我还早一年。”
温言川灵光乍现:“寺里可有密道、密室之类的地方?”
萧彻已经张开缝隙的嘴又合上,无声勾了勾唇。
僧人摇头:“没有。”
“比较隐蔽,可以藏人的地方也没有?”
经温言川这么一提醒,僧人脸上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有一个菜窖,菜放进去不容易坏。”
温言川:“劳驾带路。”
到了菜窖口,僧人打开盖子,踩着木梯下去。
萧彻趁人不注意挪到温言川身后,压低声音:“子昭真聪明。”
温言川:“是王爷提醒的好。”
为了放一块腰牌在寺里待五年,怎么可能呢。
“修善,醒醒!修善……修善!”地窖里传出闷闷的呼喊。
温言川心里一沉,本能往窖口凑了凑,探着身体往下看,急切问:“怎么样了?”
过了一会,声音再次传上来:“没事了,已经醒了。等他缓缓我们就上去。”
温言川如释重负地吐出口气,一低头,发现萧彻正抓着他的衣服防止掉下去。怕萧彻察觉,温言川看了眼便匆匆移开目光,装作什么也没发生。
唇角轻轻翘起了弧度。
等了有半刻钟,僧人和修善一前一后从菜窖上来。
“前天晚上我去外面起夜,有人从身后将我迷晕了。”修善挠着光秃秃的后脑勺,表情懵懵的,“等我再醒来就是现在了。”
旁边的僧人明显被这话吓得不轻:“那……那昨晚上睡我旁边的人是谁啊?而且你俩长一样啊!”
“易容术。”萧彻不慌不忙道,“行走江湖最简单的伎俩。”
如此一来,一切便都解释得通了。
纵火之人提前混入寺中,迷晕修善并易容成他的样子,放完火后逃之夭夭。临走前还不忘遗漏掉靖王的腰牌。
天衣无缝,然后破了个最关键的大窟窿。
温言川让两人回去休息,而后对御林军道:“此事尚未查清,待查清后我会亲自禀明皇上。辛苦各位继续去寺外守着。”
为首的御林军向温言川行礼后带着人离开。
回禅房的路上,温言川脑子里琢磨着放火的事,手不自觉把玩起腰牌来。
萧彻瞧着温言川骨节分明的不停手把玩着靖王的腰牌,没由来一阵不悦,一把将腰牌抢了过来:“这东西我也有。”
大燕封王分一字王和二字王两种。一字王为亲王,唯有皇室血脉可以加封。二字王为功勋王,贡献卓越者均可加封。
靖王属于前者,西南王属于后者。
温言川闻言来了兴趣:“王爷的腰牌刻的什么字?西南吗?”
“恒。”
温言川了然,默默记下。
“子昭觉得这块腰牌作何解释?”萧彻将靖王的腰牌挂在食指上转着玩。
温言川沉默半晌:“醉翁之意不在酒。”
相比于上次计划缜密、功败垂成的刺杀,这次的刺杀简直是漏洞百出。为何会有如此大的差别?除了可能不是一个人派来的,更有可能的是,上次是真想杀太子,这次不是。
藩王无召不得入京,否则视为谋反。想要入京就得有个由头。刺杀储君这种诛九族的大罪算不算由头?自然是算的不能再算了。
所以才有了护国寺纵火。
先派人假模假样放把火,故意留下能证明身份的腰牌。等皇上召他入京后再高喊一句冤枉。
靖王敢走这步棋,必是早就做好了周密万全的计划。替罪羊恐怕已经洗干净脖子等着了。若皇上不听冤屈执意降罪,便会落下个冤杀手足的名声。
靖王出此下策也要入京,一定有所图谋。
温言川:“王爷觉得该不该让靖王得逞?”
萧彻眼底掠过一丝阴暗:“我向来不喜欢别人称心如意。”
温言川语气轻快:“那我便遂了王爷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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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几日,除了林子的鸟窝遭了殃,被萧彻里里外外掏了个遍外,一切都非常安稳。
祈福结束第二日,太子殿下摆驾回宫,朝臣跟随。一行人浩浩荡荡离开护国寺。
温言川已经决定将纵火一事按下不表,便没进宫面圣。回府之后睡了个午觉,正懵懵登登地坐在床上发呆,刘伯来敲门:“公子,宫里来人了。让您即刻进宫。”
温言川眼神瞬间清明:“知道了。就来。”
来到长明宫,在殿外候了半个时辰,孙公公才从里面出来:“皇上请温大人进去。”
并非温言川自负,以往面圣他从未等过这么久。心里已经知道出了问题。
进去后,温言川跪在地上行礼:“微臣参见皇上。”
跪了有一会儿,龙榻上传来一句不辨喜怒的:“起来吧。”
“谢皇上。”温言川站起身,不动声色。
燕文帝倚在软枕上,气色较之前好了不少:“此次祈福可还顺利?”
此话一出温言川便明白了,面色平静道:“回皇上,不是很顺利。太子殿下住的禅房失了火,是有人故意为之。只是微臣无能,让纵火之人跑了。”
听到此话的燕文帝脸上没有丝毫惊讶之色,显然已经知晓了:“可有查出纵火之人的身份?”
“纵火之人迷晕了寺内一名僧人,乔装成他的模样,借着采买的由头逃离了寺庙。”温言川从袖中拿出腰牌,双手呈上,“御林军在他住的地方搜到了靖王的腰牌。”
孙公公拿过腰牌呈给皇上。
燕文帝嶙峋的手抚过腰牌上的“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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