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彻在怀兰别院里后背一凉,这大人和陆姑娘也不在府内,怎么心脏还突突的。
“师傅!菜糊了!”
“哎呦喂……”
浑然不知又保住了自己大厨的地位。
纵科玉也不再提此事,专心给陆朝言添食。
小楼的眼神时不时转向隔壁桌,昨夜朝言姐姐让自己帮忙给那个青衫公子送了信,还叮嘱自己千万不要被别人发现。
这个人和朝言姐姐之间不会是那种关系吧!
要是被发现了,可就完蛋了……
小楼暗自祈祷,可千万不要再跟着他们了!
众人收拾好东西,跟林掌柜告辞。
“我们今日就要继续赶路了,多谢掌柜招待。”
“客气了,要不是有你们在我今日还不一定能站在这里呢!各位珍重!”
小楼回头看了看,还好没跟上来。
再往前走道路变得更加泥泞,似乎是刚被暴雨冲刷过。
“我们的马车已经不能继续往前了,待会庄慈会带几匹马回来。你与我同乘一骑,我们尽量在天黑前到达崇齐。”
“好。”
陆朝言学过骑术,若是眼睛还能看得见自己就能策马奔腾,不至于吃不下颠簸之苦。
温习从小就一心钻研医术,京城都没出去过,连马都没摸过几回。让他一个人骑着马骑到崇齐大概要下个月了。
“大人,草民真不会骑,要不我走着去吧。”
锦书还没见过像温习这么怂的人,一把薅住他的后衣领把人扔到马背上。
“救命啊!”
锦书一步跨上马拉紧缰绳,“我带你走。”
这样一来能节省不少时间,只是有些费人。陆朝言太久没骑马,今日在马上的时间太久,大腿内侧有些隐痛。
走路的姿势稍许有些不自然。
偏偏小楼爱说实话,“朝言姐姐你的脚怎么了,走起路来像我养过的小鸭子。”
嗯?鸭子?
还在咯咯笑的小楼迎来暴击,“朝言姐姐,纵大人打人了!”
陆朝言可不会拦他,谁让小楼说自己像鸭子的!
温习也没好到哪里去,扶在墙角吐得天昏地暗。
“下次……下次,我能不能申请不出远门了……”
崇齐县已经到了,倒是比纵科玉想象中的要井然有序,街上的人行色匆匆并不与外乡人有任何交谈。
纵科玉得到的消息流民多出自崇齐,崇山两地,可这里看起来并不像是一个被抛弃的家园。
街上没有任何叫卖声,所有的客栈竟然都已满客。
这怎么可能,一个常年经受水患侵袭的县,哪里来的这么多客人住店。
“老板,你这客栈静悄悄的怕是连只活鸡都没有,怎么也敢说自己满房了?”
“客官们,见谅啊!真是没有多余的屋子可以提供给各位,要不你们再往前走走看看别家吧!”
还要走?
纵科玉和陆朝言都清楚,怕是走到天亮也找不到一家可以留宿的客栈。
这崇齐县有些古怪。
有钱也买不到吃食,找不到住宿的店。
“朝言姐姐,我们是不是要露宿街头了。”
“不会的。”
在京城的时候,她拜托释心悦帮自己找一名隐居在崇州的故人。
陆朝言救过此人的性命,得到了一句以命相报的承诺。
“纵科玉,你们去看看有谁的门口挂着一束无声的风铃。”
这是她一早就定下的相认的记号。
小楼想起来,在那个人的房间里也有一盏无声的风铃,他认得!
温习不明白,“风铃怎会无声?”
“哎呀!朝言姐姐自然有她的道理,我们找就是了。”
天色已晚,路上的景象变得愈发萧条,大家四散去寻找陆朝言口中的风铃。
纵科玉默默走在陆朝言的身边。
“纵科玉?”
“我在。”
“我在找一个很重要的人,风铃是我们之间的信物。”
“好,我们会找到的。”
“你不问我,他是谁吗?”
纵科玉当然想,可陆朝言既然一开始就瞒下了所有,只能说明自己还不足以让她百分百信任,也就还不到全盘托出的好时机。
“你会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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