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一楼,那是躲在二楼?
把狗放在下面,林浮青快速上了楼,但还是没见到人影。
江濯见说的没错,她家里的确是很小,一楼空空荡荡藏不了人,楼上卧室则是满满当当,更不可能藏下一个大活人。
江濯见身高腿长的,听说祖上还有外国人,虽然混血已经被稀释得几乎等于没有没有,完全是彻彻底底的黄种人模样,只一点,格外手长脚长。
林浮青又叫了好几遍,江濯见才鼓足勇气开门。
总不能一直在洗手间里躲着。
刚打开门迈步出来,就看到一张狗脸,他吓了一大跳,脑子几乎没转过弯来,不是要见正室吗?
那人该不会不讲武德,还要带狗来咬他吧?
林浮青下楼时看见他,奇怪问道:“你刚才跑哪儿去了?我叫你那么多遍,怎么不说话。”
江濯见冷哼一声:“没听到而已。”
他环顾四周,没见到男人的影子,摸摸脖子,“你的‘乖狗狗’呢?他没跟你一起回来吗?”
林浮青拍着金毛的头,大笑道:“乖狗狗不就在你面前吗?那么大一只都看不到?”
江濯见有片刻恍惚,他面前的确是有一只大笨狗没错,但是……
他脸色立刻精彩地扭曲起来,所以这么长时间,他都是在吃一只狗的醋吗?
林浮青看热闹不嫌事大,还要再添把柴,“你不是嘴里一直念叨着lucky吗?”
大金毛的尾巴竖起来摇个不停,林浮青道,“你看,lucky也很喜欢你呢,你们可真有缘分呀。”
江濯见有种想要吐血的冲动,顾不得要来蹭他求摸摸的大金毛,他强硬握住林浮青的手腕,一字一顿质问道,“你耍我?”
她又骗他!
他明显是气得不轻,说话的时候都在哆嗦,眼角也开始红了。
林浮青知道,江濯见是个很爱面子的人,所以从高一认识到现在,他也只在她面前哭过唯二两次。
现在是要第三次了吗?
她觉得有点不可思议,是他自己蠢得出奇,会错了意,怎么委屈成这样。
“我可一直都说的是lucky是狗,是你自己脑补错了。”
江濯见冷笑道:“你扪心自问,真的没有故意误导我吗?”
林浮青道:“是你想太多,怪不得别人。”
她示意金毛去向江濯见打个招呼,这人却冷漠转身就走。
大少爷又开始发脾气了。
虽然人是她弄哭得,但是她并没有去哄的意思。
她还是喜欢乖的狗,就像lucky一样,见到她就朝她摇尾巴。
****
lucky不是人,真的是狗。
他那时候还吐槽过,这人真土,取个英文名取个狗经常用的,真是个土狗,没想到它真的是狗。
当时林浮青是什么表情,他已经想不起来了,估计是冷眼看笑话吧。
她这个人惹人喜欢的时候是真惹人喜欢,但讨厌的时候也是真讨厌。
她怎么能就那么看着自己天天吃一只狗的醋,一句话也不解释的呢?
说不定还在背后偷偷笑话他。
林浮青果然是个坏女人,他再也不要喜欢她了。
他打定主意不要再理她,连晚饭都没有吃,直接就上床准备睡觉。
过了一会儿林浮青也过来,“生气啦?”
她话里一点也没有惶恐,反而是都是满满笑意。
她一点儿也没当回事。
江濯见心里冷笑,没回应一个字。
林浮青凑过来捏他的耳朵:“不要耍小孩子脾气了,你洗澡了吗?一起吗?”
呵呵,就这么一点蝇头小利,就想让他原谅她吗?
想也别想。
林浮青又耐着性子跟他说了几句话,但他还是这样,背朝里面怎么也不吱声,一直保持沉默。
林浮青也有几分生气,“干嘛啊?过来让我亲一口,这事就算完了。”
可能是刚才吃的那些大补东西起了作用,她现在就觉得江濯见很像可口的小点心。
江濯见还是没理她。
林浮青想把他翻过来,但这狗力气很大,她根本动不了他,只能自己过去强硬在他嘴角亲了一下。
他虽然没拒绝,但脸上依旧是不情不愿的。
被亲完后,还用手背极嫌弃地蹭自己的唇角,好像上面有什么脏东西似的。
林浮青道:“你什么意思,被我亲一下,还委屈你了?”
江濯见道:“一想到你那张嘴说过什么骗我的谎,我就觉得恶心。”
林浮青也怒了,本来就是他自己误会的,她只不过是顺水推舟顺势而为而已,怎么被他这么一弄,她好像成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人?
她没收着力气,直接踹了江濯见一脚,“我让你恶心,你就赶紧滚,不要呆在这个让你恶心的地方。”
江濯见才不滚,他最擅长装死的,无论林浮青说什么,就不动弹,反正她又不能叫搬家公司的人来把他搬出去。
****
林浮青真没想到,这次冷战居然能持续这么多天,江濯见每次还是照旧都过来睡觉,但真的只睡觉而已,把她当成了纯透明人,别说是说一句话了,连一个眼神都不给。
看着他助理发来的消息,说是江濯见要出差半个月,林浮青没有回复。
她觉得自己的认知好像出现了偏差,江濯见和高中时还是不一样了,如果是年少的他,知道lucky是只狗的时候,应该会立刻扑到她怀里,紧紧搂着她哭着要亲亲,而不是顶着一张死人脸,根本就不理人。
但是要是不喜欢她的话,这人却又每次等到她睡着以后,就偷偷过来抱她。
也太别扭了吧,她醒着的时候根本不理她,睡着了反而来偷偷抱她。
这个小秘密还是林浮青偶然一次发现的,从那次后就有意测试,江濯见也真没辜负她的期望,每次都是这么做。
他要出差半个月,也好,反正她也不想看见他那张苦大仇深的脸。
应念念也度假回来了,和上班的状态完全不同,光彩照人,她把旅游带的特产交给林浮青,“你好像心情不怎么高兴,要不也请个假出去放松一下?”
林浮青摇头道:“不必了。”
最重要的是她的年假一天都没有留。
不过这一周应念念不在,她失去了上班搭子,江濯见又跟她赌气,林映白的综艺还开播了,三管齐下,她想开心起来都难。
应念念笑笑,看出她不想再谈论此事的意图,也就顺势转移起了话题,聊起旅游时候的见闻。
她身上实在是很有种成熟的洒脱,这也是林浮青最喜欢应念念的一点,她从来不会追根刨底,让别人陷入不高兴的境地。
其实林浮青也能做到,但和应念念不一样,她对待不熟悉的人来说,还是可以做到,可一但遇到自己在乎的人,她就只能嘴上做到了。
比如林映白,比如父母,再比如江濯见……
林映白的综艺她还是有偷偷关注,在电视屏幕里的人好像真是其乐融融的一家三口,而林浮青不过是个旁观者,只能在屏幕前偷窥到他们的幸福。
林浮青觉得自己应该不在乎,但是她做不到。
所以她才羡慕应念念,应念念偶尔也会聊起她家里的情况,是那种很典型的不幸家庭,出轨的爸破碎的妈和夹在中间的女儿。
唯一幸运的点就是应念念十分看得开,无论是渣爸还是疯妈,她都没往心里去过,反正又缺不了她的吃穿,何必管他们那些闲事。
她爸固定可恶,但她妈把她当刀子一样用,难道就很无辜吗?
又死拖着不离婚还有说什么都是为了她,这话从十岁开始应念念听到现在,拜托,她今年都二十五岁了,有手有脚有学历有工作,还为了她?
这些事说出来给林浮青听的时候,已经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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