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回到府内,才知道白鹤书院来人了。
这不是陆朝言第一次面对陆家的人,没有她想象中的局促。
“朝言是吧,都长这么大了!”
“这是纵大人?”
纵科玉只当自己是个晚辈,谦卑的陪在陆朝言身边,“不用在意我,叔伯们是特意来看朝言的吗?”
“我们俩来京城还有其他事情,此番就是受她父亲所托过来看看,他自己呀再过一段时日也会入京,要亲手替你们操办婚宴。”
纵科玉父母双亡,拜堂的时候确实要有个长辈坐镇。
“真是女大十八变啊,朝言出落得很标致,难怪陆民那小子给我写信一大半都在夸你这个妹妹好看。”
这话说的他们好像也从未见过陆朝言的样子,“上一次见你,约莫你只有四五岁吧。”
“小小的一个真是冰雪可爱,大小姐她还把你抱到书堂里,让大家都知道她有了一个宝贝女儿。”
陆语祺才是白鹤书院真正的大小姐,也就是陆朝言的娘亲。
“可惜啊,大小姐身染重病去的太早了,没能见到你长大的模样。”
听两位叔伯讲了好多过去的事情,陆朝言发现陆语祺竟然跟母妃在同一年仙逝。
“我娘她走的时候我在哪呢?”
“你呀,身体不好早早就被送出去了。”
陆朝言知道自己缺失了一段记忆,那段记忆刚好是陆语祺带着小陆朝言出现在白鹤书院的时候,这世间会有这么凑巧的事情吗?
“天色已晚,我们两个就先回客栈了。”
“好,两位叔伯慢走。”
……
秋千上有两道人影,纵科玉陪着陆朝言用过晚膳后,两人就这么坐在加固后的秋千上。
荡来荡去,陆朝言的心一直不得安定。
“纵科玉,我有些难过。”
纵科玉将陆朝言整个人都护在自己的怀中,她的头刚好就可以靠在他结实的胸膛。
望着月明星稀的夜空,眼泪顺着脸颊滑落。
不管是白鹤书院大小姐陆语祺还是兰淑妃兰祺,她的娘亲早都已经化作繁星与山河作伴了。
纵科玉接住了那颗滑落的泪滴,如同狂风骤雨打在他的心上。
“我想我娘亲了,这么多年你会不会也很想你的爹娘。”
“会。”
甚至会记得娘生前一直提着自己的耳朵说千万不要报仇的模样。
“以前我想娘亲的时候也会这么抬头看天,看看到底哪颗才是我那美若天仙的娘亲,有时候想离她近一些我还会爬到城门上看。”
纵科玉知道,他在皓月下邂逅过一位姑娘,可那姑娘得到了自己的安慰转头就走了。
只此一回直接走进他心中。
“纵科玉,我们会成为一对白头到老的夫妻吗?”
“一定会的。”
纵科玉伸出自己的手,掌心朝上放在陆朝言面前。陆朝言没有犹豫和他十指相交,握紧。
白鹤书院出面之后,刺杀榜上陆朝言的名字就消失了。
她的身份一点点被坐实,陆朝言这个名字成为她再次行走人间的护身符。
“温习今晚来给你把脉的时候说了什么你还记得吗?”
“让我事事放宽心,情志舒畅脉络自然就舒畅,身体就会越来越强健。”
陆朝言才明白过来,纵科玉这是觉得自己今日在平南王府受了委屈没有发泄。
“平南王妃早年为南晟疆土立下汗马功劳,即便是如今人心被蒙蔽了行事作风大不如前,也不能太驳了她的面子。”
况且她也没有太过压抑自己,毕竟有云瑶在场她们也不敢太过分。
压抑难过的人变成了慕连城。
她一回府还来不及哭诉,就被下人们架到了祠堂里跪着。
“我做错了什么?父亲要如此罚我?”
裕王爷本来只有这个独女,自然是要星星还附赠月亮,还是他们夫妻俩太过骄纵这个女儿。这状都告不完,还被平南王妃明里暗里的骂没教养。
上次纵科玉已经拿城西的跑马场警告过一回,再有下回他一定会把私设马场并且组织官员们参与赌马之事上报,他这晚年的安生日子可就不好过了。
“上次半月为期的闭门思过你不长记性,这次就在里面待着直到你出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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