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还没行出几步,虞长仪就有些坐立不安。
尤其是在得知谢卫琢并没去跟谢堂坐在一起,而是上了魏渊的马车。
魏渊那个人她虽然没有接触太多,但凭他跟她仅有的几次接触,仍让虞长仪产生不太好的印象。
前世她代表常远侯府去护国寺上香,遇到刚刚被调回京城的魏渊,当时他明明已有正妻,却想哄骗她跟他在寺庙行不轨之事,把对她的感情说得情真意切,背地里却没少逛花楼旧巷。
虞长仪早就看出他并非专心之人,也不可能为了这样的人去做有违伦理被人唾弃的事。
哪怕上一世谢卫琢不在身边,她也没有做出与人私通的事。
更何况这一世谢卫琢已经回到侯府,放着这么好看的夫君不睡,干嘛去跟长相一般的人浪费时间。
就算魏裳磨破嘴皮子,她都不会心动半分。
魏裳看出她心不在此,便调转话题,提起这次春猎的事,“长仪姐姐,听说这次春猎,太子、太子妃还有后宫的皇子和未出嫁的公主们都要参加,等到了晚宴的时候,定会有不少皇子公主献上才艺,不知道你的堂儿有准备才艺吗?”
上次在长公主赏花宴上出的丑她一定要报。
想起谢堂那个熊孩子她就来气。
虞长仪一眼就看穿她的小心思,她定是想从她嘴里套话,想办法让堂儿在献艺时出丑。
呵呵。
她怎么可能连自己的孩儿都护不住。
魏裳嘴上说着处处以她为首,背地里却想着害她的孩子。
上次参加宴席后仅剩的一点姐妹情也在顷刻烟消云散。
当魏裳注意到虞长仪冷下脸时,车内的气压顿时低了下来,压得她有些喘不过气,只能一个劲地喝茶掩饰自己的尴尬。
结果到了半路,她就因为尿急不得不下车方便,但她没想到这一方便,虞长仪竟直接带人离开了。
她站在原地,只能等待自家的马车赶上捎上自己。
见妹妹被赶了起来,魏渊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一想到自己刚在谢卫琢面前吃的瘪,魏渊心里就不是滋味。
他堂堂魏国公嫡长子,怎么会比不上一个已经落魄的侯府世子?
谢卫琢也太自信了,不就是一个国子学的学生,哪里比得上他前程可观?
谢卫琢中途也下了车,去驿站借了个马提前抵达集合的场地。
春猎的地点选在太行行宫。
是先帝修葺的皇家猎场。
虽然这些年皇帝没有重新扩建,但原本的规格已经算是非常豪华。
因为去年春猎被取消,今年的春猎一下子让整个世家和臣子都激动起来。
虞长仪没想到谢卫琢竟然赶在他们前面到,瞧见他从马背上下来,虞长仪还以为自己出现幻觉了,毕竟在她的印象里,谢卫琢这么好看的花瓶压根不适合在马背上行走。
包括这次春猎,她也想好了安排。
反正谢卫琢不会参赛,谢堂的年龄太小,只适合跟想相同年龄的世家子弟比拼一番,造不成什么伤害,所以她们常远侯府绝对不会拔尖出众。
没想到春猎还没开始,谢卫琢就刷新了她的认知。
“你会骑马?”
先前她听婆母提过,因为他身体的缘故,从小就没参加过骑射课,所以他的骑术是跟谁学的?
谢卫琢没想到一向聪明的妻子竟然会问出这么直白的问题,忍不住笑出声,“你忘了吗?我至少也在军营里待了半年。”
“是哦。”
虞长仪有些尴尬地眨了眨眼,这才想起来谢卫琢被征兵了半年。
可是,才半年时间,他就能把骑术练得这么好吗?这技能,不是应该越小学越精湛吗?
难道他是练武奇才?
虞长仪被自己突然冒出的念头吓到。
谢卫琢怎么可能是练武奇才呢,光他那张脸和单薄的身体就够证明他肩不能抗手不能提,只适合读书。
见她没继续追问下去,谢卫琢也没特意做解释。
不管她有没有看出漏洞,谢卫琢都没打算现在解释。
就算她问,他也会想办法糊弄过去,以防让她陷入危险,不如他一个人背负风险。
她们到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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