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
为何像极了他记忆中的人。
“大人,他是纵科玉的未婚妻,白鹤书院的陆朝言。”
白鹤书院?
原来她真的是那个人的女儿。
“伶牙利嘴倒是像极了你的娘亲。”
当年没有陆语祺选择他,如今生的女儿也要害自己,母女都是蛇蝎心肠的恶毒女人。
“哦,我差点忘了纵若珩也在白鹤书院待过几年,你们也算是青梅竹马。既然你们要做夫妻,生当同寝死同穴,我也算你们长辈今日就为你们做个见证,下了阴曹地府也好有个名分。”
不亲眼看着纵科玉死于他手,他无论如何都不能安心。
只是不知道纵科玉死到临头了还在装什么,还有心思先给陆朝言倒水喝茶。
“猪狗不如之人多爱犬吠,朝言快把听见的都忘掉。”
“嗯。没心没肝的人还想冒充我长辈,光是听着都嫌晦气。”
旁若无人的两人彻底把姜君如激怒。
“看看你们的命是不是像嘴一样硬!给我上!”
林修文躲在柜子后面,拉动绳索一排削的尖尖的竹箭齐齐发射。
根本没料到这么一间小破屋子里面还有埋伏的众人来不及躲闪倒下一片。
上次离开鸿禧客栈之前,纵科玉和陆朝言教林修文如何布置陷阱,虽然林修文不觉的有什么场合需要用得上,还是老老实实的完成了。
温习想到自己告诉小楼的防患于未然,原来这么早他们就已经想好了各种可能发生的意外。
姜君如也没料到,在竹箭快要扎穿自己眼睛的时候拉了何既做盾牌。
何既捂着自己的眼睛倒在地上。
“爹!”
没有人料到会出现这样的局面,何志业看着受伤的父亲心里满是懊悔,都怪他不应该来这里。
不该被抓住当人质,不然他爹也不会受伤。
“纵科玉,我还真是小瞧了你,以为你和你爹一样没什么本事呢!”
提起英年早逝的父亲,纵科玉再冷静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你知道什么?”
姜君如看到自己终于扳回一城,面上带着得意。
“你那个短命鬼的爹,命不好,脑子也不好,什么纵情江湖快意人生都是痴人说梦罢了。若是他有权柄在手,他能死的这么无声无息的吗?”
陆朝言握住纵科玉的手,摇摇头。
他只是想激怒你,仅此而已。
纵然她不明了纵科玉父亲身亡的真相,但她能看得出来姜君如并不像一个知道全部内情的人,他单纯的想要利用这件事伤害纵科玉,她不允许这样的事发生!
“姜君如,要不说你命好呢!要死了还能明明白白清清楚楚的带着自己的罪孽下地狱。”
“到时候啊,阎王爷一问你都不用自己回答,你儿子就在一旁喊冤,怎么死你一个还不够把全家人都带下去了。”
“怎么,瞪着我作什么?再怎么瞪你们家都是要绝后的。”
姜君如怒目而视狠狠盯着陆朝言。
“诅咒我?掂量掂量自己能活到几时吧,来人呐!给我放箭!”
看着这些软绵绵的箭矢,姜君如自己也忘了把好的武器放在哪了吧。
“纵科玉,你掩护我去柜子后面躲好。”
其他的就教给你们了。
大堂里的桌椅板凳全都砸的稀碎,因为客栈的空间有限姜君如带的人进不来。
受伤的人倒了一片挡住了门口,姜君如没有耐心耗下去。
吩咐人拿出了火油,围着客栈一周浇透,他要用火把里面的人逼出来。
火势突起,瞬间就把纸糊的门窗燎尽,陆朝言觉得自己一定是命里犯火,怎么走到哪哪失火呢。
还好鸿禧客栈的木头潮湿得很,烧起来并没有姜君如想象中的快。
只是不能一直躲在这里面,火烧不到这烟也呛人的很。
温习立刻用水打湿了外袍,护着陆朝言。
“陆姑娘,你拿湿手巾捂住自己的口鼻,你的心肺不好吸入这些浓雾会加重病情。”
“林掌柜你也是,把头低些爬着走。”
几人老老实实的躲着,趁着火光企图偷袭的人都被一一击退。
“陆姑娘,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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