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拿着新砌的参茶送到纵科玉屋子时候,里面静悄悄的。
倒是旁边的屋子里不停地传出说话的声音,虽然听不清楚在谈论什么。
“唉,主君应该早些提醒我的。”
就不用半夜跑到隔壁房里待着了,真不知道主君这是在为难谁?
次日一早,纵科玉就带着陆朝言进了刺史府。
柳斜云看见纵科玉的第一眼就认了出来。
“你是纵若珩之子!”
昨夜纵科玉已将柳斜云与他父亲纵若珩昔日同窗的交情告知陆朝言。
他们二人曾一同在白鹤书院求学三载,一个走了仕途,一个入了江湖。
两人已经有二十多年不曾见面。
“你父亲他?”
“他早就不在了,我母亲应该给你送过讣贴。您贵人多忘事,没有来送他最后一程。”
柳斜云久久未言,沉浸在过去的回忆里。
“我有愧于若珩兄。”
那时正巧碰上他的夫人产女,里里外外的走不开人。
又听了道士说小女八字轻,不宜被阴煞之物冲撞,他只能假装没收到这份讣告。
“今日你来我府上,所为何事啊?”
“我为这三年受苦的崇州百姓而来。”
柳斜云收起了慈善的面目,眼神变得尖锐起来。
“受苦?你去问问,有谁不知道我这三年费心费力,一心治水。这里的百姓没有一个不对我感恩戴德,受苦?真是可笑!”
能保全崇州依旧不失秩序,柳斜云确实已经下了一番狠功夫。
“柳刺史,我们并非问责。”
“不是问责?我自认无愧于心,你们若是无事……”
柳斜云已经想赶客了,却被打断了。
“爹爹,怎么有客人也不喊我出来见见。”
娇滴滴的,一听就是他的宝贝女儿。
柳福儿听自己的丫鬟说,今日府上来了位玉树临风的翩翩公子,与她相配的很。
这不就急匆匆的赶出来见一面。
“乖女儿,这位是为父故友之子,你可唤他一句科玉兄长。”
“兄长在上,小女福儿见过。”
“这位姑娘是他的未婚妻子,是我恩师的孙女,你就唤她一句朝言姐姐。”
“这位姐姐的眼睛是否有疾?”
陆朝言的眼睛确实还未恢复。
“原来是真的有问题,我还以为姐姐看不起我这个妹妹,不拿正眼瞧我。”
这柳福儿?
怎么和慕连城的招数这么像,喜欢阴阳怪气扭扭捏捏的说话。
陆朝言偷偷拧了纵科玉胳膊,疼的他皱眉。
柳福儿看见了顿时心疼得不得了。
“科玉兄长这是怎么了,可是初来乍到水土不服?爹爹,你快去为他请个大夫啊!”
柳斜云一向就以女儿马首是瞻,女儿说的话他半点不敢不从。
即使纵科玉再三推辞,他依旧我行我素非要留他下来。
这下连自己想要赶人的初衷都忘记了,已经命人备菜要留他们两人用膳了。
纵科玉贴在陆朝言的耳边,气狠狠的说。
“陆朝言!你是故意的。”
“我只是试探一下,看看那柳福儿是不是也被你这张脸迷惑。”
一试还真灵。
“先留下来,才有机会让他开口嘛。”
陆朝言用好声好气的哄了他几句。
“是不是我刚刚掐得太重了,你可以掐回来,我受得住。”
“真的?”
“真的!”
得到承诺的纵科玉伸出两只手把陆朝言的脸捏成了汤圆。
软软糯糯的,配上陆朝言故意露出的委屈神情,让人想要一口吞掉。
“纵科玉!你干嘛咬我脸?”
“你自己说你受得住的。”
好吧,确实是自己亲口说的,就让让他吧。
柳福儿回到房间换上了自己最漂亮的衣裙,又让丫鬟给自己重新整理了发髻和妆容。
“小姐,你简直是神仙下凡美若天仙我见犹怜。”
“胡说!那科玉兄长刚刚怎么不曾多看我一眼?”
一定是她刚才太急着出门了,没有收拾好自己。
“可是小姐,纵公子他身边已有未婚妻子了,你打扮的再好看他也……”
“你给我闭嘴!”
未婚妻子而已,又不是已经三媒六娉拜过天地的夫人,换个人而已不是什么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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