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云舒宿醉醒来,头疼的症状在提醒她昨夜她到底喝了多少。缓缓坐起后,她朝门外喊了一声苏叶。
“小姐,你醒了。”苏叶推开门走到床边掀开帷幔,慢慢地扶着头疼的云舒起身,边服侍她穿衣边问她,“小姐可还记得昨夜之事?”
云舒摇摇头说:“不记得了,我连怎么回府的都不记得。”
苏叶脸色有点为难地说:“我记得好像是殿下送我们回来的,后面的苏叶也不记得了。”
楚北奕送她们回来。
云舒努力回想昨夜之事,她好像是看见楚北奕出现在她眼前,只是后面发生了什么她不记得了。
【宿主,你再好好想,昨夜你真的没有做什么过分的事,或者说了什么奇怪的话。】0129出现在她耳边说,那声音听上去很是无奈。
云舒坐在梳妆镜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努力回想昨夜自己到底说了什么,想了很久都没有想起,她到底做了什么。
“0129,你知道我昨夜都干了些什么吗?”
【知道啊,你差点把自己给暴露了。】
“什么?”云舒听了连忙站起身,吓得身后为她梳理发髻的苏叶愣在了一旁。
0129悠闲地看向门外,看到楚北奕大步朝这边走来,语气郑重地对她说,【宿主,一会儿你就知道了,我先撤了。】
云舒:“???”
什么情况?
不带这么玩的,话说一半算什么啊。
“殿下。”
屋内人正发呆时,屋外就响起唤楚北奕的声音,随后屋内之人就看见楚北奕朝她看来。
云舒装着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地问好:“殿下早上好。”
楚北奕一脸懵然地看向她:“?”
半个时辰后,二人坐下用早膳,一开始还很安静地各自用着各自的,突然在云舒想要起身离开时,楚北奕冷不丁地冒出一句。
“王妃,什么是顶流明星?”
“啊?”云舒无措地看向他,努力找补救的方式,“那个,顶流明星就是一种对男子很高的赞许,一种美好的赞许,是很、很……”
楚北奕淡然地问:“很什么?”
云舒尴尬地看向别处,顿声说:“很不错的赞许。”
“哦~原来是赞许啊。”
“对对对,就是赞许。”
楚北奕看着努力点头的云舒,刚扬起的笑容突然想起什么又沉下问道:“那什么是男主,本王怎么就成了王妃的男主了?”
什么!
昨夜她都说了什么?
怎么把家底都给抖出去了。
【宿主,你就差把故事大纲告诉男主了。】0129悠闲地接住话。
云舒:“呵呵……”
此刻的云舒很想找个坑把自己埋了。
算了。
累了。
就这样吧,毁灭吧。
0129:【宿主,你要挺住啊,不能向现实低头。】
云舒面无表情地盯着前方:“呵呵……”
楚北奕看着不回话的云舒也没有再为难她,而是转化严肃的语气告诫她,“王妃,本王不管你昨夜说的话是什么意思,本王只想提醒王妃一句话,不要和李婕妤她们走的很近。”
云舒歪歪头看向他:“???”
心想为什么不能和李婕妤她们走的近?
难道是因为那些毫无根据的传言,可是这些传言楚北奕不是不在意吗。
他督了呆呆看着自己的云舒一眼,起身走到她的身后,压低声音说:“本王不需要王妃牵的红线,王妃还是就此打住不该有的心思。”
“啥?啥红线?”上一秒云舒还不明白什么意思,后一秒看到楚北奕离开的身影瞬间明白了,他居然发现了自己的用意。
0129说:【宿主,你做的太明显了。】
云舒说:“明显吗?”
0129无语问:【难道不明显吗?】
云舒又反问:“难道很明显吗?”
0129放弃抵抗:【……】
北苑书房,楚北奕将昨夜五公主让何礼带给他的书信烧毁,看着火盆里燃烧的纸屑,他的目光敷上一层冰冷的神情,原来这些时日云舒是在有意凑合他和沈清容。
如果不是沈清容书信中提到云舒总是询问她的喜好,还有总是和她讲一些自己的喜好,沈清容也不会怀疑云舒在有意凑合他们。
所以,每次故意让他们独自相处就是为了这个。
云舒,你到底在想什么?
楚北奕盯着火盆里燃尽的纸屑,长出一口气,感觉现在的云舒做的一些事情让他很难理解。
时间一转到了十月底,从上次有意凑合楚北奕和沈清容的事情过后,系统也给了她提示,沈清容不是楚北奕命定之人,所以真正的命定女主到底是谁,现在还没有一丝丝的线索。
“唉~”云舒趴在窗口上听了系统和她说了接下会发生的剧情,有点无聊地叹声问,“系统,除了一些毫无作用的积累男主好感的任务,难道就没有一丝丝女主的消息吗?”
系统哀声回:【没有,一点都没有,给的任务里只有这些。】
云舒摆摆手:“算了,再等等吧,总会等到女主出场的。”
又过了十日,这几日长安街道上很多人都在拉旗帜搭舞台,过几天就是一年一度的花魁选举了,每年花魁选择都是坊间最隆重的事情。
此刻,云舒站在仪阁楼的二楼看向对面刚刚开业的新乐坊,好奇地问:“我才几天没有出府,对面就开了一家新的乐坊。”
红鸾看向对面正在搭建的舞台,和云舒解释道:“刚开业三日,说是江南之地来的,名字取的也很好听,叫音铃院。”
“音铃院,有意思。”云舒注意到有位蒙面的姑娘走了出来,看着此人轻盈的脚步,便指着此人问道,“红鸾,那位蒙面的姑娘是谁?”
红鸾看去,笑着道:“音铃院的头牌舞姬,名唤幻音。”
云舒低声重复一遍:“幻音,听着就像是他们的头牌,名字里就有一个相似的字。”
“听来楼里的宾客说,他们那里有很多西域的表演,还有很多新的花样舞蹈。”红鸾注视着他们搭建的舞台说,“王妃刚才也察觉到了他们舞台搭建的不同之处,上面所用的材质和鲜花都是西域的风格。”
云舒看向舞台点头:“是挺独特的,看来此次花魁选举,他们是冲着第一名去的。”
“其实花魁落在那一家乐坊都是一样的,无非就是一个挂名的美名而已。”红鸾笑着摇摇头,今年她倒是不太想夺得这个美名。
临近花魁选择的五日前,夜晚的仪阁楼清静的很不正常,平时这个时间都是满满的宾客,今日却无比的空静无人。
“这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一连三日都是这种情况。”云舒托着下巴手指无聊地点着桌面,看着周围空荡荡的大厅,再看看围坐在一起的几人更是凄凉几分。
就在几人唉声叹气时,去外面打听消息的小厮回来了,一路气喘吁吁地跑到他们面前,指着对面热闹声不断的乐坊喊:
“楼主,城中的宾客都去了对面的音铃院。”
“听说今天音铃院有新的表演,大家都去看了。”
“又是音铃院!”温铭安听了气愤愤地站起身,作势就要冲到对面,“本公子倒是要去看看对面到底有什么新奇的表演,可以一连三日抢走我们的客人。”
见状,严皓卿起身拦住暴躁的温铭安,安抚他道,“行了,你去找人家说什么,开门迎客的,本来就是各凭本事,算了,别去惹事端了。”
“我……哼~”温铭安气呼呼地坐在一旁的座椅上,努力扇着扇子缓解自己心中的怒气。
安静后,云舒突然起身朝二楼走,边走边和身后的红鸾问,“红鸾,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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