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秋冬过。
常远侯府这一年过得风调雨顺。
除了老夫人偶尔病了两场,虞长仪忙前忙后照顾,等老夫人病好后,又莫名得了一堆赏赐。
眼看她得的那些赏赐一个库房已经塞不下了,虞长仪就又腾了个库房装那些东西。
谢堂从开春就进入镖局学武,虽颇有成效,但他年龄太小,虞长仪不同意他去走镖。
谢堂虽有不甘,却听她的话,老实在家温习功课。
至于庄上的谢柳,虞长仪倒也对他网开一面,派人给他请了大夫看病。
结果大夫把完脉却摇头道他命数已尽,无法逆天改命。
于是虞长仪把他亲生母亲送了过去,也算在他临死前得一点慰藉。
结果谢柳生母非但不好好陪着儿子最后一程,还将人用板车拉到京城,受着寒风,在森冷的街道上,站在侯府大门前高喊偿命。
“我好端端的儿子送到你们侯府才一年,怎么就油尽灯枯了?”
“你们侯府是什么吃人的地方,把我儿折腾成这副模样!”
“你们当初要过继孩子的时候,可是向族里保证会视为己出!”
“现在我儿成了这副模样,你们如何解释?”
虞长仪对上谢柳生母功利的三角眼,顿时明白她这么做是为了什么。
为了要钱。
她知道谢柳已经活不成了,所以她要用儿子剩下的半条命要钱。
哪怕谢柳现在病死在侯府门口,她能要的钱更多!
“我知道你们侯府有钱!为何不给我儿治病?”
虞长仪打开侯府大门,见女人拉着板车就要往侯府里冲,立马派人将她同谢柳一起送到府衙。
对于谢柳,她问心无愧。
至于谢柳的身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这事还得从他自身说起。
自从到了庄上,谢柳成日郁郁寡欢。
学业有心无力。
一心只想赶快治好双腿。
哪怕虞长仪适当给他送了补品,他仍觉得不够。
于是派人在乡下找了几个赤脚大夫开了土药方,没想到土药方里的药性跟他先前吃的补品里的毒性相冲,在他体内日积月累,一朝爆发彻底将他击垮。
没想到他在人生弥留之际,做了一场梦。
梦到他前世不仅双腿完好,还考取了状元。
只是后来他忘了本心,更忘了从小看护他到大的养母,一心只想着生母,甚至听从生母的建议,把养母逼死。
结果他还没嘚瑟两天,就被皇帝下令涉嫌谋逆被当街问斩。
游行的时候,路人不停往他身上丢臭鸡蛋,丢烂菜叶子,骂他忘恩负义。
他在临死前才想通自己做了怎样一件错事。
梦里的画面那么真实,仿佛他真的过了一世。
没想到这一世,他死得比上一世还早。
难道这就是他的报应?
忘恩负义的人就连转世都不得好死。
谢柳怕极了,生怕自己要是配合生母说谎敲诈侯府,下一世,下下一世,会落得像这一世和上一世一样。
在被审问时,他选择说实话。
看着生母被押进大牢,而他也在板车上闭上眼睛。
虞长仪已经放下上一世的仇恨,将谢柳送回祖宅安置。
而这一年里,也有好消息传来。
谢茗慧怀孕了,她的夫君为了让她孕期没那么辛劳,想方设法为她求了道圣旨,让她回娘家养胎。
结果孩子一出生,他丈夫就升迁回京。
因为做出实绩,他的官一下坐到正四品。
谢茗慧也成了官夫人。
侯老夫人只道这门婚事好,又大开私库往外面搬东西。
不过她的东西只是从侯府院里的一处地方搬到另一处。
虞长仪眼看第二个库房都快塞满了,便收拾出一间院子专门存放所有的东西。
没想到老夫人这人老了,嘴也开始碎了。
兴许是病了两场的缘故,竟也开始催生了。
说起圆房的事,虞长仪倒也没什么特殊感觉。
两人经常待在一处,顺利成章就成了真正的夫妻。
但她没想到谢卫琢看着瘦瘦条条,肩上竟有青筋肌肉。
脱掉衣服的样子比他穿上衣服还要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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