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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承太郎番外(上)

小说:

[JoJo]然而我依旧是恶女

作者:

非花客

分类:

现代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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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马灯简直就像倍速看完整部电影,还是4D带会摇晃的喷水椅子那种。

就好像只剩黑底字幕滑动后,怅然若失一时还不能从影片世界中回到现实,很想向旁边的某个人讲讲自己的感动,却发现偌大的影厅里只有自己一位观众。

哇,我的人生不会是烂片吧。

但这样也没关系……我试图动了动发麻的小腿,感到有哪里不对劲,干脆起身离开“座位”,经过个个空无一人的座位,凭借台阶上标记排数的荧光辨认出半掩的门。

太多细节了。我深知自己没有类似思维宫殿的东西,但谁还会对一个可怜的濒死小女孩使用如此逼真而毫无意义的替身能力呢?我不解但依旧警惕,只是不久前剧烈的情绪起伏和□□上的疼痛让脑袋里的警钟不太好使了。

影厅外竟然还有检票员,是位昏昏欲睡的老爷爷,胡子随胡噜声一抖一抖;我稍露惊讶,但也没有上前搭话的意思。这是家小型老式电影院,头顶的牌子上用粉笔写着热映影片名和时间;墙壁和大门上都张贴着海报,其中很大一部分都属于相当久之前的老电影了。

而门外是纷纷扬扬的大雪。

我怔愣在门口,带着暖意的呼吸在寒风中引出团团白气。堆积得厚厚的落雪一踩就会发出“咕吱”的声响,凹出带有鞋底花纹的脚印;可能是因为走过的人太多,原本黝黑的沥青路面略显露出来了。

为了适应南亚的秋天所挑选的衣物显然不适合眼下的温度环境,也难怪路过的三三两两女子高中生们向我投来了奇怪的眼神……虽然我自认为她们那种上身戴围巾、裹着羽绒服,下身穿短裙并光腿的搭配也温暖不到哪去就是了。

道旁林立的路灯像降落在头顶的恒星,在夜幕上抹下模糊却足够明亮的光晕。我边走边搓着手取暖,想着如果这种程度的构造都是替身的产物,那始作俑者的精神力实在充沛到恐怖,实在难以想象那种家伙的存在,只好暂且认定自己的确来到了一家电影院,以及另一座城市。

或许,甚至是另一个时空。

我沉重地思考着最后一种情况。坦白说,很有可能,上一次发动能力、回到1988年不就是如此吗?雪籽落到我脸上,很冷;但让我更清醒了,这很好。

一时兴起的高尚牺牲精神和激情都离我远去了,现在的我心情复杂,但只愿意承认其中又一次劫后余生的庆幸。他们不在身旁,我好像又变回了冷漠版本。没什么不好的,我对自己说,把注意力放在接下来该做什么上,别想其他的了。

那么,需要获取的情报里的第一位就是现在的“时代”,然后是这个地区。据此可以判断出哪些可以干哪些不能干,以及替身世界即将发生和已经发生的大事节点。

相信我,我无意干“赶在莎士比亚出生前抄袭他的作品并署上自己名字”的那档子事;不过是想避免犯“妄想淘金致富却发现通往美洲的航路还没开辟”这种爆米花电影里常见的时代性错误。

广场上还有人借着飞雪跳舞,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某部圣诞节主题电影的拍摄。向后,向前,转圈,两人的步伐有时不够统一,有时甚至会绊倒对方,与专业人士相比当然过于拙劣,但从时不时的欢笑声中传递出的温暖却是无可比拟的。

受这份美好感染的好心情也体现在我上扬的嘴角上,回忆像水潭里的浮沫般飘上来,带回一丝蜂蜜酒的甜香,只是转瞬之间又被冰冷的夜风吹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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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冷了,我搓着汗毛竖起的胳膊,挤进最近一家咖啡馆的玻璃门里,小巧铜铃铛在背后响起清脆的“叮当”声。

店里生意很好,往好了想这意味着唯一的服务员估计得过好一会儿才会抽出功夫考虑我这个“迟迟不点单”的客人,但换句话说这地方人太多了、没什么空位。我不得不往里走,那些既有舒服皮座椅又方便赏看漂亮雪景的位子几乎都被聊得正欢的客人们先一步抢到了,我没怎么花心思关注他们的长相或衣着,但我还是在余光瞥见的第一眼就认出来他了——

虽然不再穿着改制学兰,却还依旧保留着对大衣的喜好,而且在室内也依旧拒绝摘下帽子。

……承太郎,看上去老成了不少,眼角都有皱纹了,但依旧比我初见他那个时段年轻。

我心念一动,下意识要照老习惯上前打招呼,捏住自己的手腕生生忍住了。

那可是空条承太郎啊,不是什么会因为听了两句好话就洋洋得意的好骗家伙。才稍稍暖和起来的脸颊又即将被冷汗占据,我在过分紧张下高速思考了多个不妙的可能性:

如果他还不认识我呢?我刚刚看到的反应他错过了吗?他会当成想找他拍照的游客那样轻轻略过,还是往替身使者那方向怀疑?不管怎样,假使他召出「白金之星」,惊诧和畏惧不管怎么掩饰都难逃那个替身的超自然般的视力。

而他的反应则直接了当,就像他那皱到快洞穿地心的眉毛一样易懂:他脱口而出我的名字。当然,依旧是那个假名。

“哇,”这个名字激发起我体内一些熟悉的化学反应,比如立刻挂上嘴角的习惯性微笑,“需不需要我说点什么小秘密证明下我是我自己?”

我开玩笑的语气并没有换来承太郎对玩笑的接受态度,除非他听了笑话后也会拧着眉头继续试图用眉毛开凿地心能源。

我赶紧出言打断他:好吧,让我想想……我到你们家的第一天就发了烧,是第一天没错吧?然后你把花京院放在门廊里,血呼啦他的,真把荷莉女士吓坏啦。还有还有,你家里挂着你国中时候的运动会……

他伸出一只手示意不用再说下去了。你曾经说过你来自未来……他琢磨着,我趁机坐到对面椅子上,所以跨越时间是你的替身能力之一?

我们还真是“彼此坦诚”的队友啊。我喝了几口免费提供的热水温暖了下受苦的胃,不太确定地耸了耸肩:不太能控制的替身能力。如果你相信我是个到成年还没掌控自己替身能力的替身使者。

出乎意料,这个年纪的承太郎完全相信这个情况存在,让我不禁怀疑他这些年到底见过了多少稀奇古怪的替身状况。

那之后发生了什么?你们肯定遇见过“九荣神”了,哦,还有DIO宅邸里的吸血鬼……我很好奇地问下去,几乎忽略了面前男人的沉默。脑子里蹦出来个很不好的猜想,但我闭口不谈它。我等待着他,空条承太郎,替身世界永远闪耀的奇迹缔造者本人,无敌的、可靠的、永远在那里的承太郎,告诉我一些好消息,讲述一个好结局,只要比我所知的那个更好就行——

花京院死了,他最后开口,那双近乎透明的青绿底下好像燃起了熊熊大火,却冻得我遍体发寒,阿布德尔死了,伊奇也是。都结束了。

……我没有回应,只是深深地注视着他,或者说他的方向,因为我的眼瞳左右不定仿佛某种失焦的摄影器材。

“是吗?”我平淡地说,声音很轻,好像风一吹就会消散得无影无踪,“是吗。”我重复了一遍,如果姨妈在这里,抑或任何在前半段人生陪伴过我的人,都会告诉我现在这样子几乎是我崩溃的前兆。

他们没有一个在这里,而我没有崩溃,至少现在没有。

我习惯性地揉搓后颈缓解猛然爆表的紧张。直到这时,我才意识到自己方才屏住了呼吸,这个发现让我不由得想笑,但这样做实在有点太怪了。

“走吧,承太郎,不,空条先生,”我走过去了一点,感觉自己依旧平静得不可思议,“你带烟了吧?”

多年之前——至少是他的多年之前,短短一天之内他被塞了有关“恶灵”的真面目、有关替身、有关命运、有关乔斯达家族的血统还有自己的母亲终将在高烧中昏迷不醒的超额信息量,而他的选择是用一根接一根的香烟消磨那个难熬的夜晚。

那是我们第一次独处,除了借烟什么话都没说。那个晚上我们抽得猛到像要熏死庭院里所有青翠欲滴的植物,让我觉得自己余生都处于戒烟期。

多年之后,他成了经济独立的成年人,而我还是那个来历不明的贫穷青少年,口袋空空地问他要一支烟抽。

我看他很快就把烟盒塞回白大衣外兜里,有点疑惑地抬眼看他:“……你不来一根?”

他看我的眼神好像我刚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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