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小院子里乱成一团,卫姜默不作声领着两个丫鬟出了门,打算去京兆衙门报官。
门前的大街一如既往的寂静,贯穿的凉风吹起卫姜鬓角散落的长发,她习惯性抬手准备整理,意外注意到,她的手早就不抖了。
竟是轻舟已过,似乎也不需要依赖于谁,也没必要与谁计较什么,心底的惶惶就这么悄无声息的散了去。
朗月高悬,卫姜捂住凉透的脸蛋,有些雀跃发生在自己身上的变化,心底又明朗地想,秦之牧大抵关心则乱吧,哼,老是欺负她,若这回不和他解释清楚,小少爷定是还是要闹她的,算了算了,反正几句话的事情,才不跟他计较。
“春行你们先去车里等我一下。”
卫姜说着转身回去。
秦之牧听到卫姜的声音,身体先一步作出反应,如溺水者攥住浮木,近乎本能地伸手一捞将人死死箍在怀中,指尖发颤地收紧双臂。
卫姜被吓了一跳,生怕被经过的人看见,仓惶着从他怀里挣脱:“秦之牧,你干什么,我有话和你说。”
秦之牧已经听不进去任何的话声,手臂之下,丰肉微骨,盈盈一怀,确认了怀中温软的真实性,他尤觉不够,怕稍一松力,先前的恐慌就会变为现实。
他承认,对哥哥的嫉妒和对卫姜的占有要把他折磨疯了。
他紧盯着怀里的人,移位的衣领露出纤细的锁骨,之下是被挤得过分醒目的白皙,眼底的清明登时被着了迷的欲念挤的没有位置,火星蔓延至全身。
反正早晚都是他的妻……
秦之牧当即腾出一只手,大掌毫不客气按住卫姜挣脱的手别在身后,埋头咬住那玉节一般的锁骨上,齿尖碾磨,另一只放在后腰上的手扯掉碍事的衣带滑了进去。
卫姜前所未有的恐慌:“秦之牧,你放开我,你在发什么疯。”
她不顾一切想要将压在身上的重量推开,却被男人用更大的力压在墙上,铁一样无法撼动,令她不由想到先前的王宝。
“卫姜,是你招惹的。”
秦之牧的声音很陌生,锁骨处的刺疼在一点点扩大范围,或上或下,卫姜感觉到有什么在靠近她的小衣,种种都加剧了她的不安,她瑟缩着尖叫出声。
“不要!”
回应她的是更加霸道的侵略,连远处的脚步声也未能阻止他分毫,卫姜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会什么她的好友会变得如王宝那样的凶徒一般,她呜咽着,哀求道:“不要,秦之牧求你不要。”
“姜姜,你是我的,你不知道我有多喜欢你,早就想把你娶回家了。”
卫姜的挣扎顿了一下,秦之牧说他……喜欢自己?
从前偶尔,卫姜也曾悄悄幻想过,秦之牧或许对她有意的场景,只是稍微想想她的心都快的要撞破胸腔,甜得像是吃了世上最好的饴糖。
说是偶尔,因为她根本都不敢细想这件事。
如今,从前的幻梦炸雷一般响在耳边,却再不复那时的悸动,卫姜眼里的光一点点灭去,剩下更加剧烈的挣扎。
秦之牧已经完全处在兴奋的浪尖,他什么都没察觉,敷衍地拍了拍身下人的背,吻的更加凶肆,横冲直撞的,恨不得在每一寸皙白上都落下自己的印记。
直到他舔舐到什么湿湿、咸咸的,那股兴奋劲头才戛然而止。
是长串的眼泪。
他这才注意到,身下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反抗,神光呆滞,身体僵木,泪珠无声滚落着,怎么擦都停不下来,像是个抽了魂的瓷娃娃,一不小心就碎了。
秦之牧终于意识到他做了什么,面上闪过一些慌张,忙不迭将卫姜松散的衣服整好,但很快他又镇定下来。
他指腹擦过卫姜修长白颈上的片片红痕,暗觉不够多,姜姜是她的妻,这没什么。
“姜姜,我太喜欢你了,我已经跟哥哥说了,我要娶你回家。”
说这话时,秦之牧有意在“哥哥”两字上加了重音。
话声出口良久,秦之牧都没等到回应,不由收敛起笑意,她不该开心吗?
就在这时,他听到卫姜很轻的唤了他的名字。
他心里立时就被哄得一软,忍不住朝那小小一团挨得更近了些,牵起比自己小很多的手把玩着,心情颇好的“嗯”了一声。
“你如此待我,与王宝之流何异?”卫姜抽回了手,安静的看着他。
“姜姜,这怎么能一样,你我是互相心仪。”秦之牧拧了下眉不以为意,王宝他算什么东西。
卫姜像是第一次认识这人一样,盯着秦之牧看了良久,她很想像从前每次辩驳什么话题一样,与他掰开揉碎道明自己的所想,可话到了嘴边,又觉得没有任何意义。
她欠了欠身:“天色已晚,我府中尚有事物,秦二公子早些回去吧。”
“姜姜。”
秦之牧再是迟钝也觉出卫姜态度的疏离,语气跟着冷了下来,“你在跟我生气?是因为我哥吗?”
卫姜不知道怎么总是扯到秦起,有种怎么都说不通的无力感。
好在这时,那位秦家的护卫及时过来:“二公子,不好了,王家那边来人了,您先过去看看吧。”
“来了就来了,叫他们等着。”
秦之牧拉过要走的卫姜,从腰间摘下两只鼓鼓囊囊的荷包塞进她的手中。
卫姜感受到隔着布料传来的触感,便知道里头装的都是些稀罕的花种、树种。
她很难出府,几乎四季都困在狭小的院子里,秦之牧就说去外间把四季搬过来给她。
秦之牧那时尚小,小小的少年,挂在树上荡来荡去,说时眼里满是赤城和明媚。
四季怎么能搬得了呢?
卫姜心里想着并未在意,只当是些哄她开心的话,
结果第二日,少年就搜集了全城的花种树种,装了满满一布袋子放在她的窗前:“喏,这些是春天开的花,这些是夏天会结果的树,这是会飘火一样红的秋叶,这是冬天的松。”
少年鼻尖还挂着暑热的水珠,一颗又一颗介绍的认真,卫姜看着少年嘴边浅浅的酒窝,那一刻,她忽然就听到了心底花开的声音。
从那之后,秦之牧不论是跑马还是与人出游,每每回来,都会给她带回来不一样的种子。
卫姜攥着那两袋显然积攒很久的种子,头一次不见欣喜,不知道该如何处置。
“乖乖等我娶你。”
秦之牧丢下一句,身影早已跑远。
前头王家直接带了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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