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虞长仪的描述,南氏脸色煞青。
又亏又补这个招数可是深宅秘密,她才嫁进侯府一年,侯府后院的女人还没虞家多,她怎么会发现她的小动作?
难道有人泄露消息?
不,不可能。
她用的都是自己的心腹,为了不让这个秘密泄露出去,她连自己的女儿都没告诉。
南氏咬紧后槽牙,拼命摇头否认。
直到虞大人下朝,马车路过侯府时特意停了一下。
谢卫琢佯装出凑巧之意,请他进府喝杯热茶。
虞父莫名其妙地被劝进侯府,直到他刚进来,谢卫琢立马挥手关上大门,他这才意识另有蹊跷。
“世子女婿,是我女儿出事了吗?”
谢卫琢想起虞长仪之前交代不能提前透露风声,又怕老丈人一直逼问,他要再不作回应会惹老丈人不快。
只能含糊地道了一句:“岳父别急,长仪没有性命之忧,只是”
虞父一听,立马往最坏的方向想。
刚踏进前厅,虞父就看见南氏倒在大殿泣不成声。
“这是怎么了?”
虞父眉心一拧,看向对面的女儿。
侯老夫人率先出声,“虞大人就算公务再繁忙,也不能忽视自己的枕边人!”
虞父听出老夫人的阴阳怪气,赔着笑脸道:“亲家母哪里的话,可是我这妻子做了什么触霉头的事?”
“呵。”侯老夫人拉紧虞长仪的手,心疼道:“可怜我这乖儿媳妇了,自己都中毒了,还帮着娘家姨母说话。”
虞父一听“中毒”二字,脸色又青又白,“中毒?谁干的?”
他以为女儿嫁进侯府,当了侯府的当家主母,日子定不会太差。
结果这才嫁进来一年,就被查出中毒。
“虞大人在官场多年,后宅这点雕琢小计还需要我来提醒?”
侯老夫人一番发问让他不得不怀疑到自己妻子头上。
说是妻子,其实更像他的妻妹。
这些年他跟她相敬如宾,只要她不过分,他就不会跟她急眼,也就最近她一直缠着他向公主求亲一事,将他逼到无话可说,他也只是沉默着去姨娘屋里休息,并没正面跟她起太大冲突。
他记得,自己发妻还在世时,可是很宠这个妹妹。
当初南家提出要把她嫁进来时,他是有些抵触的。
毕竟是自己看着长大的,怎么能当他的填房。
结果他一次醉酒,不小心把她当成发妻,也正是那一夜,便有了虞柔。
听到老夫人的提醒,他这才回过神,看向南氏,“是你?你为何要给长仪下毒?”
看到自家丈夫摆出一副厌恶的神情,南氏突然有些心灰意冷。
她原以为丈夫会替自己说话,至少夫妻这么多年,她还为他生了两个孩子。
结果却因为老夫人的一句话,他就怀疑到自己头上。
南氏依旧否认,“不是我下的毒,是她故意陷害我!”
虞长仪冷冷一笑。
她现在毒发确实不是南氏动的手,但她要做的也不只是给南氏安个罪名,而是让所有人得知当年她母亲死亡的真相。
虽然这是虞家后宅的丑事,但她清楚自己父亲的性格。
极容易优柔寡断、顾念旧情。
要是南氏搬出她母亲,或是曾经过往父亲许下的承诺,虞父定会左右摇摆。
她虽不怀疑父亲的人品,就怕南氏太诡计多端。
再加上虞家还有个李姨娘,万一李姨娘在父亲耳边煽风点火,又让父亲想起什么,做出错误判断,还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所以她选在侯府后宅揭晓此事,一是有侯府这样的亲家压着,父亲就算想徇私也无路,二来侯府后宅人少,又都是签了死契的家生子,只要这大门一闭,连只苍蝇都飞不出去。
更何况南氏真的给她下了毒,只是剂量多少的问题,所以她在侯府后宅处理这件事,也合理。
但南氏自己心里清楚,自己在补品里下的毒还不够要虞长仪的命,至少要让她喝上五年十年才能致死!
还有那玉娃娃,分明就是无毒的!
她怎么可能蠢到用同样的招数害母女两人?
等等。
南氏想到这里,突然有些背脊发冷。
难道虞长仪发现什么了吗?
还是说她知道长姐当初是怎么死的了?
不,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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